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夜晚,這裏又人煙稀少,顯得十分荒涼。
她握緊了手中的水果刀緩緩走近,“林芷,我來了,你在哪裏”
“你就是安小諾等你很久了”
三名魁梧大漢突然從一旁的樹下走了出來。
意識到陷入林芷的圈套,安小諾轉身想逃跑,但剛跑幾步就被團團圍住了。
她驚恐地舉着刀子,“別過來,不然我對你們不客氣”
“呦,還是個長了爪子的小野貓”
大漢輕蔑一笑,擡手就朝她抓去。
“啊”安小諾嚇得閉眼,手裏的刀子胡亂揮舞。
可惜根本就沒有砍中。
反而是被大漢三兩下就搶走了刀子,再用力敲暈帶走了。
“嘩啦”
一盆冰冷的水忽然潑在安小諾的身上。
她驀然驚醒,發現自己被人繩子捆在了椅子上,動彈不得。
“你終於醒了。”
這聲音就算化成灰,她都認得
“林芷”安小諾咬牙切齒地望着面前這個惡毒的女人,恨不得立刻殺了她。
林芷站起身走向安小諾,用力拽起她的頭髮逼迫她擡頭,“賤人,都是你害得我不能和霍澤在一起,現在又被通緝,連門都不敢邁出去,只能像只老鼠般躲躲藏藏”
安小諾忍着頭皮傳來的疼痛,嘲弄地看着她,“真是可笑難不成當初是我逼着你放棄霍澤了嗎”
明明就是林芷自己嫌貧愛富,看不上當時處於失業低谷的霍澤,藉助車禍使了一招金蟬脫殼成功離開霍澤。
林芷是開心了,但卻害得她揹負了不白之冤,被霍澤怨恨了三年。
這些委屈她都還沒找林芷算賬,她倒先怪起她了
“閉嘴你懂什麼你以爲我真的願意離開霍澤嗎你以爲人人都有那麼疼愛你的父親和哥哥嗎”
在外人看來她身爲林氏的大小姐何其風光,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裏面的水有多深。
林氏一向重男輕女,女子根本沒有繼承權,只是被當做聯姻的籌碼,而當初她爸爸認爲霍澤無法翻身就勒令她離開霍澤。
但安小諾不一樣,她的爸爸和哥哥都是真心對她好,因此林芷嫉妒到發狂,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毀了這一切
安小諾吐了口帶血的唾沫,仇恨地望着林芷,“林芷你今天最好殺了我,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今天不是她死就是林芷死,一定要讓這段仇恨有個了結。
反正她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她也不怕殺人,大不了殺了林芷後她再自殺,這樣她就能見到疼愛她的爸爸哥哥,還有安安了。
“別急,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去的,不好好折磨你怎麼能解我的心頭之恨呢”林芷甩了甩髮麻的手,陰冷一笑,示意旁邊的保鏢上前,“你們給我好好教訓她,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
“是”
健碩的保鏢大步上前,朝安小諾的肚子用力揍了幾拳,疼得她弓成了蝦米狀,感覺肚子裏的腸子都絞在了一起。
她咬牙忍受着疼痛,仇恨地瞪着林芷,“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林芷冷笑了幾聲,“看來還不夠慘居然還有力氣說話。換人”
另一名保鏢突然掏出了只鉗子,在安小諾驚恐的目光中夾住她食指的指甲用力一拔
修剪整齊的指甲被硬生生拔了出來,還連帶着血肉。
“啊”
都說十指連心,安小諾痛苦大叫,額頭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保鏢卻充耳不聞,換了個手指再度用力一拔
安小諾終於忍受不住,直接給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