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露娜,當天她進入房間後,看見牀上沒有人,以爲溫暖小姐去了浴室洗漱,就先整理了牀鋪。後來她看見浴室的門是虛掩的,裏面沒有動靜,就先敲了敲門,但是沒有人應答。她擔心溫暖小姐有事,就推門進去,卻發現裏面沒有人。
“她以爲溫暖小姐下樓去了,就繼續打掃房間,直到她進了衣帽間,才發現溫暖小姐穿着浴袍倒在地上。她立刻跑出房間喊人。沃倫管家剛好在三樓,聞聲趕到,和她一起將溫暖小姐抱到了牀上。
“沃倫管家和露娜都否認自己向窗外扔過東西。但我認爲,他們三個人都有可能是扔紙團的人。”
雲翼結束講述,看向站在落地窗邊的祁連爵。在窗外夜色的映襯下,他身上除了冷傲外,竟是多了一分孤清。
“關於這件事的調查先放一放。你安排一下,明天去北郊山區,我要親眼看看現場。”祁連爵望着窗外的夜景,眸底一片深沉。
聞言,雲翼微微詫異了一下。
四個月前,先生在一場拍賣會上競得一條價值連城的鑽石項鍊。
鑑於委託人保密身份的要求,拍賣行只允許先生一個人進入辦公室辦理交割手續。
他在門外久候不見先生出來,等察覺到不妙時,撞門而入,才發現委託人和拍賣行工作人員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先生神祕失蹤,鑽石項鍊也不翼而飛。
祁連家族掌控着z國的經濟命脈,先生身爲祁連家族的家主,其安危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爲了避免造成經濟震盪,他沒有報警,而是選擇緊急調動祁連家的力量,暗中追查先生的下落。
委託人和拍賣行工作人員的口供一致,都是突然昏迷,之前並無察覺到異樣之處。
最後還是對該辦公室進行地毯式搜查,最終發現了一條極其隱蔽的通道。通道的另一頭連接的,是這座城市縱橫交錯的地下通道,以及大大小小的備戰防空洞。
但,派人進入地底世界搜尋無果,也沒有接到綁匪的勒索電話。
不斷將監控錄像的範圍擴大後,最終在第三天,在排除了所有干擾線索之後,一條不起眼的線索引起了他的注意。
就在事發半個小時後,距離拍賣行一公里的一條巷子裏,開出了一輛黑色保姆車。
它一路往北開出了城,之後很快駛離了大路,一頭鑽入北郊連綿不絕的山巒中,就此從交通監控中消失了。
搜山的第二天,他們終於在密林中一間廢棄的小木屋裏找到了不省人事的先生。當時木屋裏只有先生一個人。
先生醒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問起一個女孩的下落。
後來,先生憑記憶畫出了一幅油畫,要他根據畫上女子的樣貌去尋找先生的未婚妻。
這幅油畫,現在就掛在書房的牆壁上。
他找人黑進了多國的交通監控,利用面部識別技術,最終在h國的海城市找到了酷似畫像的人。
那個人就是溫暖。
在先生確認溫暖就是他要找的人後,他精心設計了一場大型慈善活動,並讓溫暖“幸運”獲得了祁連集團匿名贊助的個人歐洲遊,將她引到z國。
可是,祖安娜出現了,還戴着當初先生在拍賣會上競得的那條鑽石項鍊。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相貌那麼相像的兩個人,dna比對結果卻是無血緣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