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的理她們,打起來我也在旁邊看熱鬧,反正都不是真正的自己人。
我拿了手機到一邊去給x打電話,讓她給我制訂好一個詳細的路線。畢竟洪文軒那邊也有個黑客高手,她要是有心想查我的行蹤,放大到全球估計不行,但是侷限於洛山基一個城市,還是可以的。
等我打完了電話回去的時候,只見一個油頭粉面的華裔年青男子正在糾纏着韓櫻和fox。
本來有矛盾的韓櫻和fox這會倒是穿起了一條褲子,看着好似情同姐妹一樣。
女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陰一陣,晴一陣的。
一會吵的恨不得拔刀子捅對方,一會又好的能一起上廁所,睡一張牀。
我走過去,把那個油頭粉面的小子跟二女隔了開來。
那個油頭粉面的小子上下把我打量了一下,用蹩腳的英語說道:“你誰啊,敢擋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這傢伙的英語一股濃濃的渣子味,帶有濃烈的華國地方特色。
我也是受過這種教育的人,所以一聽就聽出來了,這貨肯定是個華國人,丟人都丟米國來了,在機場騷擾女人,就不怕米國警察給他逮起來嗎在國內橫習慣了,到國外還不長點心。
我看了一眼手錶,登機時間快到了,沒空理這個傢伙,於是一轉身對韓櫻和fox二女說道:“走吧,不用理他。”
說着我們三個人就準備要走,結果那小子卻伸手把我們攔住了,他囂張的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知道我爸爸是誰嗎”
我又仔細看了看他,好像模樣確實有點眼熟,不過這裏是米國,誰會鳥他,於是我朝着周圍大喊道:“這裏有個人失憶了,大家幫幫忙,看看他是誰,他爸爸是誰,幫他找一下爸爸。”
聽到我這話,那個油頭粉面的傢伙臉都綠了。
倒是韓櫻和fox笑的花枝亂顫。
“你知道得罪我什麼後果嗎要是在華國”
“可惜這裏是米國。”我冷冷的說道。
真心看不起這些二世祖,我剛剛想起來他是誰,一個房地產商的兒子,自己玩了一個科技公司,還上了市,於是膨脹了,以爲自己很了不起。
其實華國股市的二級市場很好玩的,不能用常理推斷。前幾天李天一被抓,天一科技跌停,前段時間川普當選總統,川大智勝漲停,都特麼都不挨着。天一科技跟李天一,川大智勝跟川普沒一毛錢關係。
但是華國股民就是好這口,誰也沒辦法。
我眼前的二世祖和科技公司股票能一直漲,還不是他爹的面子。
不過據說他爹在熊安套牢了不少資金,把不少項目都打包拋售了,看來國家也不喜歡商人胃口太大。可笑這個二世祖還不自知。
“兩位美女,坐客機,還坐的是經濟艙,多low啊。跟我走唄,我是專機”
二世祖的臉皮在女人面前有點厚,眼看他“英俊的相貌,不俗的言談”沒能起效果,乾脆赤果果的開始炫富了。
這話一出,韓櫻倒沒什麼反應,fox眼神都不一樣了。她本來就是拜金的小妞,甩了金髮帥哥跟我,還不是因爲我比金髮帥哥有錢,現在遇見更有錢的主了,她當然心思浮動。
韓櫻按理也是那種需要錢的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麼這次居然沒什麼反應。
在我眼裏,卻把對韓櫻的重視程度又提上了一級。明明是個朝錢看的人,什麼時候又突然變的重情義,視金錢爲糞土了這有點反常,倒是fox那純是正常反應。
二世祖,指機場候機樓巨大的落地窗說道:“看見沒,那架就是我的專機。”
我有時候也不得不佩服人家投胎技術好,一出身,就佔有別人奮鬥一輩子也賺不來的資源。
二世祖指的那架飛機,不就是哈里國王送我的那艘灣流商務機嗎那架飛機在這紐約的機場也顯得特立獨行,獨特的塗層,有些濃濃的異域風情,白和金色相間的風格,極具土豪的味道。
原來之前機長髮短信告訴我專機被人租了,原來就是這二世祖租的呀。
我一個電話打給機長,問他籤的是什麼樣的合同。
機長一會給我發來了圖像,我一看就笑了。
不愧是二世祖,籤個合同都是漏洞百出,他是覺得米國人不會在合同是做手腳還是怎麼着這種不平等的合同也敢籤。
那份合同上註明了,就算違約,我們也不需要付違約金的,只要把剩餘時間的款項退還就可以了,其中還不包括油費。
於是我立刻示意機長,單方面毀約,給他結剩下的尾款。老子少賺一點錢,也要殺殺他的威風。
乘我打電話的時間,二世祖還在那裏沾沾自喜的對韓櫻和fox二女介紹着他自己,是如何如何的牛逼,如何如何的有錢。
我卻知道,如果他們家裏沒有被套牢的話,別說租,真的自家的專機也是有的,只不過想飛米國,手續上有點難辦。但現在已經只能靠租了,說明資金璉真的出問題了。
現在租飛機沒準就是爲了穩定股市,我違約的話,估計他能急死。股市這東西就是這樣,一有風吹草動,跌的飛快,止都止不住。
那些上市公司的主席能生病都不敢生的。
fox看樣子,還有那麼一點猶豫。
我走過去假意道:“要跟我走,現在就上飛機.吧。”
我想試探一下fox,逼她作決定,不給她繼續思考的時間。韓櫻倒是立刻就跟我走了,fox想了想也跟了過來。
二世祖還不放棄,還想跟過來,不過他的電話響了,他看了一眼,不得不接了起來。我看見他接了電話之後,沒說幾句臉色就變了,我知道肯定是機長給他電話,告訴他合同作廢了的事。
看起來,這會他也沒什麼心思再打,我這兩個女人的主意了,於是我扭過頭看着fox笑道:“不坐專機嗎我認得他,他家裏很有錢,比我有錢很多倍的。”
fox嘆了口氣道:“我是拜金,但我也看人啊,那個人看上去像個智障,長的又那麼醜,年紀輕輕的,眼袋浮腫,眼圈發黑,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跟他,我寧願錢少一點。”
我轉過頭對韓櫻說道:“你呢,你不去見識一下專機嗎”
“沒興趣。”韓櫻道:“他要是再來糾纏,我就踢暴他的蛋蛋”
“既然你們都不去,那我們就上飛機啦”我說着一手挽着一個美女,向登機口走去。
走出去不遠,韓櫻忽然疑惑的說道:“好像走錯路了吧,不是這裏吧。”
我微笑道:“沒走錯,就是這裏,怎麼還怕我把你們給賣了呀”
聽到我這麼說,韓櫻這才半信半懷疑的跟着我走向登機口。
沒走多遠,機長又給我打了電話。
“老闆,他懇求不要撕毀合同,因爲這對他來講很重要他表示可以加錢”
我一聽,果然是個垃圾二世祖,連骨氣都沒有了。
“可以,可以讓他上飛機,不過他只能坐,當一個客人,不能指手畫腳的,給我安靜點。”
“好的老闆,我會照你的意思去談。”
我放下電話,韓櫻和fox都是一頭霧水的看着我。
“這麼看着我幹什麼,很奇怪是嗎不過一會就不會覺得奇怪了。等下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