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點了點頭,跟着我走進了房間裏。
進去還沒坐下,天天便對我說道:“慶哥,你知道的,我向來是賣身不賣藝的,但是最近那威哥非逼我去陪一個老男人,我不想去......”
“威哥,威哥是誰”我不解的問道。
天天連忙說道:“他也是這裏的主管,俗稱看場子的。”
“那豈不是和洪門有關係你讓我去得罪洪門的人”我皺眉道。
天天連忙搖頭,說道:“不不不,他是個屁洪門的人,洪門怎麼可能瞧得上他,他和您一樣,都是青姐安插進來的,說白了就是帶着我們這批人,至於鬧事。。。他可沒有本事管得了。”
“你確定”我盯着天天的眼睛問道。
天天指天發誓道:“慶哥,我向你保證,如果他真的是洪門的人,那我也不可能來找你”
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在說謊,更何況那洪門我也未必就放在眼裏。
“好吧,我答應你,但是我只幫你這一次。”我對天天說道。
天天連忙點頭,說道:“慶哥的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許了”
“那倒不必。”我怕她再脫衣服,便擺手說道。
天天小聲說道:“慶哥,我聽說您也是一號色鬼,我主動送上門來,你爲什麼卻屢次拒絕,是瞧不上我嗎....”
我心想他媽的這都是誰傳的,竟然說我是色鬼,沒想到我在外面竟然還給別人留下了這麼一個印象。
“這點小忙不至於....”想了想,我只好編出來了這麼個理由。
當然,如果她當真要獻身,我也不會拒絕的。
天天跟我說,今天晚上那個老男人會來這裏玩,到時候肯定會點他,讓我過去幫忙。
我答應了下來,說行。
快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出去吃了一頓飯,然後在北海市的路上轉了幾圈。
北海市的風景倒是挺美的,有許多古代的建築都沒有被拆。看着這些古代建築,我不禁心想,在冷兵器時代,那時候的高手究竟會有多少呢。
陳慶之將軍也是被封爲殺神的人物,倘若我在亂世,或許也可以謀的將軍一職。
回去辦公室的時候,已經快要八點鐘了,我給前臺打了一個電話,問他們天天現在在幾號房間,前臺跟我說,她正在287房間,陪汪老闆。
我恩了一聲,便把電話扣了。
掛掉電話後,我便向着那287號房間走去,站在這個包廂的門口,我伸手輕輕地把門給推了開來。
門一開,我便看見這裏面有不少人,少說得有七八個,這些人個個西裝革履,手持雪茄,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樣。
在這房間沙發的中間上有一個胖子中年人,那中年人大腹便便,一副暴發戶的模樣,而天天正坐在他的旁邊,被他上下其手。
實際上在這種地方被摸是很正常的,哪怕是出臺也不是什麼很過分的事,但是出臺必須自己願意,否則是帶不出去的。
nbsp;這個汪老闆仗着和那個威哥的關係,想要霸王硬上弓,所以我出手救她,倒也不算是壞了這裏的規矩。
“你誰啊”我一進來,裏面的人便指着我說道。
我笑了笑,然後指着天天說道:“我來帶她走。”
“帶她走”那汪老闆斜着眼看着我,“你有病吧”
“我沒有病,我是這裏的主管陳慶之,我現在要帶她走。”我微笑着說道。
那汪老闆聽到這話後眼珠子轉了轉,然後讓旁邊人把歌聲關掉,說道:“你等會兒,我打個電話。”
說完,他拿起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給那個威哥打電話。
他在電話裏說,有個叫陳慶之的,說自己是主管,要帶走天天。
扣了電話,汪老闆說道:“你等一會兒。”
我笑道:“好啊。”
說完,我走到天天的身邊,伸手拉着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
那汪老闆旁邊的一個西服男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手一用力,反手抓住了他,接着輕輕一推,便把他給推了出去。
“怎麼,要在這裏跟我動手”我盯着他微笑道。
“小孫,住手。”那汪老闆搖了搖頭說道。
我笑着把天天拉到了我的身後,讓她站在我的旁邊。
過了一會兒,那威哥領着四五個人走了進來,一進來便喊道:“喲,這不是陳先生嗎,你怎麼來這裏了啊”
我沒有和他廢話,指了指我身後的天天,說道:“我要帶她走。”
那威哥眼珠子一轉,搖頭說道:“陳先生,這不合規矩吧這汪老闆已經點了天天,你怎麼能隨便把她帶走呢”
我哼聲說道:“你別跟我裝蒜,你想讓天天出臺,沒錯吧”
威哥倒也沒有否定,而是說道:“出臺怎麼了,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可是天天不願意。”我冷聲說道。
威哥哼了一聲,然後盯着天天,一字一句的問道:“你不願意是嗎”
天天頓時被他嚇的不敢說話了,一臉求助的看向了我。
我笑了笑,說道:“有我在,你怕什麼”
天天聽到我的話後似乎被鼓舞了,她咬了咬牙,然後正視着那威哥,說道:“沒錯,我不願意”
“聽到了吧”我冷笑道。
那威哥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狠狠地瞪了天天一眼,然後眯着眼睛看向了我,說道:“陳慶之,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閒事,鄉下來的鄉巴佬,不懂北海市的規矩是吧你只是在這裏掛個虛名,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他一說這話,他身後的那幾個年輕人便圍了上來,一人手裏拿着一把小刀。
我冷笑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威哥咧着嘴說道:“要麼滾蛋,以後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的話,今天我看你是走不出去這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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