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丹陽說道:“賀蘭婷對你那麼好,那不是付出嗎。讓你當監獄長,在監獄裏那麼關照你。不然你能上來當監獄長嗎。”我說道:“算了吧,換個人也行。她對我這個好,可以是朋友,戰友,同事的好,但卻不是情侶之間的好。如果是相互喜歡,是情侶,就該是去做情侶該做的事,談戀愛,親密,親熱,什麼什麼的,那種好,纔是情侶之間的好。就像你和徐男一樣的,是不是。”謝丹陽說道:“好吧,那我覺得你還是誰都不要在一起算了。”我問:“爲什麼。”謝丹陽說道:“你和人家在一起了,我呢。我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我說道:“壞丫頭,私心還挺重啊。”我捏了捏謝丹陽有點嬰兒肥的臉。讓這麼美的女孩跟了徐男,真的是暴殄天物啊。我跟謝丹陽說這些,就是想讓謝丹陽去告訴賀蘭婷,爺不跟你賀蘭婷玩下去了,你自己玩吧,沒個球意思。她那種完全是釣魚一樣的釣着我,又不讓我喫到她。這倒是讓我想到夾娃娃的娃娃機。每次都讓我夾到娃娃,但是始終夾不起來,我隔着玻璃窗,只想要她。這個娃娃是故意讓我夾不到,好不容易夾到了,也無法出的來。好吧,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破比喻啊,可實際的情況,確實是如此。她就是不願意跟我,讓我無可奈何。說真的,我承認我的確是配不上她,我以前會自卑,現在不會,可是雖然不會自卑,但是事實就是這樣子,我就是配不上她,無論是哪個方面。她都是值得更好的男人愛她,更優秀的男人才能配得起她。也許這城市這樣子的男人鳳毛麟角,但不是沒有,這個城市沒有,別的城市會有。身家上億,年輕有爲,英俊瀟灑,實際上這個城市也有好些個這樣的有本事有才華有能力的大帥哥。再不濟,一個身家千萬的也比我強吧。身價千萬的男人就多了去了。也犯不着非得選擇我。想起來,感慨唏噓啊,我以前是小管教,配不上那李洋洋這些女孩,現在的身價,配謝丹陽是綽綽有餘了,但是真的和賀蘭婷相比,我相差還是太遠了。謝丹陽問我道:“你這樣子每天,不累嗎。”我說道:“你是說我身邊很多女人,不累嗎”謝丹陽說道:“你身體好得很,像頭牛一樣,哪會累。我是說你每天和人家勾心鬥角。”我說道:“那沒辦法。以前邁出了那一步,現在也不可能回頭了,前方一片迷霧,不知道是萬丈深淵,還是幸福天堂。可就算是萬丈深淵,我已經邁出這一步了,也只能跳下去。我挺不想你們也捲入這些旋渦當中來的。我現在退不了步了,騎虎難下,一旦放手不和他們對抗,我們會滅亡得更快。”和舊監獄長,和四聯幫這些人,一直對抗,那麼多年了,是很不容易,如果只是生意場上的勾心鬥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沒錢了就是了。但是現在我們是刀光劍影,用命來拼鬥的,弄不好就要賠上身家性命,繼續鬥下去我們也許會被斬盡殺絕,可如果不鬥下去,是肯定會被斬盡殺絕。謝丹陽說道:“我挺希望你能和賀蘭婷好好做生意,賺一些錢就好。就是好好工作,上班,打工也好。”我說道:“是嗎,一個月兩三千塊錢,緊巴巴的過。”謝丹陽說道:“就算沒錢,愁喫愁穿,也好過每天提心吊膽的過。萬一,萬一有個什麼事呢。”我說道:“丹陽姐,謝謝你的關心了。我們走上了這條道,是不能回頭了,你可以不要踏進這趟渾水,但是我和賀蘭婷這些人,無法抽身。”我是回不去了,特別是賀蘭婷,更加回不了頭了,她現在要是放下了,不幹了撂擔子了,那很多好人會送命,她身上關係着太多的人,她擔負着很重的使命。謝丹陽說道:“那我能幫到你們什麼。”我說道:“有你的精神支持就行了,幫我按按摩吧,背痛。”謝丹陽打了一下我,說道:“不。”我說道:“按摩一下都不願意,還指望你能幫我啥。”她嘴上不願意但還是趴在了我背上,給我按。最近雖然和四聯幫打贏了幾場漂亮的勝仗,可是我越發發現四聯幫這個幫派是一個大大的黑洞,他們實力遠遠比我們想象的要強大太多了。在這個黑洞裏面,事情的複雜程度,遠比我們想象的太多。