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她越來越後悔自己簽下了那紙契約了。
夜,悄然來臨,莫曉竹沒有看書,只是靜靜的靠着枕頭望着門的方向,今天是她生理期的非安全期,也就是很有可能受孕的時間,不用猜她也知道水君御今晚很可能會來。
就那麼的等着看着那道門,然而,時間的指針已經指到了二十三點,那道門依然沒有被開啓的跡象。
也許,他不會來了。
緩緩的躺下,閉上眼睛卻了無睡意。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身後的牀的一側突的現出微微的凹陷的感覺,隨即,一隻手落在了她的腰上,他來了。
身子被扳過去面向了正看着她的男人。
很英俊的一張臉,漂亮的就象是一種盅惑,他低頭嗅着她的髮香,“洗過了”
水君御絕對有潔癖,每次來不是讓她馬上去洗澡,就是問她有沒有洗過。
“洗了。”她輕聲應,心底那份屈脣的感覺不知爲什麼在這一夜特別的強烈。
他的脣俯了下來,黝黑的眸子如深潭一樣讓她看不見底,如玉的手指輕點在他的脣上,她眼神迷離的道:“我可不可以說後悔”她是真的後悔了,她這般成爲他的女人與成爲木少離的女人又有什麼差別呢
左右不過是被男人玩弄而已。
男人的睫毛輕輕眨動了一下,他根本連思索都沒有,磁性的嗓音直接道:“不可以。”
脣,先於他吻上他的,這是她第一次這麼的主動,只爲,儘快的懷上他的孩子,從此,一走了之,再也不想與他有任何關係。
總會有辦法的,她相信自己。
“就這麼想走”他在吻中含糊不清的問着她。
莫曉竹根本不理他,因爲沒必要,她與他之間除了這樣的關係以外,其它的什麼也沒有了。
除了他,她沒有任何的兩性的經驗,學着他從前的動作,她笨拙的去勾着他的舌,吸吮着,卻慢慢的融入了那種感覺,習慣了他的身體他的味道,若是什麼也不去想的話,與他一起可以說得上是一種享受。
也讓她知道原來做女人居然還可以這樣。
他說,這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的所需,不需要害羞也不需要去忸怩,讓心跟着感覺走便好。
近兩個月了,十數次在一起,可她的肚子卻一點跡象也沒有,莫曉竹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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