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麗本來趴在牀上,一雙妙目還飽含着淚光,但看見阿比爾卡一副很享受的樣子,都忘記了悲傷,用一雙充滿好奇的大眼睛注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
雖然把阿比爾卡給幹挺了,但是我意猶未盡,看着艾米麗又是好奇,又是心有餘悸的眼神,我不由分神,粗暴的把她拉了過來,將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架在肩膀上,又是一通開發。
轉眼,阿比爾卡上班的時候要到了,她在我這裏洗了一個澡,穿好了衣服對着我,以及和我交纏在一起的艾米麗道:“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祝你們愉快”
我滿頭大汗的衝.刺着,都沒空理她。
阿比爾卡走到門口,又忽然回頭道:“我覺得,就算你不要脅我,我也會想要跟你過夜的。”
我沒有放慢速度,只是擡起一隻手,比了一個ok的動作。
又是一個多小時之後,我看艾米麗,今天是下不來牀了,於是幫她叫了客戶服務,讓她自己解決晚餐問題。
我洗了個澡就直奔賭.場大廳。
我剛進賭.場,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太對。這時韓櫻來到了我的身邊,悄悄說道:“有人來踢場子,值得一看。”
因爲我們可能會要打配合,所以我不方便表現的跟韓櫻很熟,所以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就跟她插身而過。
這時我也看到了韓櫻所說的踢館的那一幫人。
只見一個亞洲男子,個子不是很高,但是氣勢很盛,國字臉,留着大背頭,挽着一個高鼻深目的疑似維族的漂亮女孩子被一羣保鏢族擁着。
我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眼鏡男對我說道:“哥們,你能幫我看看那個是不是古力娜扎嗎”
我一頭霧水,古什麼扎
那個三十多的眼鏡男看我不懂的樣子,說道:“你不是華國人”
我疑惑的問道:“是啊,但你說的那個什麼扎,我不知道是誰。”
三十多歲的眼鏡男一拍大腿道:“你是不是在國外呆太久了啊,古力娜扎啊,很有名的一個女明星,前段時間演的縫紉機樂機很好看的,她是裏面的女主角。”
我頭上的霧水更多了,樂隊就樂隊,還特麼縫紉機樂隊什麼鬼國內怎麼盡起這種奇葩的名字,以前上學跟馬光張帥他們去看演唱會,什麼二手玫瑰,主唱剃了個禿子,披了個加沙就出來了,弄的跟唐僧似的。
聽了一晚上,我就記得一句歌詞。
拔.出來了就軟了。
我尼瑪
我敢說,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大半就是被他們這些非主流給帶偏的。
不過我看了看那個被眼鏡男認爲是古力娜扎的女孩子,覺得確實挺好看的,可以說是適合歐美亞非拉各大洲的審美。
不過究竟是不是古力娜扎本人,我就不清楚了。
“你連古力娜扎都不認識,算了我去讓別人幫我。”
說着眼鏡男走向一邊。
我向他的背景比了箇中指,尼瑪,你想知道,你不會自己走上去問啊。
多大事。
我走了過去,只見那個大背頭中年男人帶來的手下,三三兩兩的都找臺子下場賭錢了,只有他還挽着那個疑似古力娜扎的漂亮女孩子坐在一邊抽着瓦哈娜的雪茄。
臺子上的荷臺是謝莉爾,其它普通的賭客不知道是接到了賭.場的通知,還是什麼,都沒在這張臺子上賭錢。
幾個人跟一個人玩,還是來踢館的,謝莉爾想不輸錢都難,她又不能做手腳。
我還沒看過踢館,所以就站在一邊觀察。
這種賭局大概持續了半個多小時,謝莉爾越輸越多,都快哭了。畢竟賭檯的業績跟她的工資掛勾的。
看謝莉爾那個樣子,我又不是很討厭她了,怎麼說她也是在靠自己能力喫飯,至於沒有淪落風塵。
當然淪落風塵也是靠自己力氣喫飯,但畢竟嘛,還有一些差別的。
我剛想上桌玩兩手,給謝莉爾解解圍,反正我是賭客,假裝什麼也不懂,也沒關係。
這時賭.場的幾個明燈高手都過來了。
“聽說有人要鬧事”
那個大背頭的男人掏了掏耳朵道:“什麼你說什麼聽說有人被裝麻袋丟海里了丟的是誰又是誰丟的”
這種話,只能背後說,哪能上明面講。
大背頭男人這麼一說,賭.場這麼的幾個高手臉上都變了顏色。
這時一個語調頗爲怪異的聲音響了起來。
“在世界上任何地方,都有規矩,遵守規矩的都是朋友,我都以禮相待,但是不守規矩,我也就不客氣了”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今井宏樹。本田老鬼子說過,島國人學英語很多都是不學音標的,都是按五十音的發音來學英語,所以島國英語有着自己獨特的風味。
當然也有本田老鬼子這種說一口地道流利的米國英語的人存在。但因爲從小發音習慣不同的原因,島國人英語好的還是比較少。
“說的好不過按規矩應該是交給船警,等靠岸再交給陸上的警察吧,你們可沒有執法權。”大背頭說道。
大背頭看似輕描淡寫,但是這一手很厲害了,本來不佔理的事,硬讓他說的有理了。
不過他說的也對,什麼出老千,砍手,打死什麼的,那是黑賭船上的事,這裏可是正經的遊輪。在米利堅合縱國註冊的,執行的也應該是米國的法律。米國可沒那麼多死刑。
今井宏樹一揮手,謝莉爾被解放了出來,她如蒙大赦,把位置讓給一個今井宏樹帶來的高手,一溜煙就跑了。
不過她走的時候又看見了我,趕緊拉了我一把道:“你最好別摻和,兩邊你都惹不起。”
我輕鬆的笑笑道:“說的你很瞭解我似的,你怎麼知道我惹不起”
謝莉爾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了我一會道:“我就是知道。我告訴你,那個大背頭是香江三合會的老大,而我們老闆則是島國三口組的若頭。”
若頭我聽本田老鬼子提過,就相當於下一任的組長,太子一樣的人物。
這兩位的身份,確實不一般。
不過我看看不犯法吧。
但是謝莉爾不由分說還是把我給拉走了。
於是我乘機問她大背頭身邊的那個女孩子是誰。
謝莉爾驚訝的看了我一眼道:“我哪裏知道,天,你是不是看見漂亮女孩子就想約,那可是香江三合會老頭的女人,你活膩啦,敢打她的主意”
我想想也是,沒那個必要。不過因此也想起了大飛,他不就是睡了老大的女人,又砍死了老大,最後跑到洛山基。
謝莉爾拉着我走出賭.場,我看着她問道:“你不是還在上班嗎”
謝莉爾一攤手道:“我的臺子都給佔了,我能幹什麼,我看今天晚上都不會需要我了。走吧我們去喫點好喫的,然後再哈皮一下。”
我看了看她的打扮,道:“你就穿成這樣”
謝莉爾這時還穿着標準的荷官打扮,上身襯衫小馬甲,這也是一制服的誘惑。
謝莉爾道:“當然首先你得陪我回宿舍去換衣服啦”
我聽了之後秒懂,露出了曖.昧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