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放貸的那些年 >第七百三十五章遇上高手
    我轉了一圈,想找到跟今井勇太一樣的水魚。

    不過,可能是我來的太早了,現在在場子裏玩的人,大部分都很淡然,沒有輸的急紅了眼的,也沒有抓一張牌,拼命吹氣,臉紅脖子粗,好像他的氣是仙氣,能把兩條邊吹成三條邊似的。

    我正無所事事的時候,看到阿比爾卡走了過來。

    “沒合你心思的賭檯嗎”

    我對她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你懂的。

    阿比爾卡卻說道:“其實我們這裏還有單間的,散客一起玩玩,賭.場就收個包間的費用。”

    我一聽來了興趣,不過這間賭.場我都連續來了兩次了,哪裏有單間我怎麼沒看見

    “那帶我去看看唄。

    阿比爾卡對我露出一個頗爲職業的笑容。我心裏浮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但具體哪裏怪,卻又說不上來。

    正想着,阿比爾卡把我帶到了賭.場的一角,原來在一扇屏風的後面,我就不懂了,好好有用個屏風擋住幹什麼

    本來這個地方我第一次也逛過到,當時我還以爲是通往工作人員才能進的地方,因爲那扇門上寫着閒人免進的字樣。

    我指着那個牌子說道:“上面不是寫着閒人免進嗎我還以爲是你們工作人員休息,換衣服的地方。”

    阿比爾卡笑笑道:“只有優質的客戶我們才帶他們來這裏的。”

    我聽了若有所思,也許賭.場要確定一個人有沒有錢沒什麼大錢的就不能往這裏帶了。

    也就是說,這裏的人玩的不小

    想到這裏我不由有點興奮。

    看見左右沒什麼人,我靠過去,撫上阿比爾卡的大腿,對她說道:“本來不怎麼喜歡戴眼鏡的女人,不過你讓我改變了這個看法。”

    阿比爾卡笑道:“那我今天下班去找你。”

    說完走到一間房間的門前,先敲敲門,然後纔打開門。

    我還沒走進去,就聞到了一股香菸的味道,大部分賭客都是煙鬼,因爲賭起來,沒個時間觀念。輸的想翻本,贏的想繼續贏。所以抽菸提神成爲了首選。

    我進去之後,發現都是些男人,年齡大至在三十多到五十不到之間。看臉有亞洲人,也有歐美人士,除了沒有黑人。

    看到不同的膚色,我就放下了心。要是全是一夥的,我還怎麼玩,我就是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啊。

    而且最關鍵我剛剛跟阿比爾卡走過來的時候,並沒有聽到這個房間裏有人說話。如果他們是相互認識的話,肯定會聊天的,嘴巴不會停。也只有陌生人之間纔會默默的玩牌。

    阿比爾卡道:“我先走了,你有事就按牆邊的鈴聲呼叫服務員好了。”

    我看了看賭檯,他們在玩二十一點。

    散客的賭客玩二十一的真的很少見,一般都是詐金花,梭哈比較多。二十一點沒什麼技術含量,兩張牌二十一點就基本贏了,不足的話再叫一張。

    基本都是碰運氣。

    當然,我這種可以記下整副牌的人除外。

    我在旁邊看他們玩了一邊,這些人都不怎麼說話,偶爾有人說話,我也沒聽清說是什麼,好像不是英語。也許這幾個白人是南美的,那邊說西語和蒲濤牙語的人也比較多。

    巴西就是蒲濤牙語,而哥倫比亞則說西班牙語。

    雖然這兩種語言,也就跟北京話和天津話的差別一樣。

    不過我是不懂拉丁語系的語言的。

    不過這樣一來,我不得不更小心了。如果你聽不懂別人的話,人家當着你的面互相對牌,你也不知道。

    而且這個局很悶,讓我產生了一種壓抑的感覺,內心深處不想在這個局裏玩下去了。

    不過我剛準備想要走的時候,唯一的那個亞洲人卻叫住了我。

    “不玩兩局嗎”

    我一聽這英語,很明顯就是國內的華國式啊。

    原來是個華國人,不過我對老鄉什麼的,並沒有什麼概念,也不會刻意去講究老鄉這種概率,所以並不在意,但他說讓我玩兩局,我就小小的試一下水好了。

    於是我拿了個一百的籌碼丟了過去。

    我知道我下的比較小,這幫人基本都是一千左右。一百的籌碼我都沒在桌上看見。

    不過好在他們雖然都看了我一眼,但也沒說什麼。

    二十一點,坐莊不像詐金花,百.家樂什麼的有利。二十一點如果莊家牌不夠大,再拿一張,超過二十一點是要通賠的。

    閒家倒是可以賭一下。

    因爲需要叫牌,所以速度比較慢,需要思考,要不要下一張牌。

    這樣一來速度就很慢。不像百.家樂,簡單粗暴,直接比大小。

    我玩了幾把,一直都是在輸錢,所以我下的小,也沒人說我什麼。

    終於輪到了我坐莊的時候,我當然不會客氣,直接給自己洗了一個二十一點。

    一殺六,瞬間我輸的錢就回來了,還倒賺了幾千。

    那幾個賭客表情也沒什麼波動,但我卻不能不波動。輸了這麼久,按常理,我一把通殺,應該很興奮纔是。

    不過我也沒什麼演戲的天賦,只是喊了兩嗓子就意思了一下。

    下一把牌,我不能再給自己洗二十一點了,老是二十一點,傻子也知道我在作手腳了。因爲是在陌生的地方玩,所以我只是用了洗牌的技術,連跳張發牌,上下發都沒敢用。

    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

    第二把我給自己洗了一個四一個七,這樣一來就是十一點,我只要補牌不補到10,j,q,k這些就沒問題。概率很大,因爲我給那六個人每個人都發了一個十點牌。

    我補了牌之後補了個八,十九點,殺五賠一,還是賺。

    我照例還是誇張的興奮了一下。

    不過我發現這個局很是詭異,這幾個人不管輸贏,都沒什麼反應的。

    我感覺這氣氛讓人有點不太舒服,於是又玩了一把,見他們沒上一千,只上了兩百,就給他們大牌,讓他們自相殘殺去了,然後我自己發了一個十四點,然後補牌暴了,通賠。

    接着我自言自語說,手氣不好了,運氣走了,就準備下莊了。

    不料那個亞洲男子笑着對我說道:“手法這麼好,不繼續嗎”

    我一聽,心裏一驚,於是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道:“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那個亞洲男人拿過牌,洗完之後發牌,發的跟我第一把的牌一模一樣。

    收回來之後,他又洗牌,接着發牌,跟我第二把牌又是一模一樣。接着他又重複了我第三把的牌。

    我看完之後都無語了,這特麼是遇上高手了。

    不過我裝死道:“這麼厲害你怎麼做到的難怪你們洗牌的時候,我總是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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