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安慶徽忽然有些感慨:“要是在幾年前,我做夢也想不到博源集團生死關頭,居然是你救我於水火。”

    秦夢雪有些汗顏:“還不知道效果如何呢,你可別說這樣的話,我扛不住。”

    “出事到現在,你來了纔算有了方向,也找回了信心,之前我是完全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秦夢雪也不跟他客氣:“那我可就有話直說了,如果我是你,明天就在網絡上公開發表聲明、同時召開記者招待會,告知廣大車主對車軸質量有懷疑的可以去有資質的鑑定機構進行鑑定,報告單出來之後可以拿到任何一家博源汽車銷售點報銷鑑定費用。”

    安慶徽微微點頭,同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個方法可真激進啊,真是有夠霸氣,這魄力都不像是一個女孩子能做到的。

    --如果她不是秦夢雪,他真的會有一種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的說法。

    可是她提供方案的同時,各種手段及時跟進,可以最大限度地保障公司的權益,保障在這一場戰役中不再一直受人擺佈。

    秦夢雪接着說:“彙集了多家鑑定機構的鑑定結果後,再進行集體公開。如果過程中發現有人想要混水摸魚抹黑你,不論是否查有實據只要有苗頭就立即公之於衆,在網上把形勢造出來。”

    有他們在網上推波助瀾的證據在前,博源集團的這些質疑可信度很高,就算最後沒拿到實證,他們也沒辦法說博源集團是誹謗,畢竟博源集團受害在前,不信任他們也屬正常。

    果然,秦夢雪淡淡地笑了笑:“上次大木廣野想要收購p市玻璃集團的事情鬧得有點兒大,所以我跟工業部等幾個部門也搭上了話兒,你這次的事情,我跟他們反映反映,我想他們會有動作的。”

    安慶徽有些意外地看着她:“那邊我也有認識的人,你這個反映是指?”

    該怎麼找人,他來找就是。

    秦夢雪微微一笑:“我跟他們的聯絡比你……”

    說到這裏,她頓了下,一時居然找不到合適的詞,只能找了個稍微能表達一下意思的:“微妙。”

    安慶徽何等通透的人,立即就明白了:“他們也請過你的‘水軍’?”

    秦夢雪挑眉:“應該說,我接過他們的‘任務’。”

    現在網上的“隊伍”已成氣候還有盈餘,自然會接觸到很多任務。

    因爲一開始接觸的就是軍、正部門,她手下的人成爲所謂正府喉舌並不奇怪。

    安慶徽立即說:“那就拜託了。”

    他跟工業部那邊再怎麼熟,也只是個被管理的下級,跟秦夢雪有本質上的不同,這點時務,他還是識得清的。

    很多時候,平等的關係,才更容易反映問題提出建議,秦夢雪去說,多少有點兒旁通者的成份在,他去,那就是妥妥的求人辦事。

    秦夢雪點點頭:“那邊的事情我還是有點兒把握的--尤其是飛貓給造下勢之後。等飛貓過來咱們碰個頭,敲定方案後我就回帝都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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