所以我不想朱麗花,謝丹陽她們捲進這個黑洞裏面來,我和賀蘭婷被吞噬掉就算了,不想連累到她們。但是她們,已經卷進來了。特別是朱麗花,是防暴隊的,一直帶着防暴隊的人對抗舊監獄長,舊監獄長和甘嘉瑜又怎麼可能願意放過朱麗花。謝丹陽暫時沒有什麼危險,她並不是反黑的主力軍,而且她起的作用沒多大,不會成爲人家的眼中釘肉中刺,但是謝丹陽如果老是跟着我,也難免遭遇他們的毒手。現在的謝丹陽還能經常出外面轉,因爲我們的敵人還沒看得起謝丹陽,但就怕謝丹陽捲進來了,我們的敵人就把謝丹陽列爲目標了。我說道:“你以後還是少找我好。”謝丹陽馬上問:“爲什麼。”我說道:“你也知道的,我現在被人家列爲襲擊的目標。你要是老是跟着我,我擔心你也會成爲他們的目標。”謝丹陽說道:“我不怕。”我說道:“還是少跟着我一點。”謝丹陽說道:“我在監獄裏跟着你,怕什麼呀。”我說道:“那也是不行的,還是少跟着吧。我們的敵人隱藏着在各個角落,她們可都盯着我們呢。”謝丹陽說道:“你是怕我纏着你嗎。”我說道:“哎喲我的小姐姐,我哪有這麼想。你明白我意思的。”謝丹陽給我按摩着,然後嘟囔道:“我看你就是,然後去找別的女人。”我說道:“好吧,是是是。”她打了我一下:“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怕我成你的累贅。”我說道:“不是,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她說道:“我會保護好我自己的。”我說道:“敵人的強大超乎你的想象,在他們面前,你無法能夠保護好你自己的。”謝丹陽說道:“知道了知道了。”有時候,寧願和身旁的人是兩個世界的人,因爲不想因爲自己,連累到他們,包括家裏人。黑明珠找了我。讓我去她辦公室談點事。我過去了黑明珠的辦公室。黑明珠表情嚴肅的看着我。我說道:“幹嘛這幅表情,出什麼事了。”黑明珠說道:“有兩個對我們可能挺不利的消息。”我說道:“什麼消息。”黑明珠說道:“四聯幫可能在萬山山裏面種植一些製毒的東西,並且在裏面非法制毒。”我喫驚道:“真的”黑明珠說道:“有可能。”我說道:“賀蘭婷和我說過,萬山那邊有異常情況。”賀蘭婷是和我說過萬山那邊有四聯幫的人在活動,我以爲是挖礦偷礦,沒想到是搞這門生意的。我說道:“這可是犯死罪的大事”黑明珠說道:“他們不就是最喜歡嗎。”我說道:“你查的”黑明珠說道:“手下有消息的。”四聯幫應該是在萬山的深山中種植了製毒品的植物,利用這些植物來製毒,在萬山深山裏開設簡易製毒廠,就是幾個移動板房就搞起來的製毒廠,搞這些沒多大成本,他們的手下自己做事,少則幾十人,多則上百人,而且他們都有槍支武器,各個山路的路口戒備森嚴,有專門挖的地道,各處暗哨,只要有意外情況,有不認識的人進山,哪怕是有車路過山外的路,他們都是馬上發現,將消息傳給山上,山上的人立馬藏起來。山上不僅有天然的可以藏身的山洞,更有他們自己挖好的可以藏身和脫身的暗道,他們可以飛快的利用暗道下山逃走,山上的那些製毒廠那些什麼東西的,就是全部被繳收了他們都無所謂,本身那些玩意就不值什麼錢。最關鍵的,是他們的紀律嚴明,各自負責各自的工作,上線和下線認識,但是越線就不相互認識,甚至都沒見過面,全是單線的聯繫,從種植,收割,生產,運輸,交通,崗哨,後勤,各自負責各自這條線的工作。最終將制好的毒,送出來,由外面的四聯幫下面的人去賣。我聽了之後,說道:“現在這個社會,怎麼還會有這樣子搞的”黑明珠說道:“有很多陰暗的,看不見的東西,深藏地下。”我說道:“那這些事也該是警察他們的事,難道讓我們去掃毒我們在掃黑,還要掃毒,我們真夠神通廣大的。”黑明珠說道:“別人我們管不了,可這是四聯幫,他們做起來了,到時候喫掉的還是我們。”我說道:“好吧,這倒是。那我們能做什麼。”黑明珠說道:“找賀蘭婷,讓賀蘭婷想辦法吧。”黑明珠無奈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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