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去相親”我走過去開玩笑道。
田偉遜搖了搖頭,說道:“我要離開職院了,過來和你道別。”
我一愣,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遜哥,別開玩笑了......”
“沒開玩笑,是真的。”田偉遜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站在那裏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雖說我和他認識的時間不是很長,但是他現在忽然要離開職院,我心裏面怎麼也感覺有點不捨。
“什麼時候走”我點上了一支菸,深吸了一口說道。
“今天,一會兒我就走。”田偉遜說道。
“去哪”我繼續問道。
“不知道,家裏不想讓我在職院裏打醬油了。我已經玩了很多年了,也該乾點正事了。”田偉遜笑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離開義江市的。”
“那就好。”我笑了笑,“那咱們以後還有機會見面。”
田偉遜哈哈大笑道:“放心,等你什麼時候從職院出來了,我一定罩着你”
我也打趣道:“到時候誰罩着誰還不一定呢。”
“哈哈哈”田偉遜大笑了一聲,“好了,兄弟,我要走了,有緣再見吧。”
“有緣再見。”我微笑着說道。
我沒有下樓去送田偉遜,雖說是別離,但至少沒有離開義江。
他走了以後,我站在樓上看着校門口。只見在校門口停着一輛黑色的轎車,車旁站着一個年邁的老人。
他和那個老人說了兩句話後,便上車離開了這裏。
自從聽了武哥的話後,我漸漸的知道,在義江,甚至整個社會,最強的還是政壇人物,往下是商人,再往下才是黑社會。
我那時候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上層圈子、上層社會的概念了。
當然,事情無絕對,誰也不敢保證日後誰更強一些。
田偉遜走後,我也該和秦俊德來一個了斷了。於是,我安排了一個兄弟去通知秦俊德,告訴他,明天晚上傍晚,在籃球場不見不散。
那個兄弟回來後,臉上有兩道很明顯的巴掌印,鼻子還在留着鼻血。
“慶哥,他們答應了。”那個兄弟一邊擦着鼻血一邊說道。
我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放心,他們怎麼打得你,我十倍給你還回來。”
“謝謝慶哥。”那個兄弟對我點了點頭說道。
第二天的上午,大黃牙走過來和我說,說我們好幾個兄弟被揍了,是秦俊德他們乾的。
我臉色一冷,哼聲道:“他迫不及待想死了麼。”
大黃牙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秦俊德應該知道咱們和三年級的事情。”
我恩了一聲,說道:“恩,我知道,等晚上七點半,你讓所有兄弟給我去教學樓樓下站着。”
大黃牙點頭道:“行,沒問題。”
在班級裏待了一整天,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
了傍晚時分。
我抽了一支菸,在教室門口等着大黃牙。過了有個三兩分鐘,大黃牙氣喘吁吁的跑上來對我說道:“慶哥,人已經安排好了,一共有一百二十三個人,都在樓下站着。”
我點了點頭,揮手說道:“走,去籃球場”
說完,我們兩個人從教學樓上走了下去。下樓以後,我看見樓下一百多好兄弟齊刷刷的站在門口,一人手裏提着一把砍刀,相當的威風。
“慶哥好”他們看到我後齊聲喊道。
我點了點頭,問道:“布條都帶好了吧”
“帶好了”他們喊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就走,跟我去籃球場,今天咱們剁了秦俊德”
“好慶哥威武”
上百號人浩浩蕩蕩的往籃球場走去,到了籃球場邊界的時候,我隔十米安排兩個人,讓他們把手機都撥通電話,一直到我這邊。
我告訴他們,只要有什麼可疑的人來,立馬通知我。
同時,我們這幫人站在了籃球場的邊上。這籃球場比學校高出來了大約兩米多,如果發生了什麼意外情況,我們便從這上面跳下去。
安排好後,我們便坐在籃球場上等着對方的到來。
大約過了有十來分鐘,一個很賤的聲音傳了過來。
“陳慶之,你來的夠早啊”秦俊德笑眯眯的說道。
我臉色一冷,站起來說道:“是啊,我迫不及待打爆你的狗頭了。”
秦俊德哈哈大笑了一聲,他拍了拍手,旁邊的人頓時拖過來了一個半死不活的人。
“媽了個逼的,就是你這個小比背叛我是吧,要不是你,陳慶之能有今天嗎”秦俊德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定睛一看,發現這個人就是當初去我們宿舍通知二年級要來收保護費,後來配合我拿下一年級的那個小子。
如果沒有他的配合,我的確沒有那麼輕鬆拿下來一年級。
“秦俊德,你什麼意思”我冷着臉說道。
“沒什麼意思啊,咋的,我處理叛徒你管得着啊”秦俊德眯着眼睛說道,說完,他舉起他手裏的棍子,狠狠地敲向了那個小子的小腿。
這棍子可不是拖把棍,而是凳子腿,很結實的那種凳子腿,他一棍子敲下去,頓時傳來了“咔嚓”的一聲聲響。
想都不用想,那小子的腿被他給打斷了。
那小子頓時痛苦的大叫了出來,聲音幾乎傳遍了整個籃球場。
“這次打斷你一條腿給你一點教訓。”秦俊德臉色陰冷,瘋狂的說道。
“秦俊德,你當着我的面打我的人”我心裏很不舒服,總感覺他是因爲我才被打斷了腿。
“去你媽的,我不僅要打斷他的腿,還要打斷你的腿”秦俊德一臉瘋狂之色。
正在這時候,手機裏忽然傳來了聲音,說黃飛宇帶着一百多號兄弟從學校那邊過來了。
四更完畢,明天繼續啊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