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絕萌爸 >第一千零二十五章:槍響
    晚上八點鐘,春節聯歡晚會準時開始,而此時在人民大會堂的另外一個大廳內,各國的記者正在忙碌的準備,今天華夏的聯歡晚會一結束,華夏的重要領導人將對外發布重要新聞。

    近年來,華夏發展迅速,儘管許多心懷不軌的大國惡意中傷,妄圖誹謗,但一個民族的真正崛起,豈是他們蓄意煽動就能破壞的。

    現場的記者來自世界各地,採訪還沒開始,大傢伙準備好了以後,就用通用的英語開始交流起來,猜測今天將會有什麼爆炸性的新聞公佈。

    現場的記者中,有三名島國的記者工作人員,這三人面色冷峻,神態頗有些倨傲,一副跟周圍的人和環境格格不入的樣子。

    這三名島國記者工作人員,分別是一女兩男,女的看起來二十多歲,兩個男的一個二十左右,一個三十出頭的樣子。

    旁邊的一位米國記者主動過來打招呼,是一名身材粗獷高大的米國男人,看上去頗爲的威武,臉上的表情笑容和煦,但看着島國那名女記者的眼神,卻是閃爍着淫邪的光芒。

    島國的這名女記者長的不差,穿着一身幹練的職業裝,身材前凸後翹,將東方人的性感展露的淋漓盡致,觸肩的黑髮披在肩上。

    島國女記者的眼中暗存鄙夷,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十分的友善,畢竟兩國之間屬於同盟狀態,一個擔心自己世界霸主的地位被動搖,另一個也妄圖從華夏侵略搶奪更多的資源。

    在華夏五千年的歷史上,有過那麼一段恥辱而又壓抑的時光,清王朝的最後幾年,各國列強強行侵佔掠奪,殺害了我們無數的同胞,曾經燕京皇城的大街上,一片狼藉,屍體無數

    那是一段灰色的歷史,華夏開國元首不願意到其他各國訪問建交,據後人的猜測,很大原因是因爲那些如今穿着西裝,佯裝高貴的發達國家,曾經在我們華夏犯下的累累罪行。

    一個禽獸的內心,不是用香水和西裝就能掩飾的好的。

    米國記者笑着問島國的女記者:女士,對今天晚上的新聞發佈會有什麼看法麼

    記者之間玩的也是勾心鬥角的行當,可能冒冒失失的一句話,就會被對方抓住把柄,寫到第二天的新聞頭條上。

    記者是啥

    有良心的記者將事實揭露在衆人的面前,沒良心的記者歪曲事實,慫恿誤導着着廣大民衆。

    島國的女記者溫婉的一笑,盡顯島國小女人的嫵媚,笑着說:先生,新聞發佈會還沒開始,我們都不好胡亂推測。

    米國記者倒是性格直爽,哈哈笑道:女士這是在有心的防着我呢,我們米國與島國之間利益關係,我們倆也是同樣。

    頓了一下,米國記者笑着繼續道:如果猜測不錯,應該是東海問題。

    島國女記者微微一怔,笑着想要狡辯,米國記者打斷說:女士,我們都是受僱於政府而來,待會兒我希望我們能夠相互協作,拋出幾個重磅一點的問題,讓華夏的官員無法回答。

    島國女記者的心裏,這時才稍稍的有所鬆弛,道:那我們合作愉快說完,媚眼如絲的看了這個米國男人一眼。

    我在邁阿密有一棟度假別墅,如果感興趣,這邊的事情完了以後,你倒是可以去看看,那兒的風景真的很不錯,我的酒窖裏有各種各樣的美酒。米國記者看着島國女記者的眼睛笑着說。

    島國女記者呵呵的一笑,倒不是很牴觸的樣子,道:這個稍後再談吧。

    美國記者轉身離開,島國女記者旁邊的另外兩名男士走過來,小聲竊竊的說:我們今天晚上的任務說着,向周圍看了一眼。

    華夏的警衛人員,一個個神色嚴峻的站在大廳的周圍,身上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強者氣息,一雙雙眼睛更是來回的在大廳內巡視。

    島國女記者壓低着聲音,陰測測的說:見機行事

    嗨

    兩個島國男人低聲應道,神態莊重,似乎抱着必死的決心。

    時間分秒而過,舊的一年馬上辭去,新的一年馬上到來,人民大會堂的外圍,戒備森嚴,而且所有人入場的時候,都經過全身的安檢以及身份覈實,蚊子飛不進去,多一絲頭髮也帶不進去。

    新聞發佈會也馬上就要開始了,島國女記者向着大廳外走去,門口的敬畏一臉嚴肅的攔住,說:小姐,你這是要

    島國女記者笑盈盈的說:我要去衛生間方便一下,請問衛生間在哪

    說的是島國語,人民大會堂裏的這些警衛,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都通曉英語,可島國語這種小語種,卻是不通。

    女記者又笑盈盈的說了一遍,警衛們卻是面面相覷。

    這時,迎面一個一身軍裝的美女走了過來,站在警衛的身旁,看着島國女記者,笑着說:這位小姐說她要去衛生間。

    警衛馬上恍然,讓開了去路,不過卻要是派人跟蹤過去,這是警衛們的職責所在,爲了確保新聞發佈會沒有意外發生。

    不用了,我陪這位小姐一起去吧。陸婷溫婉的笑道:你們都是男人,跟着去女衛生間也不方便。

    是陸隊警衛應了一聲。

    陸婷和島國女記者一起向女衛生間走去,島國女記者臉上笑容甜美,誇讚說:陸長官,你長的可真是漂亮。

    陸婷笑着說:過獎了,還沒問小姐你怎麼稱呼呢

    我叫吉澤美惠,你叫我美惠就好。島國女記者吉澤美惠笑着說。

    美惠小姐也很漂亮,做記者很久了陸婷笑着問。

    也還好了,剛剛三年而已。吉澤美惠笑着說,來到了女衛生間的門口,眼眸中卻是一抹冰冷的殺氣閃過。

    兩人一起走進了衛生間,吉澤美惠下意識的搶先一步,來到了其中一個隔間的門口,回過頭有些羞澀的對陸婷說:我有些急,抱歉。

    陸婷伸手做出一個請的手勢,臉上帶着微笑。

    吉澤美惠關上了隔間的門,褲子也沒脫就蹲了下來,仔細的聽着外面的聲音,聽到陸婷也打開了隔間的門進去後,她才慢慢的站了起來,隔了幾秒鐘,摁了一下衝水,在那嘩嘩聲音的掩護下,搬開了沖水上面的水箱蓋。

    裏面有一個用牛皮紙包裹的小包,拆開來裏面有三把槍,一把袖珍的手槍,另外兩把都是正常的手槍,吉澤美惠冷冷的一笑,手裏握着一把手槍,揣好了另外兩把手槍就出來了。

    她雙手握着手槍,慢慢的推開了旁邊的一個隔間的門,裏面是空的,然後又慢慢的推開了另一個隔間的門,裏面還是空的。

    依次下來,很快就到最後一個了,吉澤美惠的嘴角冷冷的一笑,槍口纏上了一層外衣,慢慢對準了隔間門口差不多人腦袋蹲下來的位置。

    撒由那拉日文,再見的意思。

    鏗鏗鏗

    一連三聲槍響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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