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這件破東西不值六千萬啊,把價格提到這麼高,是不是有點不值當的”王天雄一旁的人對他小聲說道。
王天雄冷哼了一聲,說道:“陳慶之搶了我們王家的貨,這次我得讓他好好放放血,他不是想要這件文物嗎,那我就給他把價格提高一點。”
“雄哥威武。”他一旁的人連忙拍馬屁道。
我掃了一眼王天雄,再次舉牌,喊道:“一個億”
周圍頓時一片譁然,雖說一個億對於在場的人來說並不是一個天文數字,但是花一個億來買一件不知道有沒有用的廢物,還是讓他們忍不住喫驚。
“這陳慶之估計是瘋了。”周圍有人嘟囔道。
我坐在那裏沒有說話,一臉勢在必得的樣子。
那王天雄冷笑了一聲,舉起來牌子喊道:“一億一千萬”
說完,他坐在那裏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一臉得意之色。
我攤了攤手,坐在那裏沒有說話,拿起酒杯,和旁邊的我爸以及大黃牙衆兄弟碰了碰酒杯,說道:“來,乾杯。”
那王天雄臉色一變,死死的盯着我,等着我加價。
數秒過去了,我和衆兄弟已經一杯酒下肚,卻依然沒有再次舉起牌子。
雖然我對那件匕首很感興趣,但是也不至於讓我花一億的冤枉錢去買那麼件破玩意。
王天雄想跟我較勁,那我就給他擡擡價,讓給他好了。
“好,一億一千萬一次,一億一千萬兩次,一億一千萬三次,成交”上方的主持人用力的敲下了木槌。
那王天雄頓時暴怒,站起來指着我罵道:“陳慶之,你他媽耍我”
我冷笑道:“王老闆,你這話說的不對啊,咱們是公平叫價,我現在不想要了,怎麼能說是耍你呢”
“你”王天雄頓時氣急,指着我半天沒說出來話。
他不是地皮小流氓,自然不可能當中罵街。
“王老闆不會沒有這麼多錢吧要不要我先借給你點”我故意嘲諷他道。
王天雄咬了咬牙,指着我說道:“咱們走着瞧”
我哼了一聲,沒有搭理他。
周圍不少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雖說這王天雄是北海市的大人物,但是很多人並不給他面子。
比如說,海城的大家族,壓根就瞧不上這王家,畢竟在海城人的眼裏,這北海市的人都是鄉巴佬。
“這王天雄花了一個多億,買下了一件廢物,估計得氣的吐血了。”周圍有人小聲議論道。
“是啊,沒想到和陳慶之在故意耍王天雄,嘖嘖。”
王天雄本來就生氣,聽到他們的議論,整個人毛都氣炸了。
“接下來要拍賣的,是三大家族贊助的物品。”上方主持人微微一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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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手一揮,一個小木盒被拿了上來。
“這是北海市陳家贊助的一株人蔘,據說此株人蔘有價無市,是北海市當年龍虎榜前幾的高手所留之物。”那主持人笑道,“起拍價五千萬。”
“五千萬的價格買一株人蔘是不是太貴了,這陳家是瘋了吧。”一旁的大黃牙忍不住嘟囔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未必,如果此株藥物真有奇效,五千萬也值,只可惜這株人蔘的藥效早就已經揮發的差不多了,誰拍下來誰就是花大頭錢。”
在場的多數大人物對武學都不瞭解,但是對她們來說,其他的都可以不要,最重要的便是他們的命。
所以,藥物反而更加值錢。
那王家和陳家同出一氣,王家數次爲陳家提價,價格很快便到了七千萬。
我在一旁沉默不語,當王家再次開口提價,把價格擡到八千萬的時候,我坐在那裏淡淡的說道:“這株藥連五千萬都不值,藥效早就已經被陳家利用乾淨了,現在拿出來騙人,真是不厚道。”
我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四周的人都聽見。
他們聽見我的話後,原本要擡手的大人物都把手給縮了回去,甚至現場沒有一個人再願意叫價。
王天雄和陳家臉色同時一冷,冷聲說道:“陳慶之,你不要胡言亂語,亂潑髒水”
我哼聲說道:“天底下誰不知道王家和陳家的關係,如果這株藥王家真的想要,那這株人蔘根本就沒有出現在拍賣會上的機會,你以爲我看不出來你們兩家的小伎倆嗎”
“原來是這樣,這王家和陳家也太不要臉了”
“幸好陳先生開口提醒,不然今天要花冤枉錢了。”
周圍的人頓時都議論了起來,我在一旁冷笑不已,今天我就讓這王家虧個血本無歸
“陳老,這就是你們陳家的子孫”王天雄整張臉憋得通紅,他今天已經連續在我手底下虧了兩次了。
“那個小畜生,我不會放過他的。”陳老咬着牙說道,“棄子生出來的果然是個孽畜”
王天雄冷哼道:“這株人蔘值不值錢,我可是清清楚楚,這八千萬的冤枉錢,你可得賠給我。”
“那是自然。”陳老冷着臉,“這筆賬,我會讓那個小畜生來買單的”
“接下來是我們海城肖家的一塊海城的地皮,此處地皮位於市中心,起拍價一億。”那主持人說道。
我和肖家向來沒有什麼交集,而對於海城的地皮我也完全沒有興趣,所以,我靠在椅子上微閉着眼睛,閉目養神。
地皮拍賣完畢後,上方的主持人搬上來了一個木箱子放在了衆人的面前。
“接下來,是來自北海市王家提供的三件玉器,這三件玉器是島國的武士像,價值連城”聽到主持人的話,我的眼睛猛地睜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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