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沒說過嗎不可以損害花草樹木的”向晚蹲在地上,把手中的蛋糕切成小塊,喂向莫凌蔚,“爸,喫口蛋糕”
莫凌蔚很配合得張嘴,但吃了兩口,就搖了搖頭,不肯再喫。
“爺爺不好喫嗎這個蛋糕可是諾諾喜歡的,你以前不也覺得很好喫的嗎還是你今天肚子不餓呀”小諾諾也學向晚的樣子蹲在莫凌蔚前面,蹙起小小的眉頭望着他說道。
莫凌蔚伸手想揉他的頭,到了最後卻只是顫抖了下手,咧開嘴笑着。
“諾諾,爺爺可能喫飽了,你幫媽咪把盤子拿進去”向晚將手裏的盤子遞給小諾諾,後者忙抓起朝屋內而去。
向晚則推着莫凌蔚走到鞦韆架邊:“爸,你是在等黎均嗎”她輕聲問道,看到莫凌蔚的眼裏閃過一絲亮光,望着向晚有着期待。
“你放心,他有點事今天來不了,等事情辦完了,我會叫他專門過來看你的”向晚蹲下,笑着對他說,莫凌蔚一直糾結的臉似乎稍有緩解,只是露出一絲失望。
“爺爺爺爺,有西瓜呢你要不要喫好好喫的我去給你拿好不好”小諾諾如陣風般旋出來,一口氣奔到莫凌蔚的身邊說着,向晚忙攥住他:“好啦諾諾,別亂跑,媽咪推爺爺進去喫”
“媽咪那快點,要不然被別人要喫光了小磊他們喫起來很快的”小諾諾一副急匆匆的樣子,想要跑前面去,又覺得不好,於是和莫凌蔚他們一起走,向晚望着他,只是笑着。
從莫宅出來時,已經很晚,小諾諾似乎呆上隱了,愣是不肯跟他們回去,還美其明曰:“爸爸媽咪,你們好好聚一下吧,我就不去了,要不然我就是小電燈泡了”
向晚真要暈死了,但仍然拗不過他,只得和莫黎霆兩人回了玫瑰莊園。
才進門,她就急急給蘇蘇打電話,還真如莫黎霆所料,手機仍然關機着,她沒法,只得打蘇蘇家的電話,響了三聲,那端有人接起,是蘇爸爸。
“叔叔,我是向晚,我想問下,凌菲回來了嗎”向晚有些激動,拿着電話的手似乎在微微顫抖着。
“哦是向晚啊,你找凌菲有事嗎她剛洗了澡去睡了”蘇爸爸的語氣聽不出什麼,讓向晚想要進一步探問點什麼也找不到話題。
“好,我會對她說的”
“那麻煩您了叔叔,阿姨身體還好嗎”
“她體質一直弱,就那樣,沒事”
“那您倆也早點休息吧,我不打擾了代我向阿姨問好嗯,再見”
向晚掛了電話,也終於吁了口氣,蘇蘇回家了,那就好,哪怕心情再不好,待在父母身邊,總歸是好的。
“別想太多,會沒事的”莫黎霆遞給她開水,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擁住她。
“蘇蘇我一直知道,她是如此堅強,所以我相信她,一定能挺過這一關的誒,你說黎均有什麼事啊他知道蘇蘇回新加坡了嗎那他有沒有去找她”
“哦他還有點事,他也沒對我說,估計是公司的事吧”莫黎霆的話還沒說完,向晚早已打斷了他。
“什麼都到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了,他還去管公司的事在他的心裏,到底是公司重要還是蘇蘇重要”
莫黎霆被向晚吼得怔怔的,良久,才吶吶道:“呃都重要啊”
向晚望着他,很明顯得,他是在敷衍她,不想再理會,她站起身轉身朝二樓而去。
“喂,慕向晚餵我又哪兒說錯了”莫黎霆瞪着她的背影喃喃,放下手中的啤酒罐,也朝樓上而去。
“莫總,這是您要的關於七年前成致遠的妹妹跳樓自殺時的報導,當時報導得很瘋狂,因爲她是從二十八樓跳下,摔得面目全非,而在之前,她曾經和符氏的總經理,也就是符子浩的爸爸打過官司,雖然被告人是符子浩的叔叔,但這一事全都是符子浩的爸爸一手操辦,更有傳聞,說是當年告的,其實就是符子浩的爸爸,當然,這些都只是小道消息具體怎樣,時隔七年,都無法再查證了”偵探社社長拿着一疊的資料遞給坐在沙發那端的莫黎均,後者面無表情得接過,一頁一頁翻過去。
“想當然,那場官司,對於有權有勢的符家來說,簡直如捏死一隻螞蟻般容易,以至於到了最後,成致遠的妹妹原告變被告,說她勾引有婦之夫,曾在夜總會坐過臺,現在又誹謗一夜之間,成致遠的妹妹臭名昭著,而她就是在判刑之後的第二天跳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