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賀蘭婷氣憤的樣子,我說道:“你想罵我,口口聲聲說愛你,喜歡你,結果卻這麼對你,是嗎。”賀蘭婷盯着我。的確,我和朱麗花的事,讓她大爲惱火。本身我口口聲聲說喜歡她,背地裏,卻又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而且不是一兩個而已,是非常多的女人糾纏在一起。黑明珠不用苦苦想辦法拆散我們,我這種瘋流成性的人,自己會把我和賀蘭婷的關係鬧僵。可我和賀蘭婷的關係,越想去維持,就越僵,我想好好的和她在一起,她不樂意,拒我於千里之外,反倒是每次我在外面亂來了,她倒是和我吵架,和我冷戰,鬥嘴,這倒是好,這讓我感覺,她還是喜歡我的,她終於因爲我,心裏泛起了漣漪。不然她永遠這副冷若冰霜不關她事的樣子。只是我也想知道,我們的關係究竟什麼時候,纔可以像一對真正的戀愛中的戀人一樣,你儂我儂,恩恩愛愛,甜甜蜜蜜。而不是這樣子的冰與火之歌,不是冷戰就是吵架。說是兩人相互喜歡,在冥冥中已經談起了戀愛定下了關係,但是這算是哪一門子的戀愛哦,有哪門子的戀愛是這麼談的。我說道:“算了我不想再說什麼了,我們就這樣子吧。”她說道:“我們什麼樣子”我說道:“路人的樣子。”我有些心疼,說這話。賀蘭婷說道:“是。”我說道:“哦,好。”她冷冷的樣子,那我也冷冷的樣子。她說道:“你們明珠集團上次在賭場做的很好。”我說道:“對,表現得確實很好,沒人受傷。你們更厲害,把人全抓了。”她那麼快就轉移了話題,把話題從我們的感情,轉到了工作上。實際上所謂的感情的話題,她也沒說過,都是我一個人在說,我一個人揣測她的心理,然後說出來的。賀蘭婷到底有沒有對我有感情,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從頭到尾,她就很少表露她的心思,她想什麼,她喜不喜歡我,有多喜歡,她從來沒表現出來過,一副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不關我事那種樣子。是我自己陷了進去,還以爲她也陷了進去,從別人嘴裏聽到她難過,但我怎麼看她,她也不難過。上次親眼看到她難過,我問她是爲了我們之間的感情嗎,是因爲我和朱麗花而喫醋嗎。她永遠不會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乾脆不說話。人類的相互理解更多在於溝通,既然她不表露心扉,不和我溝通,我又怎麼去理解,包容。總結出來的結果還是那一句,其實她遠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愛我。一切的我以爲的我以爲,只是我自己的以爲罷了。賀蘭婷說道:“最近我們發現萬山那邊的一處山溝裏,有幾十個人在活動,人多的時候,達到上百人。甚至更多。”我說道:“萬山在哪”賀蘭婷說道:“萬山縣縣城往西三十公里,那裏方圓十公里內毫無人煙。”我說道:“萬山縣萬山縣離這裏足足兩百公里呢,關我們什麼事哦對,是不是那幫人,四聯幫的那些人,又在偷礦啊。”賀蘭婷輕輕搖搖頭,說道:“是四聯幫的人。”我問:“做什麼。”賀蘭婷說道:“見不得人的事,目前還沒徹底調查清楚,所以,先告訴你這點。”我問:“你沒調查清楚,告訴我這點幹啥”賀蘭婷說道:“做好繼續對付他們的心理準備。”我說道:“呵呵,這個心理準備就不需要做了,一直都做好了去死的心理準備。”賀蘭婷說道:“這一次如果你們要上,真有可能會死。”那麼嚴重我問道:“他們在山上幹啥的那既然真有可能會死,我們幹嘛要去呢。”賀蘭婷說道:“不知道,也許你們不用去,去的是我們。”我說道:“這話我愛聽,就該是你們去的,而不是我們去的。除暴安良,是你們的責任,我們最多起到輔助的作用。”賀蘭婷說道:“你回去吧。”她看了看我,然後又說道:“最近注意安全。”我問道:“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關心人的話”她很少有關心人的時候,卻突然的在這時候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讓我不得不奇怪了。