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四聯幫,還是程澄澄,都是邪惡分子,必須除掉。正是因爲賀蘭婷打着這樣的旗號,當着掃他們的一二把手,主持大局,所以他們的矛頭肯定對準賀蘭婷。我說道:“程澄澄發展教派,爲了發展,確實是搞毒是她的一個不錯的經濟來源,反正手下們都不怕死,販毒怕啥,爲了金錢,幹就是。可是啊,就像四聯幫一樣,在山裏種植製毒的植物,拿來製毒,他們真的敢玩這麼大”賀蘭婷說道:“有些陰暗的東西,只有我們這些人才能接觸的到,普通人哪會接觸到。前段時間一則新聞你看過嗎。在某個發達國家,一個製毒團伙,在他們國家買下大量別墅,非法種植製毒植物,一共上百套別墅。鉅額利益驅使,這些犯罪團伙,什麼做不出來。”我說道:“所以就需要你們這樣子的人,消滅掉這些邪惡分子,徹底消滅。”這個世界的確是很美好,但並不是很多人想象之中的那麼的美好,我們這裏美好,別的地方未必會美好。我們生活的世界很大,但是大部分人接觸的圈子很狹窄,只有家人朋友同事同學這幾條線,當然不會對那些陰暗的一面一無所知,他們接觸不到,看不到。接觸到的例如販毒的,只有毒販,還有警察們,就是賀蘭婷他們。這世上存在很多根本我們不知道的危險角落,不敢想象的罪惡行徑,有無數種黑暗的交易在進行。我們普通人,要做的是保護好自己,和身邊人,我堅信正義和善良,但更需要例如賀蘭婷鐵虎,賀蘭婷父親這樣的正義人士去維持正義。賀蘭婷說道:“我背上癢,傷口所在的地方,幫我撓一下。”我撩起她衣服一些,手伸進去,幫她撓癢,這麼看來,好像看起來兩人擁抱着。恰好黑明珠進來了。黑明珠看看之後,說道:“打擾你們了。”我急忙縮手回來,然後把賀蘭婷衣服放下,說道:“還好,還好,沒打擾什麼。她傷口癢,我幫她撓。”賀蘭婷把臉上面膜拿開了,坐了起來,看着黑明珠。黑明珠手中提着幾瓶營養品,上面寫滿了外文,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黑明珠把營養品放在了桌上,然後說道:“恢復得好吧。”賀蘭婷說道:“好,謝謝探望。”賀蘭婷主要還是那給我擋那一刀傷得重。砍得很深。黑明珠坐了下來,問道:“什麼時候能出院。”我說道:“過幾天吧,恢復得挺不錯的。”兩大女皇,面對面坐下來了。她們很少有平靜聊天的時候,這主要關鍵在於現在遇到了更加強勁的對手,她們不得不聯手。賀蘭婷遇刺,黑明珠自己當然也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如果賀蘭婷完蛋,脣亡齒寒,下一個,就是黑明珠完蛋。只不過現在程澄澄的目標是賀蘭婷而已,還沒有輪到黑明珠。看起來,似乎不太可能對付黑明珠,但是我們不知道程澄澄到底是不是和四聯幫聯手的,如果是聯手的,那賀蘭婷完蛋之後,黑明珠鐵定跟着被幹掉。而且目前看來,程澄澄和四聯幫聯手的可能性極大。黑明珠拿了一塌資料,放在了我們的面前。我問道:“這是什麼。”黑明珠說道:“那天帶人來對你們下手的人,其中有幾個,以前就是混過黑社會的,還有坐過牢的。”我說道:“看來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都是教衆,都不要命。”四聯幫是一心混黑的一羣惡徒,程澄澄的手下則是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窮人,甚至富人,好人,壞人,全都有,都是一羣被洗了腦的教衆。黑明珠說道:“不是,這幾個,是被僱傭的。”我問:“什麼,被僱傭,什麼意思。”黑明珠說道:“職業殺手,被僱傭過去。”我說道:“這程澄澄開始玩大的了,僱傭這些人搞事情啊。”之前賀蘭婷和黑明珠都小看了程澄澄,說一個神經一樣的所謂教主,搞個破教派,還能掀起什麼風浪,可是目前看來,程澄澄不僅能掀起風浪,而且還是大風浪。這只是牛刀小試,就差點要了賀蘭婷的命了,要知道這就是連四聯幫從來都沒做到的。程澄澄僱傭這些人,查賀蘭婷的行蹤,組織程澄澄的手下對賀蘭婷下手,是有預謀,有組織的,否則他們無法攔截到如狐狸般精明的賀蘭婷。