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哼了一聲,手摸進了他的腰間,果然摸到了一把手槍。
“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冷着臉問他道。
他吐出來了一口鮮血,說道:“陳先生,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不懂......”
“不懂對嗎”我冷哼一聲,手上再次一用力,將他整隻胳膊猛地掰斷,腳不停的往他的臉上踢去。
這個人疼的滿頭大汗,片刻後咬着牙說道:“你.....你放開我”
“放開你你還不說實話是麼”我冷着臉抓起了他的另一條胳膊。
這時候趙小涵從廁所裏面走了出來,她看到這種場景,頓時捂住了嘴巴。
“這...這是怎麼回事”趙小涵驚慌的說道。
我安慰趙小涵道:“不用害怕,這個人想殺我,沒那麼簡單。”
話音剛落,我手上再次用力掰向了了他的胳膊,他頓時疼的呲牙咧嘴。
“我說我說你別掰了......”總算,他承受不住了這股痛苦,急忙喊道。
“是蘇家派我來的......”這個西服男有些痛苦的說道。
我冷哼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今天回省城的”
他搖頭說道:“我們只是做小弟的,哪知道這些,老大讓我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你們這次一共來了幾個人”我繼續問他道。
他說加上他一共五個人,帶了四把槍,車上還有蘇家的一個高手,實力很強,在黑市拳擊上拿過第一。
同時,我從他口裏還套出來了一份消息,那便是蘇德峯找了一個殺手組織,這個殺手組織據傳裏面的人都是通緝要犯,除此以外,那些人基本都是身懷絕技,都是難尋的高手。
問完他話後,我一個手刀劈在了他的脖子上,把他劈暈了過去。
接着我抱着他把他扔進了廁所裏。
“小涵,一會兒你跟我分開走,他們的目標是我,不會注意到你。”我對趙小涵說道。
“可是。。。可你怎麼辦”趙小涵一臉擔憂道。
我冷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我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我了,想要殺我,也得掂量掂量。”
我襲擊了兩個普通人,一男一女,一對情侶。
把他們兩個人打暈後,將他們的衣服扒了下來。
“穿上她的衣服,趕緊離開這裏。”我對趙小涵說道。只要找到了慕容家的人,我就安全了。
趙小涵不敢耽擱,她連忙把那個女人的衣服換在了自己的身上。
“出了機場後,你自己打車去省城,到時候我會聯繫你。”我對趙小涵說道。
把趙小涵安排離開後,我也換上了一身衣服,那男的穿了一身衛衣,我把帽子扣在了頭上,走出了機場。
走到機場出口處的時候,剛好看見有幾個西服男左轉右看的往裏面走,估計是見我們還沒出來着急了。<b
我沒有擡頭,在機場出口人羣當中四處看着,很快就找到了另一波人。
不過這次我沒有着急跟他們打招呼,而是站在他們旁邊仔細觀察。
“這陳慶之不是十點半到嗎,這都十一點了,怎麼還沒見人”那個舉牌子的忍不住嘟囔道。
一旁的另一個人說道:“哎,沒辦法啊,人家是大哥,咱們做小弟的只能奉命行事啊,再說了,老大說了,陳慶之是貴客,就算到了咱們幫派,那也絕對是身居要職啊。”
舉牌子的無奈的點了點頭。
聽到他們的話,我算是鬆了口氣。
於是,我走到了他們的身前,小聲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這兩個人打量了我兩眼,說道:“管你什麼事,滾一邊子去,別耽誤我們辦正事”
我哼聲說道:“你們兩個是白癡麼接人不會到出口處接,在這麼個位置,誰她嗎能看見”
這兩個人一愣,說道:“關你屁事你活夠了是不是”
“我就是你們要接的人,你說關不關我的事”我哼聲說道。
這兩個人連忙問道:“您就是陳慶之陳先生嗎”
我恩了一聲,說道:“你們是慕容家的人吧”
他們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慶哥,我們還沒到那個層次。”
我恩了一聲,說先上車吧。
上了車以後,我看到裏面只有這兩個人後才鬆了口氣。
車往省城市區開去,路上的時候我忍不住罵他們兩個道:“你們兩個是白癡嗎剛纔老子差點就上了蘇家的車接人不他媽到出口接,隔得這麼老遠,你們想他媽的接誰”
這倆人有些委屈的說道:“慶哥,不能怪我們啊,我們從九點就在這裏等着,我們剛來的時候,那門口全是人,沒辦法啊。”
“對,你說的蘇家那幫人,可能是你下機後才趕到的。”他們兩個人說道。
我冷哼了一聲,懶得再搭理他們。
從他們手裏借了一個手機,然後給趙小涵打電話。這幾天在慕容家,趙小涵新買了一個手機,所以我能聯繫的上她。
給她打過去電話後,片刻後她便接起來了電話,說她讓司機把車開到省城市區的省大學門口,讓我過去接她。
我說行,等我到了就過去接她。
到了目的地後,接待我的,就是當初來救我的那個白髮中年人。
慕容家在省城安插的黑道力量很多,這白髮中年人只能算是其中的一個,勢力算不上很大,但也不小,比當初的火龍幫絕對強上很多。
他設了宴爲我接風洗塵,我笑着搖頭,說先要去一趟省大學,接一下我女朋友。
那白髮中年人當即表示沒問題,爲了預防萬一,他派了足足二十個兄弟,五輛奔馳車。
坐上車後,我們便向着省城大學出發。很快,五輛奔馳車便停在了省城大學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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