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放貸的那些年 >第七百三十章看出來了
    賭.場既然出動了人馬,那麼只能說明是發現有問題了。

    不過既然還沒有動手抓人,那就說明,他們還沒有發現那個妹紙的出千方法。

    不由我也產生了好奇心。

    如果不換牌的話,在賭檯上,一個人是很難贏到錢的,偶爾因素太多了,主動權又不掌握在自己手裏,只能任人宰割。

    米國麻省理工的那些教授和數學系的學生,他們能在賭.場贏場,也是靠的團隊配合,一個人去照樣被宰。

    不過我看了一會,發現除了那些像是牌託的人,其它客人都是來來回回,上上下下,並不固定。看上去那個妹紙似乎並沒有什麼同夥的樣子。

    圍觀的賭客中又暴發出一陣驚呼,原因是那個妹紙又用了一次同花順通喫。

    詐金花,詐金花,如果沒有詐,怎麼能叫詐金花呢

    然而我在旁邊看了半天,也沒看見那個妹紙詐過,基本都是牌不好,就直接棄牌,或者不上籌碼空等一輪,就跟她知道哪一輪的牌好,哪一輪的牌差一樣。

    我心想,這麼做也太明顯了,像我就算出千,也會盡量降低贏牌的概率,多小輸一點,然後大贏一把,這樣別人看起來也挑不出什麼毛病,像這個妹紙這樣,只要押就中,難怪賭.場裏面的人會懷疑她。

    不過最奇怪的一點是,就算是她在出千,但居然沒有人能看的出她是怎麼出千的,包括我。

    那些暗燈,全部都死死的盯住她的雙手,可惜什麼也沒發現。

    我也沒發現,而且那個妹紙的袖口還很窄小,根本就不可能藏牌,而她又把雙手放在臺面上,也不像有些人喜歡把一隻手放在臺下。

    根本沒有操作的空間。

    我不由也很好奇她是怎麼出千的,如果她有的話。

    我也挺想學習一下的。

    我在一邊看了半個多小時,並還下場賭了兩把,一把贏了,是因爲那個妹紙沒有跟,而另一把贏了,因爲那個妹紙又是一記通殺牌。

    這就很不對了,因爲牌是有概率的,雖然詐金花這種玩法,玩的人越多,出大牌的概率也就越大。

    但是還是有規律的。

    一副撲克牌,衆所周知,一共是五十二張牌,那麼詐金花是每人三張牌,能夠排列出來的組合應該是兩萬出頭的樣子。

    出現三張一樣的牌,也就是豹子的概率,差不多是四百多次左右一次。雖然是僞隨機,也有可能連續幾把都有豹子,那個概率就更低了。

    同花大順的概率雖然要比三張一樣的牌要高出不少,但是肯定不是十幾次發牌就能出現在同一個人手中的。

    正常來講,如果一個人連續得到大牌,這種情況在賭局時也很常見,有些人就是運氣暴棚。不過要是持續的太久,就反常了。

    她又不是天選之子,又不是拍電影,又不是女主角,沒理由能突破冥冥中存在的概率的。而且,賭.場還有荷官在控場。

    我不光是在看那個妹紙的牌,其它人的牌我也有在留意。

    雖然其它人也不時的拿到同花順,金花,三條,甚至豹子,但是概率都在正常範圍之內,沒像那個妹紙那麼逆天。

    我幾乎可以肯定,她一定是出千了。

    但是看了一個多小時,還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弄的。

    沒牌的時候,妹紙兩隻手就放在臺子上很規矩的,沒有任何的多餘,或附加的動作。

    唯一跟別人不太一樣的地方就在於,我留意到,她的手心比較潮,像是那種比較容易出手汗的人。

    但這個不算什麼,我自己也比較容易出手汗。

    總不能因爲人家手心出汗,就不許人家玩牌吧。

    不過因爲我自己也手心出汗,忽然有了一點點的想法,但是還需要一些東西還佐證。

    當年我在學賭術的時候,也下過一番苦功,因爲我手指修長,又足夠靈活,還被調侃,就算不是學賭術也可以當個魔術師。

    我學的最多的就是洗牌,假洗,發牌,上下發,發第二張,發第三張,切牌,這一類屬於手部技術的東西。

    換牌我也學了,袖口藏牌,彈牌,一氣呵成,不過我始終覺得身上帶着撲克牌不保險,容易被人搜身,搜到就完蛋了。砍手都是輕的,用洗牌,發牌,切牌的方法,不容易被發現。

    我手速夠快,就算是用攝像機來拍,也拍不出什麼。除非用那種一秒二十四楨的,拍特定類型電影的攝像機拍才能拍到。

    不過哪家賭.場這麼發達,用這麼高端的監控就是拉斯維加斯的賭.場也用不起。

    一個賭.場有多少個監控差不多大幾千的,而那種攝像機一臺就要幾十萬米元了。

    當時因爲覺得我膽小,教我賭術的人告訴我,除了洗牌,切牌,發牌這些純靠技術和腦子來記牌的方式,還有掛花和落汗兩種方法。

    所謂的落汗,其實是兩廣那邊的說法,往北一點的說法就是下汗。

    下汗和掛花都是做記號,所不同的是方法。掛花不會破壞撲克牌,像在賭神這部電影中,大反牌用藥水在撲克牌背後做記號,然後帶上光學眼鏡看記號,這種方式就叫掛花。

    當然也可以不用化學藥水,不管什麼東西,只要蹭在牌後面當記號就行。

    而下汗則是破壞牌的背面,用指甲,或是其它什麼尖銳的東西,把牌的背面輕輕挑破一點,根據不同的區域來區分是什麼牌。

    不管是打撲克還是打麻將,出千的大部分都是用的這種手法。

    如果你不知道下面的牌是什麼,換牌也無從談成。

    不過最要命的是,那個妹紙並沒有戴眼鏡。

    掛花的話,肯定要是光學眼鏡才能看見的。而落汗的話,我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撲克牌背後有破壞的痕跡。

    因此我還親自剛剛下場玩了兩把,仔細摸了摸牌,一點問題也沒有。

    如果真的是破壞了牌,想必賭.場裏的那些保安早就上來抓人了。

    不過我想起賭神那部電影,最後周潤發是戴了隱形的光學眼鏡贏的。於是我不禁朝那個妹紙的眼睛看了過去。

    妹紙神情有些緊張,但眼睛卻並沒有什麼異常。

    這個時代戴美朣的女生多不勝數,戴隱形眼鏡不出奇,不過我卻看不出她有戴隱形美瞳的樣子。對此我很有心得,因爲學過賭術,玩牌的時候,總會留心別人是不是戴了隱形眼鏡來看掛花的牌。

    各種顏色的美膧自然是不用說了,很好分辨。透明的隱形眼鏡,站在遠處看,她的眼睛會是水水的,而在瞳孔的周圍一圈會有反光,一層微弱的藍光。

    我特意仔細的看了,很明顯,那個妹紙並有沒戴隱形眼鏡。

    我這就奇了怪了,如果不戴隱形眼鏡,她就算是利用手心的特殊汗漬,給牌掛花,她也看不清啊。

    在我仔細留心的情況下,我又下局玩了幾把。

    果然那個妹紙在給牌掛花。

    她手心裏的汗漬不知道是塗的什麼東西,抹在牌的背後,有一點點的反光。

    如果不是特別留心,或者是有光學眼鏡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我很快就看懂了她在牌後面做的記號,於是我下場之後玩了幾把,都是小牌棄,大牌悶,最後一把贏了五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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