只不過,在被我拿着尖刀對着她的臉的這麼個情況之下,甘嘉瑜依舊牛叉哄哄。甘嘉瑜說道:“我告你下臺我要送你進監獄,故意傷害罪”還在威脅我。我說道:“我好怕啊甘嘉瑜去啊我再問你,朱麗花藏在哪裏”她大聲道:“我說了我不知道”尖刀又刺下去,這一次,刺破了一點皮,我這一次是嚇唬她的,但是她驚恐的叫了出來了。只不過她叫出來後,卻還是沒有要供出來的意思。我尖刀繼續刺進去,血又流出來了:“說不說”甘嘉瑜眼淚冒了出來:“我不知道。”她還緊咬牙關,打死不招。我敢肯定,這百分百,就是她做的,朱麗花的失蹤,就是她弄的。我倒是淡定了,我故意傷害,又怎樣。劃破這張臉,大不了坐牢。再說了,我可不會承認是我乾的。至於有沒有證據是我做的,她收集來。我說道:“不好意思,讓你醜一輩子了。”手準備用力,我是真的要劃破她的臉,她一直不說,我就一直劃,一直劃到她說爲止她喊道:“在垃圾場裏”終於說了。我冷笑道:“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在垃圾場哪裏”她說道:“在,在車上。”我說道:“帶我去”我收起了刀。果然是她做的。甘嘉瑜急忙的擦了擦自己的臉,一看到血,她對我破口大罵:“你他嗎的你這個畜生,你。”我沒等她罵完,尖刀再次放在她的臉龐前:“少廢話,帶我去”她不敢叫罵,連連後退,然後擦了擦臉龐的血,流出的少量鮮血,然後擦了擦眼淚,出了門。我把刀放好,跟着她出去了。外面我們一羣人,防暴隊的,還有各個部門的,大家找不到朱麗花,大家都很心急。甘嘉瑜一出去,她們就叫喊着打死這個女人什麼的。我讓她們不要叫喚,找到朱麗花再說。於是,一大羣人,跟着甘嘉瑜的身後,走向了垃圾場。沒想到的是,到了垃圾場的門口,甘嘉瑜突然一個加速,就狂奔向大門。她想要跑我們一羣人急忙邁開腿就追。甘嘉瑜想要跑得掉,有點異想天開。她大叫着殺人了殺人了,一邊跑。很快就被我們的人抓住了。跑,是跑不贏防暴隊的那幫人的。防暴隊的人抓住甘嘉瑜後,頓時就是一頓揍。防暴隊的這些人,已經是氣到頭頂了。假如不是因爲還沒找着朱麗花,恐怕已經是要把甘嘉瑜給打個半殘了。甘嘉瑜已經知道了她的大概下場,找到了朱麗花,免不了一頓苦頭。只不過,這一次她千算萬算,實在漏算了。她在監獄裏,玩的心計都很成功,一直以來,她都很牛,但是她做錯的最大一點就是得罪太多的人了,不把別人當人,不懂得尊重,狂妄自大,不團結人,導致監獄的同事幾乎都是一邊倒的倒向我們這邊。得人心者得天下啊。甘嘉瑜被打的時候,我走了過去,說道:“停了,再打就死人了。”甘嘉瑜被打的鼻青臉腫,從未有過的狼狽。我對甘嘉瑜說道:“你知道你爲什麼那麼遭人恨嗎。”甘嘉瑜被扯着站了起來。我說道:“你沒有愛啊,你心中沒有半點愛啊,所以活該。”甘嘉瑜這時候,冷笑一聲:“我不相信你們敢在這裏打死我”我說道:“相不相信,等會兒就知道了。”她瞪了我一眼。我在她耳邊說道:“人找到了沒事的話,她們最多打你一頓放你走人,如果人有事,死了的話,或者找不到,你就等着死在這裏吧。”甘嘉瑜說道:“你們敢”我一巴掌飛過去,打得她臉都歪了:“你說我們敢不敢”甘嘉瑜捂着了臉龐,淚水在眼睛中打轉,她說道:“算你們狠”防暴隊的人繼續推着她進去了垃圾場中。甘嘉瑜知道自己今天如果不把朱麗花交出來的話,她肯定是受盡折磨的了,甚至,真有可能被憤怒的防暴隊給打死了。朱麗花在防暴隊的心中,就是一個重量級的跟她們父母家人一樣重的存在。甘嘉瑜指了指一輛垃圾車的油箱,說道:“在那裏。”我們急忙過去了。手下們趕緊的查看油箱,發現這垃圾車的油箱比別的車的油箱大了很多,原來是加裝了一個油箱上去,這個油箱是定做的,裏面不是裝油的,那個大蓋子,能扯起來,一扯起來,裏面蜷縮了一個人,被綁着,嘴巴被堵着。是朱麗花她看着我們。我們急忙把她弄出來,然後解開了手腳的繩索。朱麗花抱着了我,什麼也不說。衆人憤怒的衝向了甘嘉瑜,對甘嘉瑜下重手了,勢要將甘嘉瑜打死的節奏。