如果當時不是我帶着人,如果不是賀蘭婷及時通知了自己的手下,也就是警察,在千鈞一髮的時候出現,恐怕賀蘭婷現在已經成了骨灰了。賀蘭婷說道:“這些人當天沒有見到人吧。”程澄澄說道:“他們負責組織,不自己親自執行。”他們躲在暗處,不跑出來砍人。他們負責全局指揮。賀蘭婷說道:“他們還沒有對付你們。”黑明珠說道:“還能少得了我們嗎。”賀蘭婷說道:“那你有什麼好辦法。”黑明珠說道:“我讓我的人,去滅掉這幾個人,替你報仇。也除掉這大患。這幾個人和我手下人有一點交情。”賀蘭婷說道:“有把握嗎。”黑明珠說道:“當然有。”賀蘭婷說道:“除掉程澄澄呢”黑明珠說道:“連你們都找不到程澄澄在哪,我們更加找不到。”賀蘭婷問道:“你要怎麼消滅這幾個人”黑明珠說道:“我有我的辦法。讓他們失蹤就行。”賀蘭婷說道:“好。”黑明珠沒有說清楚,到底要殺了他們,還是要他們怎麼樣,這即使賀蘭婷是警察,黑明珠說的話,也沒有挑明要把對方怎樣,所以並沒有什麼影響。黑明珠看看我,說道:“張帆之前說不想去惹程澄澄,現在不惹也惹了。我們只能一步一步來,先對付最近的敵人。如果不除掉那幾個僱傭的殺手,下一步,他們就先除掉你。”賀蘭婷沉默。賀蘭婷一直有派人去查詢程澄澄的下落,但是掘地三尺都沒有找出程澄澄,反而讓程澄澄反將一軍,差點整死了自己。黑明珠對我說道:“這幾個僱傭的殺手,有兩個薛明媚是認識的,以前薛明媚還沒有加入我們的時候,他們曾經在薛明媚的前男友手下做過事,後面爲了錢,跳出來做職業殺手。你去找找薛明媚,讓薛明媚徹底挖出這兩個人的底,然後通過他們的中間人,以找他們做生意爲理由,把他們騙出來。最後的事我來解決就行。”我說道:“能騙出來嗎”黑明珠說道:“很難。但不是不行,他們出來混,就是爲了錢。人爲財死鳥爲食亡。我們盡力而爲吧。”我說行。原本我們好好的對付四聯幫,經過幾個大戰,消滅了四聯幫不少人,耗掉了對方的好幾個賺錢的點,準備要向他們製毒窩點進攻的時候,卻殺出來一個和我們作對的程澄澄。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到現在我還懵懵懂懂,這程澄澄怎麼突然的就和我們作對起來了。也許有些人天生就是成爲敵人的。像賀蘭婷,她生下來,就是警察的女兒,她長大了是警察,父親是警察,家族中的人也是警察的多,他們是正義的家族,那他們就是與邪惡爲敵,四聯幫註定是要和他們斗的,這就好比貓和老鼠,天生是敵人。程澄澄是邪惡的,她的敵人,是賀蘭婷。只是我在心裏不願意承認程澄澄是邪惡的人而已,但是她的確就是個惡人。見到了薛明媚。好久沒單獨約她出來,喝喝酒,聊聊天了。薛明媚打扮簡單,頭髮盤起來,看起來好像很短,這幹練的打扮,讓我聯想到曾經她在監獄的時候,我們那時候多麼的單純,儘管監獄也很複雜,但是比起現在,真的是單純太多了。那時候我和薛明媚,搞個什麼事,都不用想什麼那麼多。我也沒想過回到過去,過去是不可能回得去的了,現在的生活也很幸福,物質條件更好了。只不過現在的生活,壓抑了太多,每天生活在危險之中。比起以前,真談不上有多幸福。薛明媚給我倒了酒,問道:“好很多了吧。”我說道:“沒看我第一晚進醫院就去喝酒了,哪能有什麼事。”薛明媚說道:“還是要注意身體,別落得一身傷,老了有你天天喊疼的時候。”我嘆氣,說道:“我們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嗎。”薛明媚舔舔嘴脣,騷氣十足,說道:“活到不到不知道,但是再這麼不注意安全不注意身體,別整得看到漂亮女人都硬不起來了。”我差點咳出來,這纔是薛明媚,她說話向來就這麼潑辣大膽直白。我看了看她,歲月彷彿不在她臉上留下痕跡,本身她也是做美容店,懂得保養,而且以她的性格,和歲月的沉澱,還有她豐富的歷練,她的美,剛好到了一個女人的極致,是女人中最有味道和風情萬種的這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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