她說道:“連端他們兩個窩點,他們會這麼眼睜睜看着嗎”我說道:“哦,是怕他們報復,是吧。”她說道:“是。”我說道:“這麼多年過去,我們和他們作對,哪天不是生活在威脅之中。”她說道:“這些天,尤其。”我說道:“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小心,你自己更要小心,要不,我保護你也好。寸步不離,貼身保衛。”她說道:“不需要,好好看好你自己。”我說道:“是,會的。你也是。”就算我們兩個怎麼鬥,怎麼故意表面的冷淡,唯一不變的就是內心中對對方的關心。回到了宿舍,不出去了。沒事就儘量在監獄裏面呆着,這裏和明珠酒店宿舍,一樣的是最安全的地方。無聊的翻着一本書,有人敲門。我過去開了門。門口站着的,謝丹陽。好些天沒見到她了。我對她笑笑:“兄臺,好久不見,別來無恙。”謝丹陽說道:“幾天不見,你活回古代了。”我說道:“差不多吧,請進。喝茶嗎”謝丹陽說道:“有酒嗎。”我說道:“有啤酒,有紅酒。”謝丹陽說道:“我喝紅酒。無聊,看你這裏開燈,就過來找你。”我說道:“嗯,好。”我給她倒了一杯紅酒,也給我自己倒了一杯紅酒。和她碰杯:“好久不見。最近忙什麼啊你。”謝丹陽說道:“我能忙什麼,我看是你忙吧,我纔不忙。”我說道:“我是挺忙的。”謝丹陽說道:“忙着和各路美女泡在一起,忘了我了。”我說道:“謝大美女,你可是有老公的人,所以我只能忘了你。”謝丹陽自己一口氣喝完了一杯紅酒,然後又倒了一杯。我說道:“喲,有什麼這麼想不開的,要這麼喝呢。”謝丹陽說道:“想喝酒,不行嗎。你這個酒很貴嗎。”我說道:“還好,人家送的,也要一千多塊錢。”謝丹陽說道:“當個監獄長真是好,喝酒抽菸,都不用自己買,都是好酒好煙。”我說道:“那你來當嘛。”謝丹陽說道:“我沒這個本事。我問你一個事呀。”我說道:“什麼事。”謝丹陽說道:“你和朱麗花談戀愛了”我心裏一驚,怎麼連謝丹陽都聽過這個事她從哪兒聽來的這個事。不過啊,我在監獄裏,和哪個女的走近一點,她們都能捕風捉影的,我如果和謝丹陽膩在一起幾天,她們也會閒言碎語我和謝丹陽有什麼。我說道:“沒有啊,你從哪裏聽來的。”謝丹陽說道:“看出來你們不對勁。”我問:“從哪兒看出來的。”謝丹陽說道:“開會的時候,你們說話,對視,不一樣。感覺不一樣。”我說道:“哪有不一樣,那都一樣的好嗎。”謝丹陽說道:“少騙人,不一樣。”說着她掏出手機,在手機上玩着小遊戲,跳一跳。我說道:“看來你也挺無聊的。”謝丹陽說道:“那能幹嘛呀,在監獄裏,還能幹嘛。”我說道:“幹嘛,幹我唄。”謝丹陽打了我一拳:“我不稀罕。”我笑了笑。謝丹陽說道:“說,你和朱麗花怎麼了。”謝丹陽撂撥了一下前額秀髮,這喝了一點酒的她,臉頰紅潤,秀髮有點亂,讓人心醉。尤其是看着她前面的高峯,真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謝丹陽瞥了我一眼,說道:“你看你那什麼眼神。”我哈哈一笑,說道:“誰讓我們丹陽姐生的如此迷人呢。”謝丹陽說道:“那我比較迷人,還是朱麗花”我說道:“唉,你們女人特別喜歡問這麼一些讓人很頭疼的問題,你讓我怎麼回答。本身你們兩個就是不同風格的兩個人,都很漂亮。行嗎。”謝丹陽說道:“那你更喜歡誰。”我說道:“說實話,你不要難過。”謝丹陽說道:“不難過。”我說道:“她。”謝丹陽臉一沉,說道:“爲什麼。”我說道:“因爲她心裏沒有別人,她從沒有過別人,如果是一輛車,她就是一手車。你是不知道幾手車。”謝丹陽說道:“哦,那賀蘭婷是幾手車”怎麼又冒出一個賀蘭婷出來了,大家聊得好好的,冒出個賀蘭婷出來,這話還怎麼聊下去啊。我說道:“你這故意找茬吧,我敢說人家賀蘭婷是幾手車,她不弄死我。”謝丹陽說道:“你這話我大致聽明白了,把我們女人比作車子。人家朱麗花,是奔馳一手車,我是寶馬n手車,賀蘭婷,是保時捷二手車”我抿着嘴,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是這謝丹陽自己形容的還挺正確,挺合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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