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話的口氣越發的嘲諷,當然,也就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的心裏現在就想是一個破了洞的風箱,冷風不斷的呼呼的吹着,心裏那麼的涼。
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穩定住自己的情緒,可能今天之後,我和傅容兩個人,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了吧。
哥哥皺了眉頭,看着我,“雲裳,你不用”
我搖了搖頭,看着哥哥非常認真的說着,“哥哥,我認真的,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沒什麼好說的。”
說完了之後,我看着傅容,朝着他笑了笑,“傅先生,我祝你和程小姐,白頭到老早生貴子”從此天涯海角,各自安好。
哥哥臉色非常嚴肅的看着我,我知道哥哥這是在擔心我,可是我卻不願意在這個地方繼續逗留下去,旁邊那些記者們看好戲的表情實在是讓我覺得噁心。
哥哥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拉着我往門口走去。可是在走出門口之前,哥哥卻回頭,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對着整個大堂的人說着。
“今天的事情,只不過是我和傅總兩個人朋友之間的見面,我相信各位記者朋友應該知道怎麼寫的吧。”
大堂裏的記者們什麼反應我已經不想去看了,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因爲我怕再繼續待下去,我會越發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哥哥或者我的手一點一點的把我手指掰開,從夾層裏面拿出了一個醫藥箱,用酒精棉一點一點的擦拭着我的手心。
“嘶”
手心的刺痛讓我情不自禁的瑟縮了一下,低頭一看,才發現我的手心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我自己掐破了皮。
“你啊,天大的事都沒有你重要,你心裏不舒服和哥哥說就是,何苦”
我搖了搖頭,“哥哥,我是真的看開了,他有他的新生活,我也有我的,我們不會再有任何聯繫了。”
司機開動了,車子我扭頭去看着窗外飛逝而過的風景,可是司機卻在不停的看着後視鏡。
我聽見哥哥有一些不悅的問着。“後面是掉了一塊金子嗎值得你這麼去看”
司機非常忐忑的說,“先生,後面有個人一直在追着我們的車。”
我聽見司機這麼說愣了一下,隨即馬上回過頭去,卻發現是傅容一直在追着我們的車跑。
傅容衣衫有一些凌亂,那領帶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看起來像是在不停的喘着粗氣。
我的心就像是被一個手掌一把揪住了一樣那麼的疼痛,就連呼吸有一些困難,我都想讓司機現在馬上停車,讓我下去,可是我卻生生的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