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際,拉着小白蜜的手承諾,讓她等着他歸來。
“朝仁朝仁”
呂朝仁一驚,纔回過神來。
“啊不好意思,想到以前的事情了。”
不管怎麼說,在兩位女士面前失神是一件無禮的事呢
秋佳宜瞭解的笑笑道:“沒事呢。想什麼這麼入神呢”
她挺想八卦下呂朝仁和蜜寶寶是如何相識的說。可惜不能表現太過明顯了
“想到了以前的趣事,也想到了某個人。”
白蜜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海龜,既然你有了“那個人”,爲什麼還要和我相親啊難道你們男人都是三心二意腳踏多條船”
從剛纔自己就特別想要狠狠將他罵一頓了虧她剛纔還有股錯覺,認爲他是個好男人
明明有了要疼愛的人,卻還同意和自己相親,這不是花心是什麼
她白蜜就是討厭這種自以爲是宇宙無敵的蘿蔔花心男
“小蜜,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呂朝仁有些無奈,怎麼這小笨蛋還察覺不出來呢
想想自己也真夠悲催的
爲了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爲的就是變強將她護在自己的懷裏,一生一世保護着
以前是她保護自己,現在該輪到他來保護她了
白蜜皺皺眉:“不要叫我小名貌似我們不熟吧呂先生。”
呂朝仁已經被她灌上“花心大蘿蔔”的標籤,所以纔剛剛升起的一點點好感瞬間被她一巴掌拍下谷底。
呂朝仁輕嘆了一聲。
前些日子無意間遇到白家夫婦,他們只需一眼就認出他來,爲何這個小丫頭到現在還沒認出他來呢難道是自己表達的方式不夠帶勁
既然如此
只見他脫掉身上的西裝服,將白襯衫的腕扣打開兩顆,再將袖子卷至胳膊處。
在秋佳宜和白蜜疑惑他要做什麼時,一隻白皙的胳膊伸到桌子上。
指着臂彎下方的一條淺淺的疤痕,呂朝仁問道:“這條疤痕,你還記得嗎小蜜。”
白蜜放下手中的銀叉子,本不想去理會他的,可是那條疤痕卻深深地吸引了她
如果不仔細看,是絕對看不出那條疤痕的
不過,這個疤痕,真的好眼熟
這個疤痕,不同於以往的一橫一豎,而是“v”形疤
白蜜驚訝的瞪大眼睛,深藏在腦海裏有關以往的記憶,隨着這條疤痕漸漸浮現出來。
“你,你是”
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驚訝的看着那條疤一會兒,隨即顫着音擡眸看向對面同樣一臉悲傷又開心的俊顏,淚水慢慢聚集在眼眶。
好友眼中激動的淚水,這是秋佳宜頭一次看見。
看來,這個呂朝仁在蜜寶寶的心裏也有些穩重的地位呢
“記起來了嗎小蜜。”
小蜜,這個平凡到再不能平凡的稱呼,自呂朝仁口中說出來時,卻讓白蜜激動的不能自己
有多少年,已經沒有人喊自己這個小名了
是的,這條疤痕,就是爲了救下調皮爬到大樹上的白蜜而劃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