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風光背後 >第一百四十八章 你以後都會聽我的嗎
    第一百四十八章你以後都會聽我的嗎

    “別人是別人,我們是我們。”多麼官方的答案從我的嘴裏說出來時,我的雙脣立馬被燁澤的給覆住了。

    他不容分說,緊緊地吻着我,大手順着我的脖子緩緩游下,直到腰側,他輕捏着,我全身一顫地加快呼吸着。

    他將我打橫一抱,直接倒在牀上的時候,聽到了一聲“咯吱”,他怔怔地看着我,問道:“怎麼回事?”

    我全身僵硬不敢亂動,嚥了咽口水說道“可能是牀壞了,你別亂動,等一下會塌的。”

    “隔壁動靜這麼大,我沒聽到牀塌的聲音,我們不會這麼倒黴的。”燁澤不信邪,低頭又要吻住我時,只是稍微動了一下,瞬間的功夫,牀鋪徹徹底底地塌了。

    燁澤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灰塵瞬間揚了起來,他緊皺眉頭,嫌棄地站了起來,將我扶起,說道:“你租個地方,好歹牀也要租好一點。”

    我低頭,拍了拍身上的粉塵,非常小聲地說道:“我又不知道你要來。”

    雖然很小聲,卻被燁澤給聽到了,他問:“你剛剛說什麼,你不期待我來,難道是期待其他人?”

    我無語了,男人爲什麼這麼小肚雞腸,我除了他,哪裏有什麼別的男人。

    估計是牀塌的聲音太過震憾,把樓下那個胖服務員給吵上來了。

    我的房門被人重重地敲響着,我上前開了門,只見那服務員第一時間衝了進來,當看到房間內的慘烈情形,立馬驚叫道:“我的天哪,牀怎麼被你們睡塌了?”

    我上前解釋道:“不是我們睡塌的,剛剛……”

    “別解釋,這種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你們太激烈,我那堅固的牀怎麼可能會壞掉,你把我們平鄉最豪華旅館的牀給睡塌了,一定要賠的。”那女子不緊不慢地說着,時不時地用眼角瞅了瞅燁澤。

    她到底是上來看熱鬧的,還是看燁澤的。

    “我知道了,多少錢,到時算給我。”我淺聲說着。

    真是太倒黴了,這纔剛回平鄉就睡塌了一張牀,其實是牀的質量問題,現在要是傳出去,肯定是說我跟燁澤倆人太過瘋狂造成的。

    當那胖女人一離開我們的房間,我重重地將門甩上之後,回頭看着燁澤,只見他捂着嘴,笑得一臉通紅。

    “有那麼好笑嗎?”我皺着眉頭問着。

    他笑得根本無法控制,捂着肚子,又笑了半天,說道:“這是……我這輩子覺得最好笑的地方。”

    我臉一沉,看着這間亂七八糟的房間,頭疼得要死。

    燁澤終於停止了笑,說道:“我剛剛是想說,你那麼用力甩門,那扇門要是給甩壞了,你就成平鄉的名人了。”

    “門壞了很正常。”我沒那麼傻。

    “如果門壞了,我估計別人會說是你壁咚的時候把門給壓壞了?”燁澤這麼一調侃,我算徹底明白了。

    入鄉隨俗,易燁澤倒是很快就能融入這種奇葩的文化。

    壁咚,他可真會想像。

    我沒理會燁澤,收拾着衛生,整理着牀。

    燁澤拉了一張椅子,坐在一旁看着我整理,然後說道:“莫凝,回福城吧,這裏我會安排好一切的。”

    我沒停止手中的事情,不以爲意地回答道:“回福城,我也沒什麼事可幹。”

    “工作室還你。”燁澤話落,我怔怔地立在原地許久纔回過頭,看着燁澤,問道:“你是不是又在考驗我?”

    “我不希望你受苦。”燁澤非常認真地回答着。

    “你說得永遠比唱得好聽,你是我的什麼人,我爲什麼要接受你的饋贈?”我冷聲反問着,“我很感謝你替那些可憐的孩子安排一切,但我的一切,你卻無法安排。”

    “你太倔了。”燁澤冷目緊鎖着我,“在我面前,你就不能像以前那樣服個軟。”

    “服個軟?”我自嘲着,“那是因爲現在的身份不同,你是我前夫,我是你前妻,我們之間再也不是夫妻,中間隔着一個前。”

    “復婚了,那個前就沒有了。”燁澤自信地看着我。

    我冷笑,嘆息一聲,說道:“其實現在這種狀態是最好的,偶爾見見面,就像偷情一樣刺激,當我不是你的妻子時,是不是就成了外面的野花一樣新鮮?”我打趣地笑了起來。

    燁澤白了我一眼,不想跟我繼續廢話,說道:“我就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留在平鄉,教你的學生,但我不會建教學樓,而且你這輩子再也不可能見到寶兒跟貝兒了,因爲我會將她們送得遠遠的,你這輩子都休想看到。”

