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她,最後都是一無所有的
看着情緒有些失落的秋佳宜,張亞輕嘆了口氣,完全沒有了想要和她鬥嘴的慾望。
“每個人的機遇都是不一樣的,不要自己在那邊自憐自哀。在這個世界中,還有更多不幸的人在大排長龍,如果她們都像你一樣躲在暗角里獨自舔着傷口,那麼,人們心中所幻想的“愛情”就真的會不復存在了或許盛凌耀不是你今生的良人,但你要知道的一點就是,有些事不是一成不變的你應該勇敢的往前看,而不是總是在回憶曾經的傷。運氣這種事是說不準的,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以後要跟你共度一生的人就在你的眼前也說不定呢”
看着面前這個神色無比認真,和知己在說着大道理的女孩子,秋佳宜不禁有點喫驚。
這還是那個時常黏在秋敬生身旁撒嬌賣萌的小女娃嗎
果然,時間可以是一把無情的刀刃,讓人遍體鱗傷。也可以是一種促使人堅強,勇猛向前的力量
張亞她已經不再是六年前那個只會遇到事就手忙腳亂的女孩子了。
雖然她說的話挺有道理的,可是
“小亞,或許你說的是正確的,可是,我已經用了我畢生的餘力去愛了,現在已經沒有膽量再去挑戰愛情了”
在最美好的年華里,用了整整一年半去愛,用了六年去學會忘記,自己真的是身心疲憊了
“佳宜”
看着秋佳宜失魂落魄的模樣,秋敬生心裏挺不是滋味的。
雖然和秋佳宜做不成情侶,可是自己已經在心中暗暗發誓,在他有生之年裏,不管遇到了什麼樣的困難,他都會在秋佳宜最需要他的第一時間裏出現
“秋佳宜,你能不能給老孃有點出息別忘了,雖然我們的感情之路不同,但經歷也可以說是完全相似的。愛情是個怎麼樣的滋味,我願能夠分得清。但是,這個世界上並不是只有盛凌耀纔是最完美的”
“小亞說得對。佳宜,他不值得你這樣爲他留戀。”秋敬生連忙附和道。
他不希望她繼續再受傷下去了
秋佳宜張張嘴,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嘖嘖嘖,我說,你們這是在聊什麼呢,這麼熱鬧,方不方便我來收集一些情報呀”
就在氣氛即將陷入尷尬境地時,白蜜依偎在自己身旁丈夫的懷裏,眯着眼睛享受的調侃着秋佳宜和張亞。
張亞淡淡的斜睨了一眼白蜜,撇撇嘴道:“佳宜,這貨明顯就是在刺激你這個孤家寡人的。嘖嘖嘖,今天你一定要在這聚會里不要大意的挑一個如意郎君帶回家吧”
白蜜隨意的撩了被剪短的秀髮:“唉呀,這都被你看出來了,真無趣”
“呵,這演技就想跟姐對擊,你還差得遠呢”
秋佳宜:“”
看着思維如此跳躍的兩人,秋佳宜表示她無言以對。
她們兩個人什麼時候混的這麼熟了
看着一臉無言的秋佳宜,白蜜一臉恥笑的看着張亞,努努嘴道:“你看你看,你都把宜寶寶說的無語了。”
張亞冷哼一聲:“那也總比你強好吧要不是看你一臉享受的模樣,我還以爲你得了半身不遂了老年症呢”
秋佳宜嘴角抽搐的更加厲害了。什麼叫做半身不遂老年症啊
“姓張的,你是不是皮在癢了如果想要打架的話,本小姐隨時奉陪”白蜜柳眉一豎,作勢挽起袖子要追打張亞。
眼看局勢就要演變成不可挽回的爭執,秋敬生連忙拉住欲要作勢衝過去的張亞,一邊望向白蜜。
“師姐,你就不要欺負小亞了。”
白蜜挑了挑眉:“好吧,看在小師弟的份上,本小姐就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原諒你了”
張亞氣呼呼的鼓起雙頰,不悅的冷哼:“什麼叫做大人不計小人過如果不是看在你是一個大腹便便的孕婦,本小姐立刻將你打的爹孃不認”
鄭澤豪見狀,有些不滿的看向秋敬生,冷冷道:“管好你的女人。”
“閉嘴,誰允許你兇我家生的”
“閉嘴,誰允許你兇我家可愛的小師弟的”
白蜜和張亞難得的言語一致,就連氣憤時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樣的。
鄭澤豪有點哀怨的看向白蜜,敢怒不敢言。
唉,誰讓自己找了一個悍妻,自己又十分疼惜呢
看着鄭澤豪喫癟,張亞別提有多高興了,衝着鄭澤豪得意的比了一個小手指,心中冷哼。
哼,誰讓你欺負我家生的,這下子被罵了吧
從頭到尾一言不發的秋佳宜就這樣默默的看了一出滑稽無比的“好戲”。
“嫂子,我們快過去吧,她們該等急了”
“是啊是啊,蜜寶寶,我們走,不要理會這個醋罈子”
“生,我們也過去吧”張亞一臉甜蜜的看着自己身旁的秋敬生,笑得那叫一個格外燦爛。
“好。”秋敬生點點頭。
看着面前這兩對秀恩愛的男女,秋佳宜一陣惡寒的抖了抖肩膀,道:“唉,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爲零,看來是說的一點都沒錯”
“秋佳宜,你找死”
白蜜和張亞兩人互相望了對方一眼,放開抓着身旁男子的手,齊齊的追向秋佳宜,幾人打鬧了一會兒才向舉辦校慶的地方走去。
擡眸看着不遠處的一番熱鬧,秋佳宜停頓下腳步,語氣是帶着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堅定。
“蜜寶寶,小亞,這一次,我真的要脫離那段曾經了”
不再猶疑,不再躊躇。
白蜜笑道:“我們兩個是沒有意見啦,只要你開心,我們都會支持你的”
秋佳宜眼眶一紅,感動的看着白蜜:“謝謝你,蜜寶寶”
被晾在一旁的張亞立刻不開心了,嘟着小嘴道:“喂喂喂,你們不會把我這個大活人給忘了吧”
兩人一愣,隨即相視而笑:“怎麼會呢你也是我們的好姐妹呀”
聽到這句話,張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傲嬌道:“算你們有良心,這還差不多。”
三人相視而笑,有一種姐妹之情叫做盡在不言中。
三人挽着手臂肩並肩的向會場走去,鄭澤豪和秋敬生則在後面保駕護航。
“啊啦,你們來的可真的是慢的可以啊~”
說話的是一位扎着長長的馬尾,長相甜美的女生。
秋佳宜看着面前的女生,不由得笑道:“卉卉還是和一樣啊,我們這都還沒有到,你就提前來會場喫東西了”
“就是嘛,一看就是個貪喫的女人。”張亞附和道。
卉卉被她們說的有些心虛,但還是擡頭試圖與她們狡辯。
“我,我哪有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