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科爾已經站了起來,他快速的對我說道:“夥計你真不應該惹他,他很厲害的,在外面一拳打暴了一個海軍陸戰隊退役的士兵的頭。好吧,我想你剛來,應該還沒人跟你說過,千萬別惹黑老大的幫派,這是這所監獄裏最大的黑人幫派,然後就是墨西哥人的幫派,他們都是毒販,全是些亡命之徒,還有kkk幫的白人,他們都是些種族歧視者,好了我只能說這麼多了,你一個人的時候,小心點。”
“謝謝”
科爾端着餐盤走了。
我對科爾產生了一點點的好感,也許他只是爲了自己的“生意着想”不過能跟我說這麼多,對我的幫忙就已經很大了。
相反墨西哥大鬍子跟我劃清界限,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我也沒法去怪他。大家非親非故的,剛剛進牢房的時候,他能提醒我兩句,已經不錯了。
不過我看他也沒把雞蛋或是橙子給那個黑人,難道墨西哥大鬍子就是科爾說的販毒的那幫毒品販子
雖然我沒去過墨西哥,但也有所耳聞,那裏遍地都是毒販,就算是你政府高管,毒販們也照樣能對你動手,科爾說的沒有錯,那確實是一幫亡命之徒來的。
科爾走後,另一個留着個大光頭的白種人走了過來,在我對面坐下,道:“夥計,你惹麻煩了,不過你要是加入我們烈焰之軍,黑老大也不敢動你。不過你需要完成一個小小的考試,證明你不是個廢物,我們纔會接受你。”
“我考慮一下。”
“別猶豫了,時間可不等人,在這裏你如果不加入幫派,肯定會被欺負的,只要加入幫派,就會有人保護你,否則,你只能跟那些強女干犯一樣,任人魚肉。”
“我還是想考慮一下。”
我這麼一說,那個大光頭也站起身走了。
我正想把剩下的飯給喫完,這時墨西哥大鬍子喫完了,他端着盤子去放的時候,經過我身邊,小聲的說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會加入任何一個幫派。”
說完他從我身邊插身而過。
我也不想加入什麼幫派,墨西哥大鬍子的話正合我意。
我喫完了飯,把盤子放了回去,這時正看到那個健壯的黑老大,正跟一個年輕的黑人說着話,一邊說着,還一邊指了指我這邊。
那個年輕的黑人,我認識,是昨天跟我一起來這個監獄的五個人之一。
他也是個新人。
我看了他一眼,那個年輕的黑人也在看我。
我心想,難道這個傢伙是打算加入黑老大的幫派嗎
不過我也沒有理會,把餐盤放下,準備回到座位,等候一會監獄警察帶我們回到牢房。就在我往回走的時候,忽然聽到身有一陣相對急促的腳步聲。
在這個監獄裏,每個人都是顯得那麼懶洋洋的,沒有人會這麼走路,於是我疑惑的一轉身,卻發現我剛剛看見到那個年輕的黑人已經走到了我很近的地方。
他看見我突然轉過頭來,很是緊張,手一抖,手裏的餐盤掉在了地上,露出他手上拿的一把尖銳的道具。
我只是瞄了一眼,便看出來,那是把牙刷磨尖而成的兇器,雖然不像刀子那麼好使,但是扎向人.體比較脆弱的部位還是很容易的,比如後腰,眼睛之類的地方。
那個年輕的黑人見已經暴露,於是大吼了一聲,舉起那把牙刷製成的兇器向我衝了過來。
按宋湘教我的,遇見拿兇器的歹徒,最好是逃走,跑的比他快就行了。
於是我稍微一側身,讓那個年輕的黑人一牙刷沒有刺中而落空,擡起右手一記刺拳打他的臉上,封了他的眼,然後擡腳就來了一記教科書般的側踹。
那個年輕的黑人連哼都沒哼一下,就被我踹的飛了出去,那效果堪比電影場景。
坐在我不遠處的科爾第一個跳了起來,喝道:“哦,bull shit真是太漂亮了掐你死孔府”
說着還比劃了兩下。
那個年輕的黑人摔倒的地下,手裏的牙刷也不知道飛到哪裏去了,他想坐起來,卻吐了一口血。
我知道我這腳有多重,那個年輕的黑人,起碼斷了幾根肋骨。如果斷骨扎破他的內臟器官的話,還有生命的危險,如果我是他就會躺着不動,等醫護人員來擡我。
這時監獄警察衝了過來,他們的目標當然不是那個年輕的黑人,因爲那傢伙怎麼看現在都沒有威脅了。
“趴在地上”一個監獄警察對我吼道。
我稍微有了一點點的遲疑,在我身後趕過來的監獄警察就用橡皮警棍狠狠的打在我的膝窩處,我腿一軟,就跪了下去,接着那個監獄警察對準我的背又來了一下。
打的我痛的差點背過氣去。
我心想,特麼又不是我在惹事,憑什麼打我
於是我一回頭,惡狠狠盯了那個監獄警察一眼。那個三十來歲的警察看見我的眼神,本來已經揮起的橡皮警棍沒有再落下來,只是喝道:“趴下”
我這才雙手抱頭,趴在了地上。
在我身前讓我趴下的那個監獄警察走過來對我說道:“別害怕,這裏有監控,誰是誰非,我們會給你一個公道。”
顯然也有監獄警察看到了那個黑人亮出兇器的那一幕。
直到我趴在冰冷的地面上,我這才明白了,什麼叫加才幫派的考試。看來這個年輕的黑人過來捅我就是考試的內容。
否則我們無冤無仇,他至於嗎
這些幫派的老大們,真是心狠手辣,讓新人去捅人,成功,那就搞定了我這個下了他面子的人。不成功也給我添堵,同時反正受傷的也不是他們的人,因爲沒有通過考試嘛。
這特麼簡直毫無成本可言。
原來這就是考試
墨西哥大鬍子叫我別加入幫派,果然是金玉良言,不過他自己沒加入幫派嗎要不然怎麼不用交保護費呢
我趴在地上想着事情,正想着,這時一個監獄警察走了過來說道:“起來”
我這時已經被反拷起來了,一個監獄警察拉着我的胳膊,我這才費勁的站了起來。
我以爲我打了人,怎麼也得受點懲罰什麼的,沒想到監獄警察直接把我送回了牢房。
也許是那個監獄警察看出我好像有疑問,所以對我說道:“你的運氣不錯,我們從監控中看見了,你只是自衛,而他動用了兇器。”
我回到了牢房,心想,到底是米國啊,把人打的吐血,只要是自衛就行了,連醫藥費都不用出,我剛剛還後悔出手太重了呢,現在想來,還是輕了啊,我應該直接來個後襬腿,踢斷他的脖子,看以後還有誰敢惹我。
我回到牢房,摸着被拷過的而有些痛楚的手腕,一屁股坐在牀上,
這時又在翻看那本心靈雞湯的墨西哥大鬍子轉臉對我說道:“身手不錯不過你還是得小心點,黑老大他們人多勢衆,在這裏任何一個幫派老大,都很在乎自己的臉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