我沒有攔着她們,而是抱緊了朱麗花,她把頭埋在我的肩膀。從來都是女強人的她,也有了害怕的時候。不過我捧着她的臉龐看着她那雙水汪汪大眼睛的時候,發現她並沒有哭泣。害怕,但還是倔強,堅強。這就是朱麗花。我親了親她的嘴脣,說道:“沒事了。”她任由我親了幾下,然後把臉貼在我的臉上,看着天空,抱着我,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過了一會兒,眼看眼旁的甘嘉瑜要被打死的節奏,朱麗花放開了我,說道:“讓她走。別打了。”衆人這才依依不捨的住了手,否則,憤怒情緒高漲的她們,真的有可能打死了這甘嘉瑜。甘嘉瑜被打了個半死不活,我對她說道:“去告我們,隨時可以,證據證據肯定是有的,那麼多人都看着,上面下來查,我們誰都逃不了。不過我可沒幹,你告不了我,你告我們,你也吃不了兜着走。”甘嘉瑜搖搖欲墜的努力的站了起來,對我說道:“張帆,記住了。”我說道:“是,一直都記住。”她轉身,捂着自己的腹部,一瘸一拐的自己走着離開。看起來,有點心疼她這樣子。這麼對一個弱女子,我們是不是太過分可是一想到她的所作所爲,我們哪裏是過分,活活把她打死了都不過分防暴隊的人有人不樂意了,說道:“隊長,就這麼放走了她,太便宜她了吧”朱麗花說道:“打死了她,我們全都坐牢。”的確,在這裏打死了甘嘉瑜,那是天大的事了,我們這裏的人,沒有一個逃得過法律的制裁。只是她沒被打死,她不敢去告我們,因爲她抓了朱麗花,她自己先有罪,要制裁,也是先制裁她,而且即使她告了我們,背黑鍋的是手下們,我肯定沒事。可是我們也不敢去告她,畢竟這事情也不算小,鬧出去了,鬧到上面去了,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好處。我說道:“回去再說吧。”我們一起離開,回去了辦公室。路上,我讓防暴隊的人好好回去辦公室,她們倒是一直跟着我和朱麗花。朱麗花說道:“你們回去忙,我沒事。”蔣青青說道:“我們走了,姐妹們,不要當人家電燈泡。”她們紛紛起鬨,起鬨完了之後,離開了。朱麗花被逗得臉都紅了。我在她耳邊說道:“你是不是心中,真有她們說的這樣子啊。”朱麗花說道:“什麼這樣子。”我說道:“喜歡我。”朱麗花說道:“滾。”在辦公室裏,我給朱麗花倒了熱水,問了她到底怎麼回事。朱麗花當時在巡邏,在垃圾場門口,然後她看到垃圾場有個工人站在正在倒車的垃圾車後面,他不知道那垃圾場在倒車,眼看就要被撞到,朱麗花奔跑進去,推開了那個工人,她和工人都沒事了,沒想到的是那個工人突然拿出一根電棍,一下子電得朱麗花當場全身無力倒在地上,接着那工人把朱麗花給綁了起來,塞進去了旁邊另外的一個垃圾車的油箱裏,那個垃圾車,還是一個新車。我馬上讓人去找那個工人,把垃圾場的工人,司機,都帶來了,全部的人都來了,但是卻沒有那個對朱麗花下手的工人。這麼說,那個工人是混進來了的。有個新的垃圾車被他們偷偷在外面加裝了一個油箱之後,垃圾車開進來了監獄垃圾場裏,然後那個所謂的工人其實是個假的工人,一直潛伏在監獄垃圾場裏,伺機對朱麗花下手。因爲知道朱麗花她們是經常巡邏到垃圾場的,別人可不會跑到垃圾場那裏,甚至說是垃圾場門口,都不會過去的。監獄難於混進來,但是垃圾場就容易,方便混進去很多了。實際上無論是安防多好的監獄,都是一樣有漏洞,包括我們監獄,一樣有漏洞,對於像我們這些在裏面工作的那麼久,熟悉每一道安檢安防的人來說,想要脫逃,其實也不難。所以監獄裏有人逃獄,這並不少見,也並非真的做不到。只要掌握了監獄的每一道關卡,每一道安防,每一道安檢,一樣能找到破解脫獄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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