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我又送純淨回去了她的宿舍門口。

    純淨喝了酒,臉紅撲撲的。

    她在我對她揮揮手拜拜之後,問我道:“你,不進來嗎喝杯茶再走。”

    這是在赤果果的邀請我進去她房間啊。

    我說道:“不了吧,喝多了。喝不下去了。”

    她說道:“喝杯茶就走了。”

    她醉意濛濛。

    我說道:“算了,回去睡覺。”

    沒想到,她直接一把把我拉過去,然後連推帶搡,拉着我去了她房間。

    實際上,我看着她的美貌,也是有點不捨得走的。

    進了她房間後,她問我道:“你還推開我嗎。”

    她醉眼朦朧,然後抱住了我:“我不給你走了。”

    緊緊的抱着了我。

    我說道:“我們沒有將來的,純淨。”

    她說道:“你不要跟我說這些廢話。”

    我說道:“這些不是廢話,我們是沒有未來。”

    我突然想到了賀蘭婷跟我老是說的這句話:我們沒有未來。

    我對純淨說我們沒有未來,是因爲我不夠愛純淨,雖然願意和純淨親熱,但我並不願意和純淨廝守終生,因爲我愛的人,是賀蘭婷啊。

    那這說明,賀蘭婷對我說這句話,其實想法很有可能,也是一樣的。

    她也一樣的,心裏裝着一個不可能的人,就是文浩。

    別看她老是拒絕文浩,但是她還喜歡他,就算不喜歡,但也對我不夠愛,所以纔會老是說,我們是沒有未來的。

    看我愣着。

    我說的這些,純淨都是不想聽的。

    純淨直接親了我。

    她伸出她長長的手臂,啪的一聲關掉了燈,房間裏一片黑暗。

    只有了她的喘息,和感受到了她的柔軟嘴脣。

    這一刻,我的防線崩潰失守。

    於是,便和她滾到了一起。

    次日醒來。

    時間,中午十一點半。

    昨晚戰況太激烈,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一直折騰到大半夜沒停過。

    純淨側躺靠着我懷裏,安靜得像個小女孩,一個需要照顧的小女孩。

    耳朵裏,只有那空調的風聲。

    看窗簾的金色,外面是大太陽的。

    但在這裏,只有感覺到的是溫暖。

    我手臂有些麻,我輕輕的動着,生怕吵醒了純淨。

    沒想到,她卻是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的。

    我說道:“你醒了。”

    她乖巧的點了點頭,說早就醒了。

    我說道:“睡得好嗎。”

    她不回答我的話,手指在我的手臂上捏着。

    突然,她莫名其妙來了一句:“你什麼時候結婚。”

    我說道:“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什麼意思,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啊。”

    她說道:“我是問你想在多少歲結婚。”

    我說道:“先把現在的敵人解決了吧,都解決了之後,再考慮這些事,否則,我給家庭帶來的只有災難。你呢。”

    她說道:“不知道,我想結婚,但是沒有遇到我愛的也愛我的人。”

    我問:“愛我是吧。”

    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喜歡你這樣子的男人,讓我沒有安全感。我希望啊,他會照顧人,能照顧我,很成熟,能帶領我,就是在我沒有方向的時候,他能夠一句話點出讓我驚醒,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的男人。”

    我自嘲道:“看來我在你眼裏,是個不成熟的小孩子。”

    她說道:“你還好,不算成熟,也不算很幼稚。”

    說完她自己笑了起來:“可是說是這麼說,喜歡就是喜歡啊。等你喜歡一個人,就什麼要求的條件都扔一邊去了。”

    她伸手出去拿了手機,說道:“快十二點了,起來搬磚了。”

    我說道:“是,我也該起來搬磚了。”

    她問我道:“昨晚是我睡了你,是嗎要不要給你營養費補一補。”

    我說道:“嗯好,淨姐以後有需要,儘管叫我,你還有什麼富婆姐妹,都介紹過來,我不想努力了。”

    她狠狠掐了我:“你還敢找其他富婆,其他富婆,你,你壞透了你”

    我笑着抱着了她,她假裝要逃脫,掙脫兩下,乖乖讓我抱着了。

    我說道:“打算給我多少錢”

    她說道:“你昨晚說的紅包,還沒給我。”

    我說道:“那行,我給你打紅包,你給我多少錢,我可是豁出命來陪你了,哎喲太能折騰了你,還好我身子骨硬朗,要是其他男人,非要讓你弄死不可。”

    她打我:“你亂說,明明是你。壞透了你。”

    我問道:“說吧,到底給多少。”

    她說道:“一萬塊。”

    我說道:“可以,一個晚上一萬塊,我死也值了。”

    她說道:“分期給,一天給一塊。”

    我說道:“哦,還能活到你給完的那一天嗎。”

    她說道:“要是你天天晚上陪我,肯定活不到那天。”

    這妖精,還真會接話啊。

    我說道:“行,那我就不活到那天吧。”

    我還要去忙,鬆開了她。

    她反而要我多抱她一下。

    沒有承諾,沒有想以後,我們都選擇了對未來的沉默。

    未來,還未來,誰知道未來,是怎樣子呢。

    也許真沒有未來,也許未來就如現在這樣。

    未來還未來,未來都會變,不如不談未來。

    劉局長一家回來了。

    不,是劉局長和他的小女兒先回來了。

    劉局長要回來上班,劉局長的小女兒也要回來上學。

    劉局長的大女兒,劉彤彤,還在國外休養治療,他的老婆要照顧她。

    回來的第二天,劉局長就打電話,約我喫飯了。

    這一次,他不再選擇在他家裏喫,而是在外面的一家豪華飯店。

    回來的第二天,他還沒去上班,在飯店裏,我也是剛見他出國回來後第一面。

    見到了我進包廂,劉局長馬上高興的站起來,走過來握我的手,高興的迎接我坐下。

    而且,還要我先坐他才坐。

    我可是他的下屬,我怎麼能先坐下,於是,兩人就這麼相互的推辭一番,最後,還是我先坐下了。

    因爲他說我不坐他就不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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