    燁澤來軟得不行,就準備給我一杯罰酒,我明白的,他威脅我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上次他成功了,這次……

    他還是成功了。

    “我選第二條路。”我目光微垂地看着燁澤。

    “第二條路我還沒說。”

    “第二條路就是我跟你回去,這邊的一切你都會辦好。”我太瞭解燁澤了,他會說什麼話,當他的屁股一擡起,我就知道有什麼屁要放了。

    夫妻做久了,彼此太瞭解也是一種悲哀。

    他饒有興趣地看着我,“聰明瞭。”

    “我一直也不傻。”我無奈地搖頭着,“趕緊把牀賠了,然後我帶你去見校長,談談教學樓的事情。”

    收拾好房間的一切,燁澤讓我把行李打包好,當我們走出房門的時候,隔壁的門打開了,一對男女從房間走了出來。

    燁澤一臉凝重地看着他們。

    我上前,“嘿”了一聲,那對男女轉過頭看着我。

    “白天的時候悠着點,聲音那麼大聲,叫得全世界都聽到了。”我只是好聽提醒,天天聽聲音,難得見到真人,自然會好奇地多說一句,並且提醒一句,好歹也要考慮別人的感受。

    “神經病。”那女人白了我一眼,拉着那個男人的手就離開了。

    我皺着眉頭,白了那對男女的背影,“世風日下。”

    “莫凝,我都不知道要怎麼形容你了。”燁澤無奈地抿着他的薄脣淺笑着,“你什麼時候多管閒事到別人的牀上問題也要過問。”

    “我就喜歡管閒事,你不是說我更年期了嗎?”我癟着嘴,“那我就應該做一些更年期該做的事。”

    燁澤無奈地搖頭。

    我帶着他見了校長,談了一下籌建教學樓的事情,接下來的事情,燁澤說會派專門的人對現場進行堪察,然後申報相關部門,審批好程序就可以動工了。

    其實我的想法還是太天真,我以爲有錢就可以直接蓋起來,我的確想得沒有燁澤周到,他不愧是做生意的,腦子比我好用太多了。

    安排好平鄉的一切後,燁澤疲憊地靠在我的肩上,閉眼睡着。

    老鍾開着車,非常地穩。

    我們回到福城的時候,是凌晨一點多左右,我也困得快睜不開眼睛了,老鍾將車開進易家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媽警告我的話。

    我輕輕地拍了拍老鐘的車座後面,輕聲道:“能不能先送我回家一下?”

    “這裏就是你的家,你還要回哪裏去?”燁澤的突然清醒,冷厲的聲音響起時,我被嚇了一跳。

    我估計他早就醒了,然後靠在我的肩上裝睡,他就喜歡這樣子。

    既然醒了,我也就沒必要隱瞞了,直接說道:“我們離婚了,該守的規矩還是得守。”

    “別跟我說離婚的事。”燁澤冷聲說完之後,那雙可怕的雙眸緊緊地盯着我,威脅道:“你下不下車?”

    “又準備給我兩條路嗎?”我反問着,他不就喜歡做選擇題,好呀,出題呀,好歹有兩條。

    “只有一條路,下車,進去,上樓,回房,關門。”燁澤言簡意賅地說着,眼神緊緊地鎖着我,絲毫不給我任何逃避的空間。

    我靜靜地看着他,點頭,“好啊,我下車,你不讓老鍾送我,我用兩條原生態的大長腿走路回孃家。”

    話落,我打開門,下了車,倔強地走着。

    燁澤也推開車門,上前拉住了我的手,生氣道:“莫凝,你是不是覺得離婚了,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地一次次挑戰我的耐心?”

    我側過身,迎上他的目光,回答道:“對,我就喜歡這樣子,別忘了,我只答應你回福城,我沒答應跟你復婚。”

    “你到底要怎樣,才能消氣?”燁澤終於放低了姿態,咬牙,緊抿着薄脣問着。

    我怔了一下,他是在變相地向我道歉?

    我不語,看着燁澤的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話。

    “莫凝,我們彼此經歷得太多了,你別再折磨我了,行嗎?”燁澤疲憊地看着我,眼神中閃過淡淡地的無奈。

    他一生都是計算,都在防備,我知道那是因爲他太早就擔起了易家這個重擔,肯定得多幾個心眼。

    可他在算計別人的時候,也無形地將我算在內了。

    我知道,我之所以一次次原諒燁澤,那是因爲我愛他,一直愛着他,就算是孩子被我誤打掉,我也只是恨並愛着。

    “好,我不折磨你,這樣,以前是我向你求婚的,這次換你,如果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求婚,我就答應重新嫁給你。”我提出的條件不過份。

    燁澤眉頭一皺,問道:“你當初只是一句話而已。”

    “對呀,我說了,你娶我,我以後就聽你的。”我不否認,“可你說得出口嗎,你敢說你以後都會聽我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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