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海縹緲 >正文 21:惡鬥
    少女登時嫣然笑道:“你不生我的氣我帶你去見爹爹,跟我來。 .”說着伸手要拉李笛。

    她的這轉變讓李笛摸不着頭腦甚是意外,心道:“這妹子似乎確實沒有壞心眼,剛纔估計只是在惡作劇逗弄我,見我真的要走了便收起玩心,倒也是個燦爛浪漫的姑娘,我再也不罵你是狗賊了……”

    “狗賊安敢偷襲我!”李笛正這麼想着,神色忽然大變罵出這句話。

    因爲少女伸過來拉他的手,忽然迸發出一股森然寒氣,玉指如勾便抓向他的肩膀。

    少女明明一刻還巧笑嫣然,下一瞬卻又驟起突襲,李笛又驚又怒,腦海裏隨即浮現起三千雷霆公式,腳下一錯整個人後跳彈開,險之又險的避過少女的這爪,只是肩膀處的衣衫還是被她抓破了。

    少女見一擊沒有奏效,驚道:“想不到你面貌長的清秀,身法也挺靈活的嘛,居然能躲過我的太陰冰凍爪。”

    李笛沉着臉說:“姑娘,如果這也是開玩笑的話,你未免過分了。”

    少女鄙夷道:“誰跟你開玩笑了,我只是想出其不意將你拿下而已,四位師兄,你們還當真是杵在這裏看戲的麼?此人明擺着居心叵測對我骨煞宗有所圖謀,還不快出手將他拿下!”

    邊的四名骨煞宗弟子愣了愣,也沒料到少女翻臉的這般突然,都開口應下一聲,隨即呈合圍之勢朝李笛擒拿將去。

    這些天諸多事件磨礪下來,李笛已不是剛開始時初入仙海的毛頭小子了,性格沉穩了不少,此刻臨危不亂,見這四人打出來的拳腳一個一個慢,根本對自己造不成威脅,心下大定,腳踏玄步法,一一輕鬆閃躲開。

    李笛一邊閃躲一邊冷笑道:“骨煞宗名揚大夏國威名頂赫,待客之道便是這樣的麼?毫無緣由的對五仙聯盟弟子動粗冒犯,我今天算是領教了。”

    正展開圍攻的四名弟子聞言都停下了拳腳,估計是覺得李笛說的話有道理,骨煞宗的待客之道確實不應該這樣,其的謝師兄向少女遲疑道:“師妹,這人是泰清派的弟子,拿住他不妥當吧,你要是不喜歡他直接把他趕下山好了。”

    另外三人紛紛點頭贊同。

    少女怒道:“你們四個大蠢蛋,到現在還沒看出來麼,此人滿口謊話根本不是泰清派弟子,這枚泰清令是他偷來的,他定是對我骨煞宗有不良歹意,總之你們按我說的做對了,快將他抓起來,我要嚴刑拷打逼問他。”

    四人不像少女那般機靈聰慧,倒也確實沒看出來李笛滿口謊話,可一聽少女說李笛對骨煞宗定有不良歹意時,紛紛肅然認真起來,師妹平時雖然刁蠻任性,這次也是因爲犯錯觸怒掌座,被罰來看守山門,但她不會在這種事情信口胡說的。

    頓時便清楚了雙方之間的立場,四人一招一式間

    真元鼓盪,拿出迎戰大敵的覺悟來猛攻李笛,每一次出手都不計輕重,一心只想將李笛擒下,生死勿論。

    因爲仙法緣故,骨煞宗弟子的真元屬性異於常人,帶有一股極寒冰凍的氣息,李笛雖然能輕鬆躲避開他們的拳腳,但真元輻射間所溢出來的寒氣,卻令他避無可避躲閃不得,十分難受。

    這也是骨煞宗弟子真元獨特的先天優勢了,在仙海,尋常修士對戰骨煞宗弟子時,都會對他們真元隱藏的寒凍屬性極爲忌憚,必須得分出一部分真元來抵抗寒氣侵襲,此消彼長之下難免要落入下風。

    而李笛難受的地方在於此,他體內經脈殘廢,空蕩蕩的一絲真元都沒有,只能用肉體硬生生承受寒氣侵襲,躲避了十幾招後,只覺得四肢險些凍的僵硬,臉也是一陣麻木,針扎般的疼,反應速度不由慢下一拍,躲閃變的艱難了。

    這變化讓李笛暗道不妙,心想:“我若只是一味閃避的話,不出百招我凍的厲害了,必定會栽在他們手裏,我可不能栽,聽那狗賊說擒住我後要將我嚴刑拷打逼問,我怎能落在她手裏?我得奮起反擊纔行。”

    至此,李笛才生起反擊的念頭,目光銳利如電,瞅準一人揮拳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空檔,腳踏玄步法欺身逼前去,舉起拳頭不帶商量的砸在他鼻樑。

