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錯愕的低着頭看着那靠在自己胸膛睡得跟小貓似的蘇蘇,渾身僵硬,手都沒敢動彈一下。
終於蘇蘇睡了幾分鐘,似乎發現哪兒不對勁,皺着眉頭,伸出爪子在姜明身上亂摸。摸了幾下,的確感到不對勁,這才睜開眼。
睜開眼的一剎那感覺自己怎麼像在一個男人懷裏或許是她睡得有點迷糊,一時竟沒有反應過來。她只記得自己早上餓了,來叫姜明喫早餐。結果發現那傢伙不知道又跑哪兒去了。正好還沒有睡醒,索性就躺在牀上睡了。
但睡的時候只要我一個人啊怎麼現在還抱着一個男人在睡覺
詫異的擡頭盯着姜明,姜明也正好看着她,四目相對,甚至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清晰的聽見,但誰都沒有率先開口,保持着這麼怪異的姿勢,空氣中瀰漫着尷尬的氣氛。
終於,蘇蘇徹底反應過來,尖叫一聲,毫不客氣就給姜明一拳,一個激靈從姜明身上爬起來,一把抓起被子就擋在胸前,俏臉通紅,大眼睛顯得有些慌亂。
怎們辦怎麼辦他沒有對我做什麼吧怎麼就睡得那麼死呢要是這個混蛋喫完抹淨拍拍屁股不認賬咋辦
越想蘇蘇越慌亂無助,看姜明的眼神也變得愈發的不善。
姜明沒想到蘇蘇的反應竟然這麼激動,況且哥纔是受害者好不好被人佔了便宜還被打了一拳這他母馬的叫什麼事兒啊
“你是不是有病啊嘶,下手也不知道輕點”
“你你竟然還敢罵我我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你你混蛋”蘇蘇拿起枕頭就朝姜明砸,砸了幾下,豆大的眼淚如決堤的湖水傾瀉而下。
心裏則是在想姜明這個混蛋果然是這樣的渣男,都把人家給睡了,現在不認賬了,嗚嗚
姜明也被枕頭砸出了火氣,就在他準備動怒的時候卻看到蘇蘇竟然哭了這尼瑪是什麼情況喫虧的是哥好吧你哭什麼哭啊
“你你怎麼還哭了明明是你佔了我便宜好吧我都沒哭,你哭什麼”姜明這感情智障竟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麼一句欠揍的話。
很顯然,如果把現在的蘇蘇比喻成炸藥的話,那姜明這句話就是火源,好巧不巧的剛好點燃了。
接下所發生的就不言而喻了。蘇蘇全面爆發,姜明應接不暇,而且還一臉懵逼,心情更是鬱悶至極。
也唯有此時姜明才把蘇蘇當成了一個女人。女人嘛,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套路姜明還是在電影裏看到過不少。
“姜明,你這個人渣,你這個渣男,我今天要殺了你”蘇蘇尖叫着,完全是一副拼命三郎的姿態。
她知道自己並不是姜明的對手,但她竟然還毅
然決然的撲過去,逮哪兒咬哪兒,疼得姜明打也不敢打,推也推不開,只能跟着大叫:“啊,你是屬狗的啊,你怎麼哪兒都咬啊。我錯了姐姐,我真錯了,鬆口,鬆口啊”
最後姜明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運轉靈力到被蘇蘇咬住的那塊肉上,變得堅硬如鐵,硌得蘇蘇牙疼,這次怪叫一聲,捂着牙鬆口,跟看怪物似的瞪着姜明。
“砰砰砰”
就在這時,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傳來。這聲音在此時的姜明聽來簡直就如天籟啊。他母馬的,真是好人啊,這時間掐得也太準了,讓哥能暫時逃過這個女瘋子的折磨。
姜明甚至連衣服都沒有整理就溜到了門前,但身後卻傳來蘇蘇充滿威脅的聲音:“姜明,你今天要是敢開這個門,你死定了”
艹啊, 哥今天要是不開這個門纔要被你這個女瘋子給折磨死
姜明就不信那個邪,今天非要把門打開。開什麼國際大玩笑,哥一個大老爺們難道還能被你一個女人威脅不成
打開門,一名穿着花襯衫,穿着花短褲,手裏盤着兩枚核桃,頂着一個大光頭,而且還肥頭大耳的,脖子上掛着一串佛珠。但是那副尊容簡直用不倫不類來形容都不爲過。
藐似,除了用不倫不類這個詞來形容,姜明都找不到其它能形容的詞彙。
而在他身後,跟着一大羣穿着黑西裝,打着領帶,帶着墨鏡的傢伙。在當今社會還敢如此高調,竟然還能站在這裏,也算是一個奇蹟了。
不等姜明開口,這個不倫不類的玩意兒擡腿就準備往裏進。
可就在這時,蘇蘇一聲尖叫,歇斯底里的咆哮:“姜明,你要是敢讓外人進來,今天要麼就是你死,要麼就是本小姐亡”
聽到這話,姜明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扭頭看那準備跨進來的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把邁進房間的腳給縮了回去。
擡頭看他那副尊榮時,此刻竟然堆滿了笑,表情有些諂媚,直接嚇了姜明一跳:“臥槽,你能不能不要嚇我我膽兒小。你說你長得這副樣子,這個沒人怪你,畢竟是你爸媽的錯。但你長得這樣,還出來嚇人,那就是你大大的罪過了,你明白不”
“是是是,明哥您說的對,您說得簡直就是金玉良言,讓我頓時反省,才知道我竟然這麼多年在不知不覺中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不過明哥您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出門一定帶口罩,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
姜明很認同的點頭,大有一副孺子可教的感覺:“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認錯態度這麼誠懇,那我就不爲難你了。對了,你找誰”
母馬的,他還能咋說難道說我是來找你麻煩的那不是找死嗎故而臉上堆笑,諂媚道:“聽說明哥來魔都了,我是特意來拜訪您的。但不知道明哥早上在做運動,打擾您了,對不起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