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之浩大,讓整個青市的人都在關注兩人的婚禮進程。
夜晚,婚禮落幕後,黎夏被沈慕抱進了婚房。
其實黎夏這時候才知道,那時候她籤的那份根本不是離婚協議書,而是沈慕的遺囑公證,至於內容,當然也和黎夏知道的離婚協議書內容截然相反
黎夏的身體已經大好,雖然走起路來還是會有點跛,但是隻要活動量不大,黎夏便都能堅持在外人面前不顯露出來。
沈慕把黎夏放在牀上,幫她褪下腳上的鞋子,半蹲在地上幫她按揉,“好點了嗎”
黎夏縮了縮腳,面色緋紅,“沒沒事兒。”
沈慕聞言看向她,一雙溼漉漉的眼睛彷彿會說話般勾的他心癢難耐,他順勢直起身體,貼近黎夏,手一撐,把她壓在牀上,“夏夏,古人說,人生有四喜,我覺得...其中最甚莫過於洞房花燭夜...”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低了下來,脣碰到黎夏的耳朵,惹得黎夏雙頰越發像熟透了的桃子
一夜春宵。
次日清晨,黎夏醒來時渾身痠痛,忍不住埋怨的看向某人,小聲嘟囔,“到底還是不是人”
而某人卻一副精神奕奕的模樣,“當然是,而且我們是剛好互補的人。”
黎夏:“...唔。”
沈氏集團外聘了執行總裁,沈慕徹底成了一個甩手掌櫃,每天和黎夏的小日子過得都挺滋潤,他們爲期一個月的蜜月旅行也已經計劃好了,去美國,第一站的城市是紐約。
這裏是黎夏定的地方。
沈慕問她爲什麼
黎夏便跟他講了一個故事。
一個關於紐約中央公園裏長椅的故事。
沈慕在美國留過學,關於中央公園裏的長椅可以被領養的事,他當然知道。只是,他笑問:“你從哪裏看來的這個故事”
黎夏:“一個在講紐約的視頻裏。”
她時常關注,關注他曾到過的每一個地方。
於是他們蜜月旅行的第一站定到了紐約,爲此沈慕打電話給已經回了美國的林澤,讓他幫忙準備一份驚喜。
一切事情辦得都很順利,唯有一件事情讓沈慕放心不下那就是沈冀,原來沈冀和市局的前局長竟然早有勾結,那天在咖啡廳,在前局長的授意下,那些人故意放水放跑了沈冀。
這一陣子,他派去調查沈冀行蹤的人給他彙報了很多沈冀的消息。
離開海市後,沈冀換了另外的護照,先後輾轉在新馬泰這幾個國家,但也只有他逃走後最初十天的資料,之後便沒了他的消息,彷彿這個人從世界上消失了一樣。
沈慕打電話,催了警方和私家偵探,讓他們儘快追查出沈冀的下落,證據確鑿,他現在就是一個逃犯而已
黎夏收拾好了行禮,推着行李箱從臥室走出來,見沈慕臉色不太好,便問:“怎麼了,有誰惹你生氣了”
沈慕瞬間便換了副臉色,笑容寵溺道:“沒有,小事兒。再說了,什麼事也阻擋不了我們去度蜜月的腳步。”
接過行李箱,沈慕牽着黎夏的手,“出發,老婆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