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瑤的小呀白兔絕對比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大了一個號,揉兒捏起來的手感也相當不錯。
從窗簾我縫隙間看到樓下來往的大學生,我心裏倍感刺激。
張嬌的口兒活也是之前熟練的許多,讓我很是享受。
兩個小妖精輪番上陣,全都不知疲倦地咬着我的物件,我看的有些心疼,不過刺激的感覺卻又讓我欲罷不能。
兩人爲我咬了許久,我也不忍心讓她們一直受累,直接讓兩個小妖精趴在窗口的欄杆上,大炮進洞。
不過這一次我卻並未像之前那麼用力,只是小幅度地擺動着腰肢。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大學校園裏做這事兒,感覺妙不可言。以前是個窮叼絲的時候,經常會想有一天交個女朋友,一定要在大學校園裏許多地方嘗試,卻沒曾想今天心願達成。
讓兩個小妖精各爽了一次後,她們也就開始繼續爲我咬,張嬌吞吐着我的武器,而紀瑤則直接鑽到我的胯.下舔兒舐着我的兩顆大炮彈。
那感覺簡直妙爽到了極致。
或許也是我昨晚一夜沒睡的緣故,再次將兩個小妖精送上頂峯之後便開了炮。
我們休息了一陣,這時下課鈴聲響起,我過去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中午十二點了。
我過去在兩個小妖精的身上摸索了一番,笑着說:“走,我請你們喫頓好的去。”
之後,和張嬌與紀瑤兩個小妖精美滋滋地吃了頓飯,我便直接回宿舍睡覺去了。
可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卻睡不着,張嬌和紀瑤推薦的妹子不是我要找的人,可現在又去哪裏找人
想了許久也沒想到好的辦法,睡意襲來,我便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天晚上去賭.場之後,我看到了劉姐突然想起了媚姨。我心中一陣激動,媚姨調兒教妹子可是有一手,若是得到了媚姨的幫助,那必定是事半功倍。
若非是還要在賭.場看着,我真想現在就去找媚姨那狐狸精。
在賭.場忙活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我給馬光打了聲招呼便匆忙地離開了。
路上,我給媚姨打了一通電話,她之前給我的號碼我還是第一次打,心裏不自覺地有點兒發虛。
電話接通,果然傳來了媚姨那極具誘兒惑力的聲音,“直接來上次開泳裝趴的別墅。”
還沒等我開口,媚姨直接就掛了電話。
我本以爲媚姨會埋怨我幾句,沒想到她竟什麼都沒說。我搖頭感慨了句:“媚姨果然不簡單”
趕到媚姨所在別墅,也就是我和馬光上次來的泳裝趴別墅。被人帶進去之後,我有些喫驚,這別墅似乎總有開不完的party,上次是泳裝趴,這次竟是制服誘兒惑。
穿着各種職業服裝的妹子,在別墅裏晃盪,不過她們的衣服都有兩個特點,裙子極其短,領口開的特別大。
我算是大開眼界了,這媚姨對男人的心思可是摸了一清二楚啊
妹子們總是時不時地躬身,領口的一抹誘兒人春兒光看的我都心癢癢。
這時,一個妹子都到我身邊,壓低聲音說:“媚姨要見你。”
我心中一樂,也顧不得再去欣賞這些制服美女,直接跟着妹子走了。
見到媚姨,打過招呼後,我喪着臉,落寞地嘆了口氣。
媚姨微微一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怎麼,有心事兒”
我掏出煙點了一根遞給媚姨,然後自己又點了根猛的抽了了一口,重重地嘆了口氣,“媚姨,你可不知道,陳元去了賭.場我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我又吸了口煙,“我和陳元勢成水火,現在每天要面對他的威脅,又和馬老大有一年之約,可我到現在卻沒什麼作爲。”
我大吐苦水,就是爲了博得媚姨的同情,看她能不能幫我找個合適的妹子。
媚姨微微勾脣,勾人的眸子裏閃過一絲殺機,“要不要我幫你直接解決掉陳元”
看着媚姨那笑眯眯的樣子,我心裏直打突,表面上卻裝作一副兇狠的樣子,“陳元那混蛋真是該死,竟然不顧身份和我一個小輩作對,我真是恨不得現在就搞死他”
我如此就是想要試探媚姨究竟是不是認真的,她是一個心機深沉的女人,絕對比張銘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又爲什麼會選擇幫我
媚姨輕輕地笑了笑,走到我身邊,突然脫了裙子,嫵媚地笑着,“只要我們發生關係,成爲了真正的自己人,解決陳元那都是小事兒”
我心裏一震,看到媚姨那極具誘兒惑的火爆身材,我真是心癢難耐,可我卻不敢
因爲,媚姨是馬浩洋的女人
媚姨解開我的皮帶,掏出我的物件後便一口含兒住。
我心裏直突突,卻很清楚絕對不能和媚姨真正發生關係。
然而,媚姨卻讓我再一次見識到了她的厲害,一張性兒感火熱的嘴便讓我倍感刺激,欲罷不能。
我真是難以想象媚姨是如何練出來這種口技,舌頭靈活的簡直就像是一條滑溜的泥鰍一樣,每一下都能讓我感覺到不一樣的刺激。
突然,她加快了吞吐的頻率,徹底勾起了我的邪火。不過,我還是沒有膽量和媚姨發生關係。
或許是心情比較複雜,又遇到媚姨的精巧口技,我頓感刺激無比。
媚姨的白兔在我腿上一直蹭着,她的白兔又大又挺又有彈性,簡直是極品白兔。我摸了上去,那手感簡直好的不像話,帶給我的感覺也是無與倫比的舒爽刺激。
終於,約莫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我腰部一緊,炮火全都打在了媚姨的臉上。
媚姨誘兒惑地勾出舌頭將我的子彈添了一下,我心裏更爽了。
她媚眼如絲地看着我,舌頭一陣靈活的抖動,“還要繼續嗎”
我連忙搖頭,若是再繼續我恐怕就真把持不住了。
媚姨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有些氣惱地說:“膽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