    李笛雖然真元全無,但自幼於仙門長大,日日都要鍛鍊,故此體格強健氣力頗大,這一拳下去也不是虛的,只聽那名骨煞宗弟子慘嚎一聲,鮮血從臉迸濺開,雙手捂着鼻子蜷縮在地,直接失去作戰能力了。

    另外三人見他下狠手,紛紛駭然,心神激盪之下不免有失冷靜,李笛與他們遊鬥一會兒,三人的謝師兄腳下武步亂了一個節奏,被李笛敏銳的捕捉到這個破綻,側身前擡腳踹在他小腹,那謝師兄倒射而出,在地擦出兩三米的痕跡,勉力掙扎了兩下,一時半會兒也起不來了。

    李笛這腳本來能踹在他胯下,給他造成更大的打擊傷害,但電光火石間轉念一想:“攻人下陰絕非豪傑所爲,讓師妹看到了豈不得把我小瞧的死死的?我李笛算打不過他們三人也決計不能用這下三濫的手段!”

    如此一來對手僅剩下兩人,李笛頓時壓力驟減,在遊鬥躲閃間尋找一擊攻敵的機會,很快又被他放倒一人,最後站着的那名骨煞宗弟子心驚膽戰,明白自己萬萬不是對方的對手,眼看被他幹趴下只是時間問題。

    李笛有條不紊打倒三人的過程,全被少女看在眼裏,少女大爲生氣,心暗罵那四人廢物,四個打一個卻被人家反殺,同時少女的臉也第一次顯現出鄭重神色。

    在李笛與最後一人交手的時候,少女凝神屏息加入戰場,嬌吒一聲十指彎曲成勾,朝李笛身的各處要害位置摳抓而去,勾爪還未至,凍人的寒氣卻已先行襲來

    ,李笛打了個冷顫連忙躲開。

    少女痛打落水狗,撩人的爪擊接二連三攻來,李笛在與四人先前的交手體力消耗頗劇,又加四肢被凍的僵硬,身形遠不如之前靈活輕敏,此刻在少女的寒爪下騰挪打滾,好不狼狽。

    李笛心對這少女恨得牙齦癢癢,想:“這狗賊起先是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來逗弄我,之後又偷襲我,還叫這四人圍攻擒拿我,說要嚴刑拷打逼問我,簡直宗門裏的其他狗賊還要可恨,我李笛怎能忍你?雖說好漢不打女人,但我也必須給你一點厲害看看!”

    少女一爪快過一爪,招招直取李笛要害,惹得李笛發狠動怒,終在一次躲避驢打滾滾到她身後,按照腦海一記雷霆公式所演示的衝步前奔,整個人好似化成了一道雷霆,瞬間便貼到少女身後,張臂一撲便將她撲倒在地,整個人壓在她身,一手揪住她的兩隻手,另一手從後面探入,緊緊扼住少女的咽喉。

    事出從急制敵非常,李笛此刻沒有注意到他和這少女的姿勢體位十分曖昧不雅,只覺得自己打敗了這狗賊甚是得意,扼住她咽喉的手緊了緊,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罷,快說,你認錯了沒?”

    少女奮力掙扎兩下,卻無法擺脫李笛對她壓制,感受着身後異性熾熱的體溫,以及噴薄到耳垂的吐息,少女羞憤的連死的心都有人了,想她貴爲骨煞宗掌座愛女,生來便是天之驕子,從小到大何曾有被人這般侵犯壓制過?

    見她不做回答,李笛好勝心起定要逼的她認錯,繼續喝道:“你要是不認錯我扼死你。”

    “住手,不得對師妹無禮!”那四名骨煞宗弟子目睹此狀大爲驚駭,連忙出聲制止李笛。

    “你若是敢傷害師妹一根頭髮,必定會被我骨煞宗剝皮拆骨大卸八塊!”

    李笛冷笑道:“最開始對我動手的是你們,現在打不過又威脅我,我李笛要是怕你們便不是仙海豪傑,話放這了,這狗賊今天若不向我認錯,我決計不會輕饒她……”

    話說到一半,壓在身下的少女忽然一陣顫慄,隨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生平受這恥大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聲要多悽慘有多悽慘。

    李笛被她哭的心慌意亂,大腦空白不知所措,心想:“我莫不是將她欺辱的太過火了?罷了罷了,既然她都哭了便是相當於認錯,我的心胸應當囊括整片天下,豈能與這等作弄人的女孩計較不清?”

    這樣想着,李笛鬆開了她的咽喉和雙手,剛想爬起來時,那少女突如其來的一記肘擊突然撞在李笛的腰間大穴,李笛這下可真是措手不及了,被她瞬間制住穴道,一股陰寒刺骨的真元頓時注入體內四處橫衝亂撞,李笛痛呼一聲便軟趴趴倒下。

    少女這一手可謂是農奴翻身,急的連鼻涕眼淚都顧不擦,二話不說猛踹李笛七八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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