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絕萌爸 >第四百九十三章:第一次殺人
    周曉雅醒來的時候,飯局已經散了,她正躺在老捷達後排的車座上,林昆滿嘴酒氣的叼着菸捲開着車,cd裏放着古老的流行歌曲,他的腦袋隨着節奏顫動着。

    就他現在的這副形象,絕對和市井中的小混混相差無幾,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周曉雅揉着腦袋坐了起來,滿臉疑惑雙眼懵懂的說:昆哥,我這是在哪裏

    林昆歪嗒嗒的叼着菸捲吐着菸圈說:車上。

    去哪

    你家。

    哦

    周曉雅坐直了起來,用那惺忪的雙眼努力分辨了一下方向後說:我不住在原來的公寓了。

    林昆一腳剎車停下,看着後視鏡裏面容憔悴的周曉雅,說:爲啥

    周曉雅努着嘴角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租金太貴了,我現在住北城區,那的房子便宜。

    具體位置。

    北城向陽街道xx路

    林崑調轉了方向,向着完全相反的北城區方向駛去,周曉雅坐在後排上囁嚅道:昆哥,謝謝你。

    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圖你一個謝字麼

    昆哥,對不起

    都過去了,沒什麼對不起的,我現在把你當妹妹,過的不如意跟我說,別一個人扛着,你爸媽的歲數也大了吧,沒事多回家看看,回去的時候該怎麼就怎麼樣,有沒有錢不是裝給別人看的,自己過的幸福纔是真道理。

    我周曉雅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糾結,這些道理她何嘗不懂,可卻總也做不到。對了昆哥,杜總和黃權呢剛剛我不是和他們在一起喝酒麼啊,我想起來了,你把黃權給打了,還打了杜總的兩個祕書,還

    周曉雅捂着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也不願意相信那是事實,她在乎的是那筆談成貸款後的不菲提成,夠她花好幾個月不說,她可以用這些錢將自己打扮的風風光光回農村老家一趟。

    非要把自己作踐到這種程度麼林昆透過後視鏡看着周曉雅,嘴角掛着一抹苦澀的微笑,他是真想要幫周曉雅,可週曉雅骨子裏的這種虛榮心卻一直讓他很頭痛,或許他真的希望的是周曉雅能徹底戒掉這虛榮心吧。

    昆哥,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周曉雅眼眶中隱隱閃爍着淚光,她覺得委屈,她覺得不甘,直到今日她依舊一次一次的問自己,當初自己爲什麼要聽表姐的話,爲什麼要和林昆分手,如果沒有當初,現在她早已經跟眼前的這個男人過上了錦衣玉食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她愛他,真的、深深的愛過。

    不是每一個女人最終都能嫁給自己真愛的人的,能夠和自己真心愛的人在一起,能夠有一個幸福美滿而又富足的家庭,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願望,有的女人爲從來沒遇到過那樣的一個對象而感到懊悔,而她卻在豆蔻的年華里遇到過,只怪自己沒有珍惜,親手將那來之不易的愛情給葬送掉了。

    我希望你能過的好,過的有尊嚴有骨氣一點。女人長的漂亮是上天賜予的最好禮物,也是懲罰男人最厲害的武器,可如果沒有原則的話,還有靈魂可言麼這社會物慾橫流不假,可即便如此就能不給自己留有一點原則麼

    林昆吐出個菸圈繼續說道:過去我一直都很恨你,恨你爲了錢和我分手,也恨我自己爲你那麼傷心,現在回想起來,如果沒有當初你的決絕,恐怕就不會有我的今天,在部隊的時候我就對自己說,沒有能力什麼都得不到,什麼都守護不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從自己的面前轉身離開。

    在部隊待的這幾年,我每次訓練都比別人賣力,別人都還在睡覺的時候,我已經起牀跑完了二十公里,別人晚上關燈睡覺的時候,我還在練習場裏練習,這世界上沒有什麼絕對的天才,但我覺得自己是最勤奮的天才

    我第一次在戰場上殺人的時候,心裏拼着的是一股狠勁兒,在那之前我打過無數次的架,上學的時候,在部隊裏的時候,我記得最清楚的是我剛入伍的那一天被幾個老兵欺負,後來等我勤奮苦練了半個月之後,我一個人拿着半截拖布把往他們全都打的躺在血泊中,我的首長就是那次看中了我。開槍殺人和打架不同,即便再能打架的漢子摸起槍的一瞬間都會發抖,我當時就咬牙在想,一個男人在戰場上都不狠一點那他還能成什麼大事

    林昆陷入了回憶中,話匣子打開了就合不上了,尤其遇見了老熟人,這麼多年他在漠北軍區看似混的風生水起,實際上他的內心裏有多少傷只有他自己知道。

    你要成大事,是爲了能贏回我麼周曉雅聲音怯弱的問。

    是。林昆坦然道。

    那現在

    一切都不可能了,覆水難收,同一條河流再踏入第二次,是我原則的禁忌。

    那我們

    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兄妹。

    不可能的。周曉雅苦笑,淚水唰的自眼眶中滾落出來,昆哥,我心裏還有你,一直都有你

    林昆沉默了,不說話了,他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他心裏也知道不可能,但明明是不可能的事,他卻想要做下去,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似乎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吶喊着,讓他無法自拔。

