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打開,緊接着燈亮了起來。
祁連爵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忍不住皺起了眉。
推開浴室的門看過,也沒有那個小女人的身影。
不會是又逃跑了吧,上次的教訓她還沒有喫夠
他冷哼一聲,正要離開去抓人,剛走到門口,突然回過頭來,視線落在靠窗的那一側牀邊。
雪白的牀單上散着一小縷黑髮,十分不起眼,不留神看的話,很容易忽視掉。
關門,落鎖。
他快步繞過大牀,果然,以爲再次逃跑了的小女人蜷縮着身體,側躺在波斯地毯上,渾然不覺他的靠近。
抱臂站在那裏,居高臨下盯着那張沉睡的臉,祁連爵心底浮上慍意。
這小女人聲稱身體不舒服,兩頓飯都是讓人送到房間,而且喫的很少。
他擔心她的身體有恙,一擺脫了祖安娜就立刻趕來看她,看到的卻是她穿着單薄的裙子睡在地上。
她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他又何必憐香惜玉
彎下腰將人抱起,粗魯地扔到大牀上。
溫暖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不清醒,愣愣地看着祁連爵,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怎麼來了”她詫異地問。
未婚妻找來了,他應該忙着和祖安娜親近,顧不上她纔對。
“怎麼,我不可以來”祁連爵的語氣很衝,眼睛裏好像有兩簇火在熊熊燃燒着。
整個莊園都是他的,就連她也是他的,她敢說一句不可以試試
溫暖皺眉:“這不合情理。”
之前他把她當成了他的未婚妻,是因爲她與祖安娜長得太過相像,還情有可原。
“我睡自己的女人,也叫不合情理”祁連爵冷笑。
“先生,你已經找回未婚妻,沒必要留着我,這會影響你和祖安娜小姐之間的感情。你放我離開吧,之前的事我可以當做一場誤會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回到原點。”
祁連爵眯眸,她居然可以把離開的理由說的這般冠冕堂皇,就這麼不在乎他,不介意他娶別的女子爲妻
她想與他撇清關係,他偏不如她的意
“溫暖,別做夢了,我不會放你離開的”
祁連爵低頭,狠狠在她的脣上咬了一口。
脣破了,霎時,一股濃郁的鐵鏽味瀰漫在兩人的脣齒間。
“溫暖,立刻打消離開的念頭。”祁連爵的嗓音很低,又冷又沉,帶着不容置否的意味,“你要有身爲我的女人的自覺,要學會絕對服從我,取悅我,這樣我纔會寵着你,明白嗎”
絕對服從
取悅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不
她可能無法反抗他的掠奪,但永遠不會丟棄掉自己的心,心甘情願做一個沒有思想,沒有自由意志的牀伴。
身下的小女人雙眸流露出倔強的眼神,分明是在告訴他,她非但沒有打消離開他的念頭,而且滿腦子想着的都是怎樣逃的遠遠的。
祁連爵感到一陣心煩意亂,恨不得剖開小女人的胸膛,看看她是不是沒有心。
否則,怎麼總是將離開掛在嘴邊,對他一點留戀之情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