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靜從背影就認出了姜明,不由得大大的鬆了口氣。但是她的眼淚卻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原來這條小巷子衝出來竟然就是一個懸崖,因爲前面就是大橋,所以這邊衝出去完全就是一個死。當時姜明並不知道當時的情況,等到飛都飛出去了,他才反應了過來。
隨即打開車門,一手扶着車頂,就這麼爬到車頂之上,並運用騰龍決在自己的雙膠之上,在車頂借力,終身一躍才終會跳了回去。
說起來雖然挺慢,可實則上所有的行動加起來也不過在短短的一秒鐘的時間就完成了。
緊接着當車掉進海里還沒有往下沉多少,炸彈就引爆了。所以纔有了那麼恐怖的一幕出現。不過也好在周圍並沒有什麼人在。如果有人的話,那爆炸的恐怖餘波就足矣要人命了。
但是這一炸那可得了,周圍海面上的魚就遭殃了,很多魚被這恐怖的爆炸給送入空中,四散紛飛,猶如雨滴一般,嘩啦啦的,着實震撼。
只可惜吳靜他們並沒有看到那一幕而已。不過現在也依舊有魚不斷的在往下掉。只不過很多魚在這恐怖的爆炸的高溫中直接就變成烤魚了。
姜明察覺到身後來人,手指擰着魚尾巴,轉過頭看着吳靜。不得不說他此時的樣子十分搞笑。至少吳靜看到他這個樣子已經破涕而笑。
“喏,喫魚嗎姜明牌爆炸考驗,絕對是當世第一,絕無僅有,要不要嚐嚐保證熟了,不熟不收錢。”說着話姜明已經將那條魚擰到吳靜面前,正準備往她朱脣塞。
吳靜癲怪的白了他一眼,一巴掌將他手裏的炸彈烤魚打掉,擦掉面頰未甘的淚痕:“既然你要請我喫烤魚,那就今晚吧。本小姐都已經準備休息了,卻被你一個電話打起來,你說是不是應該請本小姐喫夜宵啊”
就在這時,海城總局的局長喬天帶着一臉頹然的王良走來。
喬天年以中年,國字臉並不足奇。他最吸引人的地方是那一雙虎目,佈滿了滄桑與威嚴。而且在他的身上還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如果是一般的歹徒,在他這股氣勢下,就會心折,甚至都不用拷問都會將所有事情全部說出來。
不得不說,能當上海城的總局局長,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在喬天來之前吳靜就已經將姜明的事情告訴他了。所以他來只是呵斥了王良一句,然後便找了過來。當他看到姜明能在那麼大的爆炸中逃出來,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
所以當喬天看到姜明無恙的站在這裏時,眼中也不禁流露出驚訝與讚許的情緒:“年輕人,做得不錯。但是,這麼大批炸藥出現在海城,我想我需要一個解釋。”
話畢,一股威嚴的氣勢從喬天的身上釋放
而出。在這股氣勢面前,無論是王良還是吳靜都有些不好受。這也正是他們爲什麼懼怕喬天的原因所在。
喬天沒想到被姜明反問了,這件事如果真要論起來的話,那自然是他們的責任。幸好姜明及時將這些炸彈丟進了海里,纔沒有造成人員的傷亡與損失。
可若這些炸彈在鬧市中爆炸,那後果簡直不敢設想。甚至當喬天突然聽到這個消息,嚇得他一下子從牀上跳了起來。
姜明見喬天說不出話來,絲毫不以爲意,只是冷淡的繼續道:“這件事兒我不想追究,也不願追究。而我能拼死處理這些炸彈,儘可能的減少傷亡損失,並不是因爲我是好人。我只是告訴自己,我是一個華夏人而已”
“這件事兒我不追究,但我想喬局,你是不是該給我解釋一下,爲什麼我打電話說清楚了事情的嚴重性,但你們警察非但不幫我,反而要堵我這個事兒,如果你要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呵呵,那我保證,無論以後出了多大的事兒,也與我無關。”
“你是什麼東西你有什麼資格來管我們警察內務的事兒”王良對姜明恨之入骨,可現在姜明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再逼喬天處理自己嗎
所以他一下沒忍住,站出來對着姜明就開始爆粗口。
姜明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冷笑了一聲而已,甚至連話都懶得跟他說一句,那眼中的嘲諷就像一把把尖刀深深的刺進王良的心中。
他的雙目開始變得通紅,他現在的情緒已經變得歇斯底里,近乎是下意識的就準備掏槍。
但他剛有所動作的手就已經被喬天給抓住,並順手將他腰間的配槍給拿走,面色冷峻,嚴肅的呵斥:“夠了難道你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以你這樣的心性,真不知道當初你是怎麼從警校畢業的”
“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晚上的時間,明天一早來警局將你自己的東西收拾收拾走吧。我們這裏已經不需要你”
聽到這話,王良的臉頓時變得煞白,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就好像脫力一般,腳下一個趔趄坐在地上,眼中盡是呆滯。
就這樣他被革除了警察的身份。王良的心中滿是不甘與難以置信。爲什麼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我沒有做錯什麼啊爲什麼連局長都要幫着他姜明這一切都是因爲姜明
誰也不知道他此時心裏到底想的什麼。吳靜畢竟與他同事一場,看到他此時頹廢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但也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跟姜明一起離開。
喬天只是深深的望了姜明的背影一眼,隨即低頭看了眼頹然坐在地上的王良。本來他有心想要說什麼,但最後也只是嘆了口氣,收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