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負重跑了十五分鐘左右就累的渾身發酸了,林伯見狀,就讓我過來休息一會兒。

    我喝着張祺倒的茶水,問:“林伯,學費的事情。”

    “學費”林伯皺了皺蒼白的眉毛,說:“老頭子不是說了麼,我不是你師父,你也不是我徒弟,現下就是來我這裏健身看拳來了,需要什麼學費”

    聽林伯這麼說,我心裏又是佩服了幾分。

    老人不貪財,這是很少遇見的。

    不過,林伯雖熱說不要我的學費,但我也不能一直就這麼厚着臉皮來啊,正巧這時候林伯又拿了菸袋,我頓時明白了,可以送菸絲啊

    練習了一會兒之後,張祺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就率先走了,我一直練習到晚上八點,然後才乘車回去。

    這一鬧騰,自己渾身痠軟,一進家門口就朝着廚房奔了過去。

    晚上,我和柳香也沒怎麼說話,氣氛,總覺得怪怪的

    因爲張祺的出現,我和柳香可能不能再維持那種關係了。

    如果柳香沒見過張祺,那麼也關鍵是,已經見面了,並且張祺還喊了她一聲姐。

    這個情況下我和柳香再發生關係的話,那麼就有點兒渣,並且很蛋疼了。

    所以,我回去之後,發現家裏的燈是關着的,雖然廚房裏有給我熱着的飯菜。

    狼吞虎嚥的搞定晚飯之後,我直接回房間裏休息了,張祺帶我去學習功夫這件事情,可真狠啊,兩小時下來之後,感覺胳膊和腿兒都不是自己的了。

    這時候,就算想和柳香發生一些什麼,自己力不從心了。

    整理了一下心情,我拿出手機給柳香發了一個微信,問,柳香姐,你是睡了嗎

    幾秒後,柳香回覆說,沒呢。

    我想了想,又發來了一個信息過去,說,白天的事情,對不起,柳香姐。

    柳香很快回復說,沒事,巧合遇見了而已,只不過這件事情突然,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可以讓我早點明白現實。

    我還想在回覆什麼,可卻已經不知道再怎麼說了。

    因爲,這種關係總要有個結束的時候。

    接下來的幾天,我照常上班,每天下班的時候,都會去林伯哪裏練習體力和耐力,有時候,林伯也會打一會而洪拳給我看。

    自己有模有樣的學着,洪拳之一的鐵線拳,用了一週左右,差不多已經能完整的打一套出來了。

    只不過現在自己的打的不夠嫺熟,完全沒有辦法和林伯那種相比。

    林伯一拳打出去虎虎生風,而我一拳打出去,屁事兒都沒有,想來氣勢的話,只能靠吼

    而這一週的時間,張陽也沒有閒着,雖然說沒有弄到王程喫回扣的證據,但是已經找到了其中兩個設計師喫回扣的證據。

    我收到這些證據之後,直接就交給了沈彤萱,並嚴明情況,說這些證據並不是我找的,而是張陽。

    沈彤萱聽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我離開的時候,問道:“你和張祺在一起了”

    張祺是沈彤萱的閨蜜,這種事情我知道瞞不了多久的,於是就點了點頭,承認道:“是。”

    “多久了”沈彤萱又問。

    我說:“一週多一些吧。”

    沈彤萱聽後,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道:“沒事了。”

    我有點口乾舌燥,用舌頭舔了舔嘴脣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說實話,和張祺在一起之後,我就一直有些愧疚,畢境當初自己最先中意的是沈彤萱,只不過由於某種原因,導致了自己沒敢接受。

    而張祺的話,是機緣巧合之下發生了許多曖昧的誤會,加上張祺的主動追求,所以纔在一起了。

    感情這種東西真的很奇怪

    接下里的幾天,都是風平浪靜的,直到有一天,我跟着張祺逛街的時候,遇見了王元。

    王元身邊有六七個醉醺醺的練家子,每個人都穿着跆拳道的社服,我和張祺走過去的時候,他們正好從ktv裏出來。

    本來王元是沒有看見我們的,結果其中一個練家子看見張祺之後,上去就喊了一聲嫂子。

    這一下,王元等人的注意力就被吸引過來了。

    本來,他不喊這一下,王元估計已經解氣不再會來找我的麻煩了,但現在在醉醺醺的情況看見了我和張祺手拉手的在一起,他自然是極爲惱怒的。

    尤其他的這些師兄弟都以爲張祺還是他的女朋友。

    只見王元眼睛有些通紅的朝我看了一眼,然後就有些晃盪的走了過來,怒喝道:“你他媽給我鬆手,放開小祺。”

    我眉頭直皺,心想,王元這人極沒品性,眼下遇見了,即使這般忍讓,他也不會放過我的。

    於是,我也沒有理會王元的話,反而拉着張祺想要離開。

    見我們無視王元,那七八個練家子一下就圍了過來,臉上帶着惡狠狠的表情,都在看着我。

    “王元,你們想幹什麼”張祺此時怒道。

    王元和張祺談過戀愛,自然知道張祺的背景,所以被這麼喝了一聲之後,酒意頓時醒了三分。

    但其他的人並不知道張祺是什麼背景,其中一個光頭見張祺這麼辣,於是就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罵道:“嫂子,你快讓開,我們只修理”.

    “砰”

    我沒有等他說完,身子一閃,直接把張祺護在了我的身後,然後衝着走過來的這個光頭,一拳打了過去。

    自己雖然練習洪拳的時間不長,但每天掂着兩個石頭循環跑可不是白跑的,此時胳膊已經粗了一圈兒,加上洪拳特有的爆發力,直接拳就將這個光頭打的連退七八步。

    “操。”其餘幾個人沒有料到我敢出手,纔是一擁而上。

    我之所以敢動手,並不是託大,只是這些人已經是醉醺醺的了,個別兩個人走路還有些晃盪。

    就那那個大光頭來說吧,就算自己的拳頭再厲害,也是半路子出家,怎麼可能一拳就把他給打躺下了這完全是酒精的作用,在輕微的一受力之後,就人仰馬翻了。

    所以,面對這些人,我並不怎麼害怕,把張祺護在身後,直接雙拳打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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