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這番話,我鬆開了他。
“難道是黑子乾的”我緊皺着眉頭呢喃道,“按說他沒有那個膽量來找我的茬啊。”
想到這裏,我讓大黃牙把這謝偉帶了出去,接着我拿着車鑰匙下了樓,向着黑子的公司而去。
到了他的公司門口,我撥通了黑子的電話。
黑子接了電話後便說道:“慶哥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啊”
我儘量保持平穩,對他說道:“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談,我現在在你樓下,你下來吧。”
黑子沉默了片刻,說道:“還是你上來吧。”
我頓時大怒,罵道:“黑子,你想找死”
黑子在電話裏再次沉吟,片刻後說道:“那你等我一會兒。”
掛了電話後,我坐在車裏點上了一支菸深吸了一口。一支菸的功夫過去了,黑子總算是走了下來。
不過他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和好幾個人呢一起走下來的。
“慶哥,啥事啊”黑子問我道。
我冷笑道:“你帶這麼多人幹什麼”
黑子呵呵笑道:“我這是預防萬一,畢竟上次有過一次先例了。”
我冷哼了一聲,說道:“我問你,今天我的場子被人砸了,是不是你乾的”
黑子連忙搖頭說道:“我哪有那個膽量啊那我不是自尋死路嗎”
我打量了他兩眼,發現他臉上一臉的無辜。
“好,如果被我發現是你乾的,以後你在東區就不用混了。”我哼了一聲,接着開車便離開了這裏。
回去的時候,天就已經黑了,我感覺有些頭疼,如果不是他們乾的,那隻剩下一個人了,那便是沈家。
“這沈家對我還真是步步緊逼啊。”我揉着腦袋,一臉愁容。
今天晚上,我的幾個核心兄弟都在星漢洗浴中心,楊蕊做了一些飯菜,我們一起坐在了桌前。
“慶哥,你就說這事咋辦吧。”林義秀對我說道。
我皺眉頭道:“不管這事是不是沈家乾的,但是一定與沈家有關係。雖說上次在聚餐上我大出風頭,讓不少大人物都認識了我,但是實際上我只不過是一個虛名,想要爬起來,還是要靠自己的拳頭。”
“那就去把沈家那個老不死的弄死算了”林義秀罵道。
我看了林義秀一眼,搖頭說道:“如果真的那麼簡單,我就不用犯愁了。”
“那你說咋辦吧,難道就這麼放縱那沈家啊”幾個兄弟都忍不住嘆氣連連。
我喝了一口悶酒,說實話,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沈家在整個義江都是真正的龐然大物,想要做掉他,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正在這時候,門忽然被推了開來,田偉遜提着一壺酒走了進來。
“呀,都在啊那剛好,我順便喫點。”
田偉遜笑嘻嘻的走過來坐了下來。
田偉遜看了我一眼,說道:“沈家的事啊,我對沈家不是很瞭解啊,不過這兩年,我們田家和沈家一直在暗中較勁,但是一直處於下風。這些事情你最好去問我爸,他對沈家的瞭解,恐怕無人能及。”
“你爸”聽到田偉遜的話,我不禁哭笑了起來,“你爸不待見我,我去幹嘛”
田偉遜笑着搖頭說道:“這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更何況,我家是商人,對此更是敏感。現在的你可不是當初的你了,你覺得我爸還會那樣看待你麼”
我想了想,田偉遜說的倒也不無道理,於是,我便點頭說道:“好,明天我去一趟你家。”
“太好了”田偉遜興奮的說道,“剛好你可以替我張張臉,省的他們說我結交的都是沒用的廢物。”
那天晚上他們都喝了不少酒,但是我沒敢多喝,因爲我怕我喝多了睡得太沉會有生命危險。
第二天的下午,田偉遜給我打過來了一個電話,說讓我五點鐘過去,還叮囑我不用帶什麼東西,買點水果就行。
到了下午快五點的時候,趙曉涵忽然給我打來了電話。
看到趙曉涵的電話,我頓時感覺寒冬臘月找到了一絲溫暖。我連忙接起來電話,問道:“喂,你忙完了”
趙曉涵在電話裏有些撒嬌的說道:“大忙人,你在忙啥呢我現在在車站,你要不要來接我啊”
我看了一眼手錶,現在已經四點半了,想了想,乾脆把趙曉涵帶上,一起去田家。
於是,我對趙曉涵說道:“好,你等我,我馬上過去”`
趙曉涵笑嘻嘻的說道:“你可得快點啊,我聽說車站這裏不安全,你來晚了說不定我就被人給擄走了”
我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好,二十分鐘就到”
掛了電話後,我便開車向着車站疾馳而去,不到二十分鐘,我的車便停在了車站的門口。
趙曉涵正站在車站的門口,她的打扮依然成熟性感,高跟鞋,打底褲,外加黑色的短裙,任誰看了都忍不住想多看兩眼。
她看到我後便踩着高跟鞋快步的向我走了過來,然後打開車門走了進來。
“想我了沒”我伸手捏了趙曉涵的臉一下說道。
趙曉涵罵了句討厭,便在一旁笑了起來。
我對趙曉涵說道:“你先跟我出去一趟,我要出去辦一點事。”
趙曉涵驚訝的問道:“去哪你以前可從來沒帶我出去過啊”
“別問了,一會兒就知道了。”我對趙曉涵說道。
說完,我便開車向着田家而去。路上的時候,我讓趙曉涵下去買了一點水果,帶着去了田家。
把車停在了田家的別墅前,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上次來的時候可謂飽受屈辱,這次來,我一定要讓他們對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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