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生氣哈,生氣了就不好看啦。”姜明說着話,把二貨從衣服裏掏出來,放在手心裏,遞到黎夢然面前:“嘿嘿,借你一個玩具玩兒。”
二貨聽懂了,一口咬在姜明手指上,令姜明頓時渾身麻痹,無語的看着這示威的傢伙,心裏更是把二貨給罵得狗血淋頭:你大爺的,哥就算有錯,你也不知道咬我吧
二貨:誰讓你要把哥拿出來玩兒的哥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是你能拿出來逗妹子的玩具嗎下次在這樣,看哥咬不死你
果然寵物是什麼樣,那就得看跟的什麼人。它纔跟了姜明多長時間完全把姜明的口吻都學會了。
也就是姜明不懂蜘蛛語,他要是能聽懂,以後肯定打死也不說哥這個字眼了。
見姜明被蜘蛛咬了一口,然後整個人就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就剩下一對眼珠子亂轉,頓時嚇了一跳,唰的一抱枕就不知道把二貨給扇到哪兒去了。等孫飛進來後衆人才知道,原來二貨是姜明咬的寵物。
這寵物咬主人的事情雖然並不稀奇,但也的確算是少見了。而姜明還被自己養的寵物咬了,那就不是稀奇可以論了,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被這幾個傢伙逮住機會那還得了孫飛笑得前呼後仰,眼淚都給笑出來了,表情那叫一個誇張,讓姜明欲哭無淚。他在心裏打定主意,等這麻痹的效果過去了,非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孫飛不可這個記喫不記打的玩意兒
當天大半夜,衆人還在熟睡中的時候,卻被一聲慘叫被驚醒。起牀一看才發現,孫飛這夯貨臉上的淤青更添一分,而姜明則美滋滋的躺在他牀上睡得舒舒服服。
這次孫飛倒是真沒有跟姜明一起。可就算是姜明讓他一起,他也絕對不去。母馬的,這要是出去讓那些小姑娘看見英俊瀟灑的飛哥被打成這樣,那這張老臉還往哪兒擱
黎夢然都不忍讓他去公司,最後就讓他自己好好在家裏呆着養傷吧。
任何港口都有一些見不得光的動手,畢竟這是貨運港口。而這瓊州的港口的人以前沒少收到夜成武的紅包。現在好了,夜成武垮臺了,這樣就導致他們沒有任何油水可撈,自然把主意打到了新湖國際上。當然,還有一個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讓姜明滾蛋,或許他們還有機會撈回夜成武來。
只能說他們這個想法是非常的可笑,有老狗那雙999純k鈦合金眼盯着,誰敢把夜成武給放了
姜明在來之前就已經讓王天海把港口負責人的家庭住址打聽好了。但沒想到,這一打聽還打聽出事兒來了。這貨竟然在外面還養了三個媳婦兒,最令姜明接受不了的是,其中還有一個大學生。一想到孫飛那夯貨到
現在都還沒有媳婦兒這個問題,姜明就有些生氣了。
從資料中得知,瓊州港口的最高負責人竟然還不是國家幹部,竟然沒有國企的編制,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把這個港口給承包過來變成私人的了。
不過他的名字倒是起得不錯,姓郝,名叫難人。諧音叫好爛人姜明當時看到這個名字就震驚了。母馬的,不震驚都不行。只能說他老爸太有才了,這要是放在唐寅那個時代,估計又是一代江南翩翩才子啊。
剛到他們樓下小區好巧不巧就碰到郝難人的兒子郝藍。不得不說他們一家人起的名字都很響亮,老爸叫好爛人,兒子叫好懶
好郝藍開着一輛銀白色的瑪莎拉蒂,姜明正在擋在他前面,跟瘋了似的按着喇叭就不放。見姜明回頭看自己,態度可謂是囂張到了極點,伸出頭就開始罵街:“你他母馬的是不是聾好狗不擋道,趕緊給勞資滾開他母馬的,這社會怎麼哪兒都是這種沒素質的鄉下人”
“就是,老公咱不生氣了。就在剛剛我看上了一款包包,你能不能買給我啊”
郝藍話音剛落,就聽見副駕駛傳來嗲聲嗲氣的聲音。姜明不看還好,看到那個女的,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吐出來。
只見那副駕駛坐着一個體態得有兩百斤重的大胖子,濃妝豔抹,眯着小眼睛,鼻子還特別大,特別圓,姜明敢肯定自己要是一拳下去,百分百就是原裝的二師兄的鼻子,絲毫無差。
要說你胖點,長得可愛,昧着良心說一聲嬰兒肥,姜明都能夠理解郝藍的眼光。可關鍵是長得這幅尊榮,郝藍卻還把她當個寶貝似的,渾身名牌,手裏提着lv,不用想都知道這肯定是郝藍拿錢給她買的。
最關鍵的是,聽到那咳咳,二師兄同胞妹妹的傢伙說完,郝藍臉上竟然還滿是寵溺的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臉上:“寶貝乖,咱們先回去見咱媽,然後晚上咱們再買好不好”
“嗯啊,老公最疼寶寶了,老公我愛你。”說完直接當着姜明的面蠻橫的一把抱住郝藍的頭就親了一下。
最令姜明受不了的是親完郝藍還一副意猶未盡,這直接令姜明渾身連雞皮疙瘩都冒不出來。因爲早就掉光了。
不得不說這人的口味還真是不一樣,估計衆口難調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吧。重口味姜明又不是沒有見過,但這麼重口味的人倒是第一次見。這要是換成飯的話,正常人炒一盤菜,就算是口味重點的,也頂多頂多就是那麼兩勺鹽。可他倒很直接,炒一盤菜直接就是整個鹽袋都下去了。
這絕不是誇張,如果可以這麼換算的話,那這麼換算下來剛好也就這個比例。
姜明能強忍着沒吐,只能說他的心裏承受能力不是一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