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訕笑了一聲,回過頭來對雪姐說道:“雪姐別鬧。”
雪姐似乎也預料到我是這個態度了,所以她捂着嘴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從雪姐這邊出來後,我沒有着急去問別的地方,心思等明天再去其他幾個ktv問一下。
宏哥給我的這六個場子,只有ktv最適合妙妙姐,妙妙姐本來就是二中高二的大姐頭,天生就喜歡調戲個人,讓她去ktv給那些陪酒女當個領班的也不錯。
晚上的時候,我們十幾個人去附近的一個燒烤攤吃了點東西,天氣已經很熱了,很多人都開始穿起了半袖,那些紋身小青年也開始行動了起來,三五個一幫,故意漏出來胳膊上的紋身出來喫燒烤。
我們幾個人喫過燒烤後,大黃牙跟我說馬上就要高考了,估計鈺姐她們現在站在忙着複習。
我一算時間,竟然過了這麼久了,眨眼間就要到高考的時候了。
“只要鈺姐一走,到時候二中就徹底屬於咱們聚義幫了。”大黃牙笑道。
我恩了一聲,說道:“不過對咱們來說也沒什麼卵用了。”
他們幾個人張了張嘴,誰都沒有說話。
喫過飯後,我們便回去休息了,第二天的早晨,我便去那幾個ktv詢問,好在ktv裏的經理啥的都給我面子,說可以安排過來一個。
我想了想,然後又給熊哥打了個電話,心思畢竟他是前輩了,給他個面子。
打過去電話後,我就在電話裏把這事跟他說了一遍。
“熊哥,那是特別好的一個朋友,你看能不能讓她過來”我語氣盡量客氣的問道。
“這個啊......”熊哥在電話裏嘟囔了一聲,“雖說有六個場子,但是那幾個場子都滿人了啊,要不你讓她來足療店吧。”
聽到這話,我頓時有些生氣,在電話裏問他道:“熊哥你這是啥意思啊,讓她去足療店幹嘛啊”
熊哥在電話裏冷笑了一聲,說道:“去足療店還能幹嘛賣比唄。”
“你怎麼不讓你老婆去呢”聽到熊哥的話,我腦子一熱,直接罵了過去。
“草擬嗎,你找死是不是”熊哥頓時在電話裏大怒,“你他媽再給老子說一遍”
我深吸了一口氣,對熊哥說道:“熊哥,我已經跟ktv這邊說好了,讓我朋友過來。”
熊哥罵道:“去你媽的,沒老子同意,你敢讓他來”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熊哥,你可想清楚了,宏哥的意思是咱們一同接手這幾個場子,可不是讓我給你當小弟。”
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扣了,扣了電話之後,他又連續給我打了好幾個,我也沒接。
當天的中午,一個年輕人帶了六七個青年來相約酒吧找我,我本來以爲他們是熊哥派來找茬的,便把大黃牙他們都給叫上了,結果那幾個青年說,他們是宏哥派來跟我混的,有什麼事可以找他們幾個。
口氣,心裏面不禁一暖。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那個青年道。
那個青年說他叫秦天成,大家都教他城子。
我恩了一聲,這幾個人是宏哥派來的,應該實力不弱,至少應該懂得不少事情纔是。
下午的時候,我給妙妙姐打過去了一個電話,讓她去ktv門口等着我,我帶她她過去認識認識。
妙妙姐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
接着我打車便去了ktv門口等着他,過了大約有個十來分鐘的樣子,妙妙姐便到了門口。
“真是沒看出來啊,你這小屌絲竟然混得不錯啊”妙妙姐伸手摸了摸我的領帶說道。
我心裏苦笑不已,媽的,爲了給他安排這個工作,老子可是得罪了一個大哥級別的人物啊。
“走吧。”我對妙妙姐說了一聲,然後便往ktv裏面走去。
到了樓上後,我剛打開門,便看到熊哥站在裏面。
我眉頭一皺,心裏暗道了一聲不妙,不過我還是硬着頭皮叫了一聲熊哥。
那熊哥冷笑道:“別叫我哥,你他媽是我哥”
我沒有理他,對那幾個陪酒女說道:“以後就由妙妙姐來帶着你們了。”
那幾個陪酒女擡頭看了熊哥一眼,熊哥罵道:“看我幹什麼慶哥都他媽發話了還看我幹幾把毛啊他纔是老大。”
我看了熊哥一眼,他這明顯是在損我呢。
“妙妙姐好。”那幾個陪酒女當然是看不明白了,熊哥一喊完,她們便急忙看向了妙妙姐。
我也沒有在這裏多待,扭頭便走了出去。
出去以後,我沒急着走,而是站在門口等着熊哥。
過了一會兒,熊哥從裏面走了出來,我連忙走向前去,掏出來一支菸說道:“熊哥,小弟不懂事,你別計較。”
那熊哥看了一眼我手裏的煙,冷哼道:“去你媽的吧,你他媽不是要跟我玩嗎,老子陪你玩玩就是了,小臂崽子不知天高地厚”
我皺了皺眉頭,忍着脾氣又掏出來了一支,對熊哥說道:“熊哥,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我一般見識。”
“滾”熊哥一把推開了我,指着我罵道:“別他媽以爲有方宏罩着你老子就他媽不敢動你,你去問問方宏,他手底下誰的兄弟最多,老子就是打了你他也不敢怎麼樣”
說完,他扭頭便往樓下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嘆氣連連,我日他媽的,這下又把這個比給得罪了。
想了想,我還是給方宏打了個電話,把這事和他說了一遍,想讓方宏給我從中調解調解。
方宏二話不說就答應了下來,說今晚上讓我和熊哥倆人都去他家,一起喫一個便飯,這事就算過去了。
有了方宏的保證,我算是鬆了口氣,在電話裏和方宏說了聲謝謝宏哥,便掛了電話。
當天晚上,我找雪姐借了點錢,然後給宏哥買了點禮物帶着去方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