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想的太天真了,在我拿起磚頭朝着劉世情衝過來的那一刻,我心裏就已經決定了,我,劉浩,以後再也不會做這窩囊的事情,也不會再任人侮辱
“沈彤萱”
不知道怎麼的,這一刻,我心裏就浮現出了沈彤萱的面容,可能在她說不與我計較,並“同情”我的時候,她的樣子就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心裏
剛開始雖然還有些恐懼,但此刻卻有些“英勇就義”的感覺了
劉力見恐嚇什麼的沒有了作用,於是眼裏閃過一絲兇狠,直接將匕首狠狠的插了下去。
“不要”這一刻,王欣淒涼的喊了一聲,然後整個身體就朝看劉力撲了過來,兩個胳膊抓看劉力,將她朝着另一邊推去。
“撕拉。”匕首意外,在我的胳膊上劃了一道挺深的血痕,衣服也跟着劃破。
但這一下,劉力就廢不掉我的胳膊了,在劉力被王欣推到的那一瞬間,手裏的匕首是不受控制的,直接將架着我的那個手下給嚇的下意識往後一躲。
我看到王欣焦急的樣子,心裏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直接朝着劉力撲了過去,去搶他的匕首。
劉力大罵一聲,一腳將王欣踢開,然後就要來揍我,此刻我哪兒還能不還手的道理將他一腳剛踢出去的時候,就狠狠的一拳打在了劉力的鼻子上。
“噗”
劉力被我打的鼻子酸,然後就有血噴了出來,巨大的疼痛讓他失去了力氣,我趁機奪過他手裏的匕首,想都沒想的就朝着劉力的肚子上紮了進去。
“啊”劉力慘叫一聲,然後就開始掙扎。
鮮血噴涌而出,熱熱的,直接噴到我的手上,這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居然爲了王欣,而瘋狂的大去了理智,然後下一秒我的心裏就開始恐慌了起來。
我從劉力身上站起來,手理的匕首指着劉世情,沒有再衝過去。
“想嚇唬我”劉世情沒有理會劉力的死話,而是淡定的朝着我邁了一步。
我咬着牙沒有後退,緊緊的攥着手裏的那邊匕首,此時上面的鮮血還沒有流乾呢,順着刀刃仍在一滴一滴的慢慢的往地上滴落。
“誰嚇唬你了”我強忍着鎮定,道:“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劉老闆,我劉浩賤命一條,你要想賭一把的話,我也無所謂。”
聽到我這麼說以後,劉世情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對其他兩個手下講道:“送劉力去醫院。”
說完,才朝着我看了一眼:“小子,你有種”將雪茄丟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腳,劉世情這纔不甘心的離開了。
劉世情離開之後,我心裏的那股勁兒立刻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雙腿一軟就蹲在了地上,而王欣也趕緊跑到了我身邊,說:“劉浩,你沒事吧”
我看了看王欣有些紅腫的臉,搖了搖頭,說:“沒事,你剛纔怎麼不跑呢”
王欣低了低頭,沒說有回答我的問題,頓了頓才說:“我們現在去哪兒啊”
“我們”我下意識的愣了愣,然後心裏又有點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只好吸了吸鼻子,說:“柳香還在等着我呢,如果你過去,不知道你過去,方便不方便”
王欣明白我什麼意思,於是低聲道:“我只是送你回去,瞧你都受傷了”
她不說還好,這麼一說,我就感覺胳膊就開始疼起來了,再扭頭看,整條袖子都成了暗紅色,胳膊上的傷口也挺深的,七八公分長,估摸着要縫針。
“那就先去醫院吧。”我有些無奈的講道。
“恩。”王欣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接着拿出手機打開叫車軟件,沒多久,一輛出租車就過來了。
去醫院的過程中,我和王欣也沒怎麼說話,一路沉默着去了醫院。
期間柳香給我打電話,問:“劉浩,你怎麼還沒回來呢”
我沒敢跟她說我受傷了,只是說道:“柳香,我這裏遇見了一點事情,明天再過去找你,你自己小心點,別四處亂走動。”
“遇見什麼事情了”柳香有些不安的問道。
我故作輕鬆道:“沒事,遇見了一個老朋友,一時抽不開身。”
“哦。”柳香將信將疑的答了一聲,然後叮囑我也小心一點,然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王欣張了張嘴,最後終於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喜歡那個什麼柳香啊你們住在一起麼”
我皺了皺眉頭,道:“瞎說什麼呢,那是我姐姐閨蜜好吧”
嘴上這麼說,我心裏還是有點忐忑的,畢竟現在自己是和柳香睡在一張牀的,即使是背貼背的情況,那也是孤男寡女的擠在一張慶上睡覺啊,晚上睡覺的時候翻個身什麼的,難免會來一點兒肢體接觸。
有次我就給柳香提議,說:“柳香,要不我們換個地方,找個標準間什麼的吧”
柳香聽了後,就說:“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是嫌棄柳香不漂亮麼”
我聽了她的話以後就糾結的不行,心道,姑奶奶啊,誰說你不漂亮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睡覺,就是因爲你太漂亮,弄的人心裏癢癢,還不給喫
還好自己每天都會去洗手間裏用五姑娘解決一下,否則的話,估計整個人都會憋出毛病來。
尤其是今晚和王欣認真的來過一次之後,我發現辦那種事何其美妙,現在的狀況簡直是食髓知味啊,如果再和柳香躺張牀上的話,我怕自己會忍不住。
因爲第一次強追王欣的時候,我繳槍的挺快,所以心裏其實是有點自卑的,生怕跟柳香發生關係之後,會讓她覺得自己不行
但現在不一樣了,我非但行,而且戰鬥力還不低呢
這種情況的話,再和柳香一起睡,我勢必會讓她嚐嚐自己的本領。
“想什麼呢,雙眼直勾勾的,也不說話”王欣見我一直在沉默,於是忍不住問道。
我被王欣問的心裏一慌,然後就不自覺的笑了笑,道:“沒想啥,就是覺得一切變化的太快了。”
“哦。”對於我的感慨,王欣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然後就沒了下題。
其實王欣家裏的條件也不好,以前也挺節省的,她可能以爲我說“一切變化的太快了”這句話在說她,所以就沉默了。
但是,我並沒有說她的意思,我完全是在說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