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一直都在。”
莫曉竹低頭看看自己半敞着領口的睡衣,才洗好了澡,因着習慣,她裏面甚至沒有穿內衣,只是穿上了酒店備好的睡衣就抱着強強出來了,天,她此刻甚至在想如果她剛剛進來房間後換了衣服怎麼辦
那不是已經被水君御看`光`光了嗎
這男人,太詭異了。
“你,你要我怎麼謝你”她口吃了,面對他彷彿熱烈而灼燙的目光,她有些慌了。
那目光,就彷彿那一年的那一個夜晚裏他看着她時的眼神,帶着些輕`佻,帶着些挑`引,也帶着些會讓她莫名心跳的東西,只那是什麼,她一直都沒有理清。
他勾勾手指,睨着她道:“過來。”
她更慌了,以爲可以對他免疫的,可是現在,她只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難不成他要他要
她不敢想了。
“過來。”他輕輕啜飲了一口酒,空氣裏便飄起了淡淡的酒的味道,沁着人的心脾,讓人迷醉,“過來。”
只因,她不知道他還在她的房間。
到了,她停在他的面前,心跳更快了,咬咬牙,下定決心再下定決心,她輕聲道:“強強在。”
“呵呵”他一笑,邪魅的一如往昔。
莫曉竹真的猜不出他要做什麼,“你你要怎麼樣”她現在是欠着他的了,可是從前,是他欠着她的。
但,現在她什麼也不能說。
揚了揚手中的高腳杯,他輕聲道“曉曉,喝了它。”
他也叫她曉曉,就跟木少離一樣。
“好。”她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高腳杯,一仰而盡那杯中酒的時候,甚至還能感覺到他的薄脣殘留在那杯沿上的溫度。
一口喝盡,她將杯口朝下,示意她已經喝光了的時候,一滴酒正沿着脣往下滴落,她下意識的用舌尖一舔,男人頓時笑了,“曉曉,有沒有人說過你舔脣的時候很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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