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絲毫沒有給她思考與推拒的餘地,只是緊緊禁錮着她,他的舌滑入她微啓的脣中,一手直直探向她的腰部以下,她想要掙扎,卻是全身無力,連推開也沒有一點點力氣。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碰到了蓮蓬頭,水花一下子衝向糾纏着的兩人,向晚也被水衝得清醒過來。
“莫莫黎霆傷口傷口打溼了”她掙扎着,囁嚅說出口。
而他仍然沒有停手,從她完美的頸項移至她的嬌脣,一口堵住:“沒關係不要說話”
“不流血了”她的聲音在脣齒之間滑過,卻自有另一番性感與誘或,根本沒有起到阻止的作用。
感覺到他的手已經探向下面,她不禁夾緊腿,伸手攥住他的手,而水已經將她全身衝得溼透,身上薄薄的衣服此刻更緊緊貼着,將她完美的身材顯露了出來。
他緊壓着她,柔軟的身段,凹凸的曲線,與他緊緊貼合。
他已經停不下來,怎麼停得下來
“晚兒晚兒”他呢喃着。
“不別等一下我先給你洗澡好不好”她就是不從,她很清楚明白,如果真的在這兒發生了,那麼她一定沒有力氣再幫着他洗澡或是換藥。
“等不下去了”他的聲音有絲壓抑,動作也開始有些粗暴。
“不等等,那個那個來了”
“一次便罷,第二次就失效了”他低低笑出聲,一下子吻住她,不再讓她有任何話語。
她潰不成軍
傷口還是碰到了水,並有滲血,腿上的傷口縫了幾針,頭上和手上的傷口倒不大。
說是她幫他洗澡,到了最後還是他幫着她洗了,她又幫着他擦了背,所幸的是,這一次,她居然沒有昏過去也沒有睡過去。
小心翼翼得給他腿上的傷口上藥,她知道他應該疼,眉頭緊蹙着,卻仍然在打着電話:“你明天飛過來一趟,把那文件帶上,對有說什麼嗎你讓她明天給我打個電話吧哦還有,過來時給我買套衣服從裏到外,全要就這樣,掛了”他說完,掛了電話,望着更幫着他纏繃帶的人。
頭髮還溼露露的,垂在兩側,身上穿着寬大的睡衣,她蹲在那裏,並沒有顯露身材,可是一想到剛纔在衛生間裏她的樣子,他的心不禁漏跳拍,輕咳了聲,忙別過眼去。
“就這樣吧你先去睡吧,我還有點事”
她知道是公司的事,很乖巧得沒有問出聲,仍然當作不知道,而他卻又開口:“明天之後我會去巴黎你和諾諾跟我一起去吧”
其實並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去。讓她和諾諾一起去,而她也明白,那就意味着讓她辭了這兒的工作,或許現在住巴黎,過不了多久,他會回國,到那個時候,她也得跟着他回國,可是,這沒有什麼不對的,她和他,他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不是嗎
“好”她沒有任何意義,只是乖巧得應聲。
他頓時笑,伸手將她摟過,在她額上印上一吻:“過兩天,我們去登記,等公司穩定些,我們就結婚好嗎”
這一次,他還是問了她好嗎帶着一絲的惴惴不安,輕聲軟語。
她在他懷裏無聲得揚起脣,卻是說道:“不好”
他驚訝,不禁望向她,她卻是一本正經:“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好嗎”他眉頭雙蹙起,想起昨天晚上見到的那個所謂的法語老師,還有那個史蒂文,還有諾諾口中說的小貝叔叔,他就覺得這樣一點也不好。
“不好嗎如果覺得在一起厭煩了,也不用那麼麻煩再跑一趟民政局,更不用那麼麻煩算着怎樣分割財產什麼的更不用”
“慕向晚”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他的抵吼聲打斷,她忙覷了他眼,迅速跳出他的懷裏:“我睡去了晚安”
說完,身形早已一閃,遁入臥室內,只剩下某人在那裏想發飆卻發不成。
其實一直都沒睡着,按理說,她應該睡得很熟,一覺睡到大天亮的,可是一直聽到他小心翼翼進門的聲音,然後輕輕在她身側躺下,隨後隨後,他依向她,伸手將她摟入懷裏,然後他他他居然在脫着她的衣服
她忙抓住他的手:“幹什麼”
“怎麼還沒睡着”他的聲音低沉,帶着絲悶悶地笑,“在等我嗎”
“早睡着了,誰叫你動靜那麼大能不醒嗎”她握着他的手,不讓他動彈。
“那我得道歉啊,我總得替你做件事對吧所以我替你脫吧,你不用自己來”他說着又開始爲她寬衣解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