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下子放鬆了,她掙扎着從水君御的懷裏滑下去,坐在牀頭,看看薇薇又看看強強,真好看的畫面,怎麼也看不夠。
就那般的看着,她甚至忘記了還有水君御的存在。
良久,男聲傳來,“曉曉,看夠了嗎”
“啊”她這才驚醒,“爲什麼擄來強強”
“他想薇薇了,我這不是擄,是帶他來玩。”他煞有介事的,一點也不承認是他做錯了。
“水君御,你這樣很過份你知道不”
“是強強自己打電話給薇薇說他很無聊要找薇薇玩的,我不過是幫了孩子們一把。”
“那木少離呢”
他聳聳肩,“他發生什麼都跟我無關。”
“水君御,你這樣強權,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到時候,你會輸得很慘。”
“呵呵,曉曉你還是這麼關心我呀,不過,你真的不用擔心,這世上,每個人都有弱點,我雖然沒有根基,可是,有根基的人都被我控制住了,那麼,那些人的根基就會變成是我的,就會爲我所用,所以,沒人敢動我,你懂嗎”他說着,手指輕輕擡起她的下巴,讓她只能被迫的仰看着他,“莫曉曉,你答應要陪我一個月的,今晚的,我們現在開始。”薄脣落下,頃刻間就吻上了她的脣。
“啊不要”她推着他的胸口,孩子們還在呀,她慌了。
他也不躲,任由她推着,“又流血了。”
“啊”她的手彈跳般的彈回,她忘記了,他胸口受傷了。
“曉曉,你捨不得我,還是你的反應你的表現比你的話語更誠實。”
吻,鋪天蓋地而來,“強強薇薇”她呼喊着,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只想逃開他,卻漸漸的沉緬在他的吻中,根本不能自拔。
“曉曉”他在吻中輕輕抱起她,抱她躺在他的臂彎裏,脣吻着脣,她聽到了他有力的心跳,還有,他的腳步聲。
孩子們睡了,睡在他們的世界裏。
從那個房間到水君御的房間,他一直在吻着她,“曉曉,你是我的,告訴我你是我的。”
她困惑的搖頭,“不不要”真的不要這樣了,可,她的脣她的身體卻不由自主的在他建造起來的欲的氛圍裏沉淪再沉淪,她根本就清醒不過來。
身子被放下,當沾上他的那張大牀的時候,身體明明是踏實的,可是,她的心卻輕飄飄的,她想到了腹中的胎兒,那是他的孩子呀。
靜靜的看着俯首看她的男人臉,他的脣已經離去,可,殘留在她脣上的氣息依然濃烈,眼睛對着眼睛,她咬咬脣,輕聲道:“你最好別碰我,否則,你會後悔。”都說懷孕初期是不能做那個的,否則,孩子很容易沒了的。
“就爲了木少離”他咬牙切齒的問,明顯的帶着怒氣。
呵呵,這是他的孩子呀,跟木少離沒有半點關係。
“我說了你會後悔的,水君御,若是待你後悔那一天,你別怪我現在沒有提醒你”
“莫曉曉,你少來嚇唬我,這世上,我水君御還從來沒有怕過什麼,我想要的,也從來沒有失手過。”
“呵呵,真的嗎”她朝他揶揄的一笑。
“你試試看,試試你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別說是木少離,就是他老子,我也不怕。”
“那元潤青呢”她淡笑說出這個記憶裏最不想說出的名字。
水君御的臉色倏變,“她除外,她是我妻子。”
“既然你把她當成是妻子,又爲什麼要拈花惹草呢,水先生,你現在這樣對我就是對不住你妻子。”
“那是我的事,不許在我面前提起她。”他強勢的霸道的低吼。
“你欠她的,是不是”
“不需要你來管。”
可她,偏就是想說,“她爲你失去了許多許多,是你怎麼也還不起的,是不是所以,你妻子的名份就只能給她,所以,那個你喜歡的叫曉竹的女人就拋下了你離開了你,是不是”
“不是,不是的,你別胡說,她只是”
“只是什麼”
“你不需要知道,莫曉曉,我只要你陪我一個月,一個月就好。”也許到時他就膩了,就不會因爲她離開而有什麼奇怪的感覺了,那時,他就會隨她離開了。
一定會膩了的,就象是對冷雪盈,他早就膩了,這世上,只有記憶裏的那個女人沒有讓他膩過,卻,那麼快那麼突然的從他的世界裏離開了。
“做你一個月的女人”
“是的。”
到時候,膩了的女人他會一腳踢開。
“呵呵,好。”也說着,伸手摟上了他的脖子,“真做了,到時候你別後悔。”
到時候,他會把她一腳踢開,真的會踢開的,他相信自己,他討厭自己心裏惦着一個女人的感覺,她不在,他就是覺得身邊少了什麼,他不要那樣的感覺,他要把這女人緊緊壓在身下的感覺,那纔是踏實的,那她纔是屬於他的。
他俯首,脣吻上她的,稍稍滿意了她的表現,吻着時也格外的熱烈,彷彿要將她的脣嵌入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這女人,帶給他魔魅和熟悉的感覺,就是讓他怎麼也放不下。
吻着,汲取她口中淡淡的馨香,甜美的把這世界薰染的突的澄澈了起來,卻也,讓他迷醉。
“曉曉給我脫了。”就在吻中,他霸道的命令着。
“好,水君御,你不要後悔。”
也許這樣失去了這個孩子更好,因爲,真正殺了孩子的不是她,而是孩子的父親。
這是虐債吧。
是孩子上輩子欠了他的嗎
那這輩子就用還沒出生的小生命來償還了。
想着,竟是有些心酸。
她覺得自己很殘忍,可,是他不放過她的。
她真的一次次的給過他警告了。
他把孩子給了她,如今,又要帶走了。
原來,解鈴果然只需繫鈴人。
“給我脫。”
她動手了,小手在他的身上解着衣釦,也是在這時,她纔想到他的傷。
如果不是褪下他的衣衫看到那一圈圈的浸着血的紗布,任誰也想不到看起來很正常的他會受傷得這麼嚴重。
她觸目驚心的看着,“怎麼又流血”
“給我換藥,換紗布。”他的聲音如魅,盅惑着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房間裏的大牀上,才起的曖昧悄去,明明白天才換過藥的,可他太不愛惜自己了,不說別的,他抱着她的動作其實也會咧開傷口的。
“水君御,你很喜歡這樣流血受傷,是不是”她一邊替她換藥一邊低吼。
看着他笑,她把藥面撒上去,纏紗布的時候恨不得使勁的用力,疼死他纔好,可,無論她做什麼,他都沒感覺似的笑着,任由她完成所有的動作。
待她整理好了他的傷口長舒了一口氣躺在他身旁的時候,她聽見他說,“我習慣了。”
這一句讓她轉頭看他,他到底有過怎麼樣的故事呢
眼睛看着眼睛,兩個人在夜色中對望着,良久,她問,“到底是怎麼傷的”那一晚,成了她心底裏的一個好奇,越是不知道,就越是想要知道。
她好奇他的過去,好奇那一晚在馨園裏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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