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放貸的那些年 >第六百九十一章巧合
    洪文軒道:“反正不是你就是他,還能有誰”

    唐兆華一攤手道:“你怎麼知道沒有其它可能了也許只是那個好.色之徒米國這種事情可不少的。”

    洪文軒語氣不善的說道:“在我們洪門的地界上,連龍頭老大的孫女都護不住,這段時間可是你這個副龍頭在做事,這個責任你可跑不了的。”

    我在密室裏面聽着洪文軒跟唐兆華的對話,心裏忽然泛起一種奇怪的感覺,爲什麼洪文軒在這裏給人的感覺,跟我剛剛認識她的時候完全兩樣呢

    如果不是我認的出是洪文軒的聲音的話,我一定會以爲是其它什麼人。性格,語氣,完全不同。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唐兆華反駁道:“誰知道呢,也許是你們姐妹故意搞事,一個人自己躲起來,我們當然找不到了。”

    洪文軒語帶笑意的說道:“反正過幾天就是洪門大會了,出了這檔子事,你想選龍頭,你自己多掂量一下吧。別以爲現在幾個堂主都是你的人,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還有那麼多退休的叔伯父呢,他們平時不管事,大選說句話還是有份量的”

    唐兆華急道:“你這麼說就是真是你們姐妹倆個在玩我咯”

    洪文軒道:“我要是跟妹妹竄通起來搞你,我就不得好死,生而爲娼,死後爲孤魂野鬼。”

    唐兆華語氣一變,道:“我相信你就是了,何必發這麼毒的誓,好了,我去叫手下抓緊點,最好把沿街的監控都查一遍,你知道,這需要時間的。”

    洪文軒冷哼了一聲,率先出去了。

    我聽到門響,知道兩個人已經走遠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這時我才發現,原來汗水已經把我的衣服整個都溼完了。

    一來是密室裏很是悶熱,二來也是怕被發現,精神有些緊張,自然就出了很多的汗。

    汗一出多,體.內的礦物質和鹽份流逝的也多,不由的我感覺到了一陣疲倦,不過我知道這個時候還不是休息和放鬆的時候,怎麼也要到逃出這裏才能好好休息,於是不得不強打精神,支撐住。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我聽外面一點聲音沒有了,這才慢慢的把暗牆給翻了過來,自己一矮身子鑽了出來。

    從暗室裏鑽出來,換到一個廣闊的空間,我感覺好多了,剛剛在裏面只覺得非常的氣悶,都要給憋死了。

    長時間沒有進食也沒喫飯,身體不免就有些乏力,我走到沙發前,看到茶几上有隻瓶子,拿起來一晃,還有小半瓶的水,我也不管是誰喝的了,那怕就是個滿嘴大黃牙,一口菸酒臭味的大叔喝剩下的,我也不在乎了,拿起瓶子就往嘴裏倒。

    沒想到還是功能型飲料,這對我補充體力還挺有幫助。

    喝完了水,我琢磨是不是能找點東西喫一下,藉着夜光手錶的微光,我在幾間房間裏找了一圈也只找到一塊薄荷糖。

    薄荷糖就薄荷糖吧,糖也是身體不用怎麼轉化,直接就能變成能量用的好東西,雖然小而少,但總比沒有的好。

    我剛把糖放在嘴裏,這時聽到房門一時響,嚇的我立刻一個鷂子翻身,鑽到了沙發後面,摸索着翻板想要再回到暗室裏面去。

    門一開一關,進來的人卻沒有開燈。

    “阿忠,阿忠”

    聽聲音是個女人,嗓音有些尖細,這尼瑪要是叫起來,估計整棟樓都能聽見。

    不過聽她說話的意思是跟人約了在這裏見面,就是那個叫什麼阿忠的,不知道什麼原因,阿忠同學還沒有來。

    既然兩個人過來幽會,那麼我還是回到暗室裏去比較好,看樣子她也不會短時間出去的。

    於是我就去摸牆上的機關。

    不過這個機關在裏面的我倒是很清楚,可是外面的我就不是很瞭解了,上次我也是誤打誤撞才能進到暗室裏面去的。

    正所謂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木柳成蔭。

    早先那次,我都沒怎麼樣,就進去了,但是這次我摸了半天,那牆就跟真的似的,紋絲不動。

    那個女人本來在門口站了一會,期間還開門出去張望了一下。後來又進裏面在牀上躺了一會,這會又跑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

    我跟她之間就隔了一層沙發的靠背而已。

    我甚至能看到她在黑暗中玩手機時,手機屏幕發出的熒光,還能清楚的聞到她身上劣質香水的味道。

    那味道太濃了,濃的我鼻子癢癢,差點就想打噴嚏。

    要是真的打出噴嚏來,就完了,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纔忍住了。

    心裏還在慶幸,這時卻不料耳邊傳來一陣響動。

    原來是我壓到了薄荷糖的包衣,那張塑料紙。

    在擠壓之下,塑料紙發出了特有的聲音。要在平時這不算什麼大聲音,不過在一個寂靜的房間裏,這聲音可就大的嚇人了。

    那個女人被嚇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連手裏的手機都嚇的掉到了地了,她不由驚恐的低聲喝道:“誰在那裏誰”

    聲音居然有一些顫抖。

    我聽到她的聲音,忽然有些放下心來。原來這個女人到這裏來私會情郎,看樣子也是偷偷摸摸做的事,否則她爲什麼會把聲音壓這麼低呢。

    我從沙發後慢騰騰的站起身來,我之所以這麼慢,就是怕突然冒出來的,把她嚇的尖叫就完蛋了。

    我咳了一聲,準備動之以情,曉以大義,給之以錢,來打動,來收買,來威脅她的時候。那個女人居然撲過來在我肩頭打了一拳道:“你個死阿忠,躲在這裏嚇人家,心臟病差點被你給嚇出來,比昨天看的那個棒子電影,昆池巖還嚇人”

    我心道,難道我的咳嗽聲跟那個什麼阿忠很是相像嗎

    不過也好,既然她認錯人,我也可以將錯就錯。

    那個女人道:“你約我來這裏,不會就是想嚇我吧”

    她見我不說話,於是追問道:“不是吧,你是不是害羞真是人如其名,看你長的忠厚老實,原來還這麼害羞你不是想讓我主動吧”

    說着那女人還真的貼了過來。

    我伸手一摸,是個很豐滿的女人,不過並不像那些過於肥胖的女人那樣,淨是些板油,而是全身都被鬆鬆軟軟的軟組織給包裹着,摸在手上的感覺就像是在摸綿花糖一樣。

    想到綿花糖,我不禁感覺到更餓了。

    有道是好男一身毛,好女一身膘。一身膘並不是指那種硬硬的,滿是皮下脂肪的胖子,而是我手裏這個女人這一身的軟肉。

    我心道,那個阿忠,品味倒也不錯嘛要說手裏這個女人多漂亮什麼的,倒也未必,畢竟我也沒見到她的真容,但是從這手感上來看,絕對是牀弟之間的良伴。

    我腦子裏正想着這些,還沒想到怎麼利用她誤以爲我是阿忠,來進行我的逃走計劃的時候,那個女人忽然拉着我手放在了她的胸.部上。

    我是出了名的腿控,對胸沒什麼要求,大有大的好處,小小有的妙處,但手下攀上的這座高.峯,着實有些誇張了,我一手能抓起籃球,卻抓不住她的一對豪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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