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翻身坐在了她的身上,使她動彈不得。
“認輸麼”我冷笑着說道。
這二姐拼命掙扎無果,咬牙說道:“我不服”
“不服那我再讓你一次。”我從她身上站了起來冷聲說道。
這二姐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拳頭狠狠地向我胸口砸來。
我深吸一口氣,不閃不避,任由她的拳頭砸在了我的胸口上。
“恩”那二姐一愣,因爲我的身子紋絲未動。
“可以了吧”我冷笑不已,說完,我擡手砸在了她的小腹,她倒退數步,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蹲坐在了地上。
四周一片譁然,這二姐掙扎了兩下,都未能站起來。
“苗文星,你殺了我吧。”她乾脆坐在地上,緩緩開口說道。
“殺了你我可不殺你,忘了咱們的約定了嗎”我冷笑不已。
這二姐臉色變得鐵青,半晌沒有說話。
“大黃牙,明天給我弄一個狗籠子,把這二姐給我關進去”我哼聲說道。
“好”大黃牙點頭說道。
我看向了雪姐,說道:“這二姐就送給你了,剛好你手底下是個酒吧,把她弄過去,說不定還能增加效益呢。”
那雪姐聽到我的話後頓時皺起了眉頭,她聽完我的話後,更加懷疑我的身份了。
不過她是個聰明人,沒有多問,便點了點頭。
從樓下下去後,那雪姐忽然對我說道:“苗哥,能送我回去嗎那酒吧你也沒去過吧剛好咱們一起去參觀參觀。”
我皺了皺眉頭,想來她說的話我也沒辦法拒絕,便答應了下來。
開車送雪姐往回走,半道上的時候,雪姐開口說道:“苗哥,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看了她一眼,說道:“問吧。”
“你和陳慶之,是什麼關係”她美目流轉,緩緩開口。
聽到她的話,我沒由來的身子一緊,說道:“仇人關係,怎麼”
“我不信。”她說道。
“爲什麼”我急忙問她道。
雪姐笑了笑,說道:“如果我說了的話,你會不會殺了我”
“看心情了。”我開玩笑道。
雪姐笑道:“我覺得,你和陳慶之一定有一定的關聯,甚至說,你有可能就是陳慶之”
她一說完這話,我的手頓時一抖,差點撞到一個電動車。
“草擬嗎,瞎眼啊”我伸出去腦袋罵了一句,然後回過頭來對雪姐說道:“不好意思,手抖了。”
雪姐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看你是心裏有鬼吧”
“這種玩笑,開不得。”我半開玩笑半認真道。
雪姐笑了笑,沒有在說話。
快到酒吧的時候,她說道:“我相信,陳慶之肯定沒死,你雖然和陳慶之不同,但是你們身上還是有很多共點,你知道的,有些東西騙不了人的。”
說完,
她便推開門走了下去。
我想到過會有人把我認出來,但是沒想到這個人會是雪姐。
“不行,我必須儘快去省城了。”我心裏暗想,想到這裏,我便開車回到了聚義商會,然後把幾個堂主都給叫了過來。
大體安排了一下,最終決定把田偉遜和呂子玉兩個人留下,他們兩個人一文一武,我也比較放心。
更何況,田家很有可能成爲新城區的區委書記,到時候他們一人在白一人在黑,一般人想要動他們,也沒有那麼簡單。
安排好後,剩下的便是前往省城了。
當天晚上,幾個兄弟一起聚在了這聚義商會。
“去了省城,你還是你嗎”猴子問我道。
我看了他一眼,說道:“不一定,到時候看情況再說吧。”
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說道:“蘇家在省城家大業大,咱們去了可是一窮二白啊。”
我點頭道:“我自然之道,如果以我現在的這個身份,我去了省城那邊是蘇家的人,如果恢復我自己的身份,那我便是慕容家的人。”
“可慕容家壓根就沒有擔雷的意思,你有沒有想過,慕容家善於用人,所以只是在利用你和沈路。”大黃牙問我道。
“這個我自然想過。”我說道,“沒有誰會無緣無故的幫誰,慕容家對我如此,我對慕容家自然也是如此。”
“那你.....”大黃牙張了張嘴。
我打斷他,說道:“去了省城再說吧,今天早休息,明天前往省城。”
“好。”他們說道。
第二天的清晨,七八輛車停在了聚義商會的樓下。
“你們先走着吧,我先去一趟帝王居。”我對其他幾個兄弟說道。
他們恩了一聲,便率先發動車,直奔省城而去。
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帶上了一筆錢,便鑽進了車裏。
“去帝王居。”我對那司機說道。
司機點頭稱好,然後開車往帝王居而去。
到了帝王居之後,我走進了別墅裏面。
在這裏把守的幾個兄弟連忙叫了一聲苗哥,我點了點頭,問道:“趙小涵呢”
“她還在睡覺。”那幾個兄弟說道。
我走到那房門前敲了敲門,沒一會兒趙小涵就把門給打了開來。
“收拾一下,跟我去省城。”我沒有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說道。
“去省城幹嘛”趙小涵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去省城對你來說難道不是一件好事麼你的大仇人沈路可是在省城哦。”
一說這話,趙小涵似乎瞬間被打動了。
她想了想,便回屋收拾東西了。
帶好東西以後,我領着趙小涵上了車,然後把那兩個兄弟遣散,我們便開車向着省城而去。
我和趙小涵兩個人坐在後排上,趙小涵也不理我。我便湊到她身前,身子貼着她說道:“趙小姐,咱們接觸也有一段時間了,現在陳慶之已經死了,你不如考慮考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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