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紹寧走了之後,我突然想到了他之前在書房裏面和傅容的那一個合作案,我的心就像是有一個貓爪子在撓一樣,非常的好奇,想要去看個究竟。可是內心裏面還有一個聲音告訴我,這是不道德的行爲,主人不在的時候去偷看別人的文件,非常的失禮。
可是對傅容事物的好奇,卻是壓下了我的理智,我已經太久沒有看見他了,現在,對於他的任何事物我都感覺到無比的好奇,哪怕是隻有他一點點的消息,我都想要知道。
我放下手中的書,走到了二樓看了一下週圍沒有人之後,做賊心虛的經了徐紹寧的房間。
走進房間關上了門之後,我安慰着自己,之前他說過我可以隨便進他的書房的,現在我也只不過是進來看看而已,並沒有什麼吧。再說了,是他之前就已經同意過了的,也不算是擅自進來。
我輕手輕腳的走到了書桌後面,就算是房間裏面沒有人,我還是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就像是有無數雙眼睛在盯着我一樣。
我拿起來了那一天看到那一份合作意向書,看到了上面的具體計劃之後,大概也猜得到了傅容現在的公司正處於上升期,如果簽下了這樣的一份合同之後,對於他的公司來說,只是有利而無一害,甚至是能夠讓他在行業裏面佔據更大的份額。
我甚至還在合同意向書的背面,看見了一張傅容和徐紹寧兩個人握手的照片,我的手情不自禁的撫摸上了照片上傅容的臉龐。
雲裳啊雲裳,既然已經選擇了放下的話,那麼就不必再多說什麼了,靜靜的祝福他們吧,或許他們的世界沒有了你纔算是完美。
我心情複雜的放下的那一份合同意向書,眼睛的餘光,卻瞥向了書桌後面的一個小抽屜,那抽屜打開了一半,而裏面出現了一張相框,相框上的那一個人,我感覺有一些熟悉,但是隻看到了半邊臉,並沒有看的真切。
我有一些疑惑,同時有一些好奇,鬼使神差的我拉開了那個小抽屜,從裏面拿出那一個相框,可是看清楚了相框上那一個人的時候,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不自覺的在發抖。
那裏面照片上的那個人,是媽媽
不,應該說是年輕時候的媽媽,那個時候的媽媽懷中還抱着一個小孩子,我看的出來那個小孩子就是我,因爲包裹着那個孩子的小被子,我現在還留着。
一時之間我的心裏閃過無數個念頭,爲什麼在這裏地方會有媽媽抱着我的照片爲什麼會出現在他書房的抽屜裏他到底是誰是不是之前就認識媽媽或者說認識我所以才把我帶到這邊來的,他把我帶過來,果然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