    周曉雅擦了一下鼻尖上淌下的淚水,勉強的笑了一下叉開話題問:給我說說你第一次殺人吧,對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是怎麼把他殺死的

    林昆笑了一下說:很血腥的,你確定要聽

    嗯。

    是一個波斯的男人,大約四十幾歲,是邊境上出名的毒品大咖,我當時接到的任務指示是狙擊他,爲了能狙擊到他,我藏在一棵樹上待了一個星期,後來他終於出現在了我的視野裏,我就用狙擊槍瞄準他的頭,結果

    一槍斃命

    不是。林昆搖頭,眼神中不知爲何添了一陣落寞與難過,接着說:我的槍打歪了,打在了旁邊的另一個男人的頭上,那男人當場就死了,臨死前眼睛在看着我。

    那男人是做什麼的

    和那毒梟是一夥的,是那個毒梟犯罪集團裏的精英人物,但看樣子最多十六七歲,也是後來我才聽說的,那男的有一個比他小兩歲的妻子和一個剛出生的兒子。那男的被我殺死了之後,那個毒梟逃過了一劫,不過那個喪心病狂的傢伙強行霸佔了被我殺死的那個男人的妻子,還逼着她跟他的手下睡覺,她不肯他就用皮鞭子抽她,像抽大牲口一樣抽她,直打到她屈服位置。

    真是喪心病狂周曉雅忍不住氣氛的罵道。

    林昆深吸一口氣,回憶深處的往事被翻了出來,帶着的是與日俱增的愧疚,有了第一次殺人的經驗,我的手徹底的不抖了,槍法也練就的爐火純青,我第二次領命去暗殺那個毒梟,我潛伏者到了他的老窩附近,他的老窩西邊的山上有一片灌木叢,正好適合我藏在後面狙擊,我觀察了三天三夜之後,徹底摸清了毒梟老巢裏的運作情況,用一把狙擊槍快速的將他的手下解決了一半,而後趁着夜色握着短刀單槍匹馬的衝進了毒梟的老窩。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不危險麼

    危險,我也知道我可能會就這麼死去,但是沒有,我憑着我在部隊裏練出的一身本事,將毒梟老巢裏的剩餘殘黨全都殺死,最後親手宰了那個禽獸

    那女的呢你救她出來了

    沒有。林昆搖頭苦笑道:在我去的前一天,她受不了折磨自殺了。

    孩子呢

    和她母親一起死了。

    周曉雅眼角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小女人柔情的一面展現了出來。

    老捷達停在了一個老小區的大門口,周曉雅現在就住在這個小區裏,合租的房子一個月450,這在日漸繁華的中港市絕對是便宜的,比起她之前那幾千塊一個月的豪華公寓更是便宜了太多。

    昆哥,謝謝你。周曉雅下車。

    走吧,回家睡一覺,好好醒醒酒。林昆笑着說。

    嗯。周曉雅向前走了兩步,忽然停下來回過頭,昆哥,要不要上去坐坐

    不了,我還有事。

    哦。周曉雅有些失落的轉過身,林昆就坐在車裏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往小區裏挪,倩麗的身影馬上就要走進了小區,林昆笑着打着方向盤要調頭往回走了,這時突然看見三五個流裏流氣的小青年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攔在周曉雅的面前。

    林昆馬上把車停下來。

    小妹,今天回家挺早的呀,喲呵,還一身酒氣的,又去陪哪個款爺喝酒了

    瞧你這憔悴的模樣,八成是跟人喝完了酒又上牀吧,你這婊子一看就是個蕩貨。

    都跟別人上牀了,也不差我們哥幾個了,我們哥幾個可以排開,每個人一天,讓你一週五天都有人幹,週六周天我們可以一起來,保證讓你滿足。

    周曉雅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躲開這幾個最近纔開始騷擾她的小流氓,這幾個小流氓是她在小區門口的超市裏買東西的時候撞上的,最開始只是一個小流氓裝模作樣的上來套她的話,知道她是一個人住在這兒的時候便開始明目張膽的調戲起來。

    後面馬上有兩個小青年堵住周曉雅的去路,她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糾纏過五個小流氓。

    你你們別太過分。 周曉雅膽顫的說。

    過分其中看起來像是頭目一樣的小流氓歪着脖子說:我們怎麼過分了反正你也是一個人需要男人,讓那些有錢的老男人睡就行了,我們哥幾個年輕力壯的就不行了你這分明是對我們哥幾個有歧視,瞧不起我們是吧

    次奧,你個小騷貨,居然敢瞧不起咱哥幾個

    幾個小流氓罵罵咧咧的就開始向周曉雅動手動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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