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言的心一陣一陣疼痛。
然而他知道,疼痛是必然的。
也唯有將這件往事梳理清楚,他和她,才能向前。
有時候,告別,意味着新生
唯有將自己的懷抱抱得更緊。
同時,用緩緩的聲音對自己的母親說:
“媽,從小您教育我知錯就改,那麼您呢”
楚夫人沒有反應過來。
“什麼”反而是楚大小姐驚了一跳。
“你要讓媽怎麼樣難道去坐牢”
“”楚夫人卻一把抓住了自己女兒的手臂。
“好”她默默地起身:“剛纔來的路上,我已經想好了”
眼睛慢慢地看向了遠方:“我會去她的墓地上向她懺悔同時,把我名下的楚氏股份的12轉到凌若溪的名下。還有,你們舉辦婚禮的日子,自己定吧”
說完,有些頹廢地一步一步走出去。
“站住”這一次說話的人卻是凌若溪。
輕輕地吸了吸鼻子:
“你的股份我不稀罕不過如果你有心,那它去做善事吧”
“雖然我有點恨你”
“但是我也感謝你,讓我瞭解了當年的事實真相”
“好了,你走吧”凌若溪說到這裏,彷彿已經耗盡了身上所有的力氣。
長舒了一口氣,斜斜地依靠着楚墨言坐下來。
慢慢地閉上眼睛:“墨言,我累了,我想睡覺”
“好”旁邊的人暖暖地回道。
語氣裏有說不出的心疼。
旁邊有腳步聲,楚墨言這纔想起屋子裏還有一個人。
“我拜託你,若溪,幫她說句好話吧孩子,算我求你了”
“當年的事情,你要怪就怪我吧跟她沒有關係,都是我鬼迷心竅,都是我啊”
哦凌若溪疲憊地擡起眸子,看着面前的人。
原來這個人還沒有走呢。
“那麼,喬文軒先生”凌若溪嘆了口氣,眸光裏泛着一絲好笑。
“你和她,一對狗男女害死了我的母親”
“居然還恬不知恥地站到我面前,讓我幫她說好話”
“憑什麼”凌若溪說到這裏,突然帶動了內心的情緒,有些激動。
“你可以怪我,但是還是請你救救她吧”喬文軒依舊執着地站在原地。
還真是一副感天動地的情聖模樣。
凌若溪直覺地心裏面有一股火焰蹭蹭蹭地往上漲。
用手一推楚墨言,想也不想,人已經到了喬文軒的面前。
“啪”一個狠狠的耳光。
“你”喬文軒有些蒙了。
“始亂終棄,這是你欠我母親的”
“啪”又是一個耳光。
“不知悔改這是你欠我母親和我的”
“還有,我告訴你,金橋一半的股份,我要定了,那是你欠我母親的”
“你,你這個”喬文軒到了此刻,終於忍不住要暴跳如雷。
“我,我要告你們”喬文軒氣急敗壞大叫着。
“滾”凌若溪一個回頭,看也不看,抓起一個輸液的瓶子直接扔了過去。
瓶子狠狠地砸到了喬文軒的身上。
喬文軒咬了咬牙,還要再罵。
楚墨言冷冷地看着他:“再不走,我就直接叫保安了”
那個人終於悻悻地走了。
“老婆”楚墨言再一次將凌若溪抱緊在懷裏:“乖不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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