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滬生這幅深情的樣子，孫小雨的心中微酸，但還是笑着開口問道。
“告白嗎”
聽到孫小雨的話，程滬生輕聲呢喃，深邃的雙眸漸漸變得迷濛。
思緒漸漸飄遠，他仔細的回想自己這杜若之前在一起的那些時間，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好像都記不起，雜技到底有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和杜若告白過。
“或許有吧。”
男人輕嘆的聲音在室內響起，孫小雨看着他一臉迷濛的樣子，晶亮的雙眸微閃，脣角輕揚，道。
“或許吧”
“從這個詞裏面，我能聽得出來，你們應該已經認識了很久了吧”
“你怎麼知道”
程滬生詫異的看向孫小雨，眸中滿是不解。
“當然了，因爲只有相識太久的人，彼此之間的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所以纔會對某些事情不會那麼的肯定。”
“不過，這樣其實也很好，既然你們都相熟這麼久了，那想要告白的話，就容易多了。”
“還有，你們彼此之間都已經這麼的熟悉了，她到底喜不喜歡你，又或者說，你要告白了她會不會答應。”
“這些事情，你的心中應該都會有個數。”
“在行動之前，將所有的事情考慮清楚，這樣就可以很好的避開彼此的尷尬，還能提高表白的成功率。”
聽完孫小雨分析的這些，程滬生的劍眉微蹙，聲音遲疑的開口。
“其實，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歡我。”
“什麼”
“你不知道”
孫小雨瞪着水眸，看着坐在那裏的程滬生，眸中滿是驚訝。
“還是說，她其實根本一點都不喜你，只是單純的不想對你拒絕的太明顯，所以纔會一直對你的感情視而不見。”
“都不是。”
對於孫小雨的這些分析，程滬生一個都不認可。
因爲他們之間發生的這些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他根本沒辦法去一一的爲孫小雨去解答。
而且，要說，也根本一點頭緒都沒有，更是無從說起。
孫小雨看着程滬生面色凝重的樣子，心裏也清楚，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才能去真正的決解。
她現在的角色，完全就是一個傾聽者，只要聽着程滬生將自己心中一直沒法說出來的話，給吐出來就好。
氣氛一時間變得沉默，外面的雨聲漸漸放大，孫小雨握着咖啡杯，靜靜地在那坐着，等待着程滬生的開口。
門外，杜若一直在這邊聽了好久，只能從斷斷續續的話裏面，聽到他們二人好像在談論着什麼合適不合適。
而且，恍惚間，她好像還聽到他談論着什麼喜歡。
雖然，對於辦公室內的說的那些話，杜若確實是聽的不是很清楚。
可是，那也不代表她就是個傻子，一點都猜不到裏面的事情。
現在的情況，應該就是孫小雨和程滬生二人在你儂我儂的談着戀愛，說着情話。
想到這些，杜若的眼裏滿是冰冷，尖銳的指甲已經摳近掌心，短暫的刺痛，在提醒着她，一定要穩住，不然可能連偷聽就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