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超絕萌爸 >第一千三百二十四章:互相猜忌
    黑暗中,衆人的臉上一陣難言的興奮,平了維多利亞酒吧,對於他們這些個聚一堂裏的老江湖來說,一個酒吧算不得什麼,但維多利亞酒吧的背後可是中港市來的過江龍林昆,當然也有人敬畏的喊上一聲混江龍,不管他是什麼龍,在場的這些個老江湖那對他是既敬畏又憤恨。

    敬畏的是這小子來沈城短短個把月的時間,就把沈城的地下世界攪動的風雨不安,他就是衝着遼疆省第一大幫派聚一堂來的,結果交了幾次手之後,聚一堂明顯是處於劣勢,更何況這小子在中港市的所作所爲也是傳到了衆人的耳朵裏,令整個遼疆省道上的每一個都心有忌憚。

    這小子的強悍,不誇張的說,也是幾十年未見一人了。

    遼疆省的道上最近也一直流傳着閒言碎語,說這遼疆省的天怕是要變了,聚一堂這面大旗怕是要被砍倒嘍,取而代之的就是這個大漠北里的兵油子,中港市的混江龍林昆。

    今天晚上要是能把這混世魔王在沈城的老窩給端了,把這小子給攆出沈城去,那對於他們這些個聚一堂的老江湖來說才叫解氣呢,以後就是跟人出去喝酒吹牛逼,拿出來也能當一件美滋滋的事炫耀炫耀知道那維多利亞酒吧是誰砸的不,是俺們一大幫子兄弟噼裏啪啦給砸的

    這邊興奮着呢,黑黢黢的巷子裏,這一羣手握鋼刀的大老爺們也沒閒着,這不正愁沒樂麼,就送來了一對野鴛鴦,男的不用說,脫光了褲子被嚇的尿了一大泡的尿,這些個暗處的老將老油條一個個不能發出聲音,只能在心裏頭忍着,嘴角憋出一個極爲深壑的弧度,都快憋出內傷了。

    至於女的嘛,黑暗中看不清模樣,不過一臉濃妝豔抹都快能刮下來二兩粉的臉上,倒是湊合着能看,而且一身煙花柳巷的媚俗味很濃,就這種女人往大街上一站,乞丐都知道是幹嘛的,搖晃搖晃破瓷缸裏的領錢,上前約一句:幹不

    女人或許會瞪乞丐一眼,乞丐要是長的能看的過去,那瓷缸裏的錢夠數,或許會心情一好就分開大腿了,要是一身邋遢蝨子亂爬,女人估計就不光瞪一眼了,還得罵上一句臭不要臉。

    眼前的女人顯然沒有了瞪人或者罵人的精氣神了,臉上那厚厚的粉底子抖動着,目光閃爍滿是驚恐的看着黑暗處的這一張張臉,也不知道是出於職業的操守啊,還是由於恐懼失了心神,這一片密密麻麻的腦袋,那一雙雙泛着綠光的眼睛,她竟忘記了把那露着大白屁股的褲子給提上。

    嘿

    這一羣大老爺們的可都不是喫素的,常年在道上混的,哪個肚子裏還不憋點壞水,反正蹲在這個烏漆墨黑的巷子裏也是無聊,來了這麼一個大白屁股,先不管臉長的怎麼樣,摸一把總能解解悶,勾起那麼一陣心裏頭的齷齪心思。

    啪

    一聲巴掌拍在肉上的脆響,傻愣愣站着的女人媽呀一聲,屁股被男人拍了這其實也沒啥,關鍵眼前這氣氛太詭異,嚇着了人家姑娘,這接下來就跟放了鞭炮一樣,一羣大老爺們的一個接着一個巴掌的就拍了下來,就跟放鞭炮一樣。

    蹲在一旁的李南天一下子火了,壓低着聲音吼了一句,罵道:幹你們孃的咧,都特麼的想不想混了,給老子整事

    李舵主這一開口,這一幫子的小弟馬上就消停了下來,可就苦了那站着的女人,好端端的一對大白屁股,愣是被拍的紅腫了,還指着這屁股賺營生呢,這一下不知道要休工幾天才能養回來,一時間心中委屈至極,望向暗處的李南天。

    李南天沒有什麼仁慈的心思,他也是一個好色之徒,但絕不是那種飢不擇食之徒,瞅着那白花花被打的通紅的屁股,這心裏頭卻也是有些癢癢起來,有一種施暴的感覺來回碰撞着,不過臉上卻是很兇的道:瞅啥,再瞅老子讓兄弟們輪了你

    女人嚇的馬上蹲到了地上,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蹲下的太過劇烈,竟噗的放了一個響亮的臭屁,都說臭屁不響響屁不臭,這話用在這娘們的這個大屁上就是扯淡,差點把滿巷子的人都給薰的暈過去。

    李南天也是扇了扇鼻子,這太尼瑪的噁心了,人長的醜放個屁也這麼臭,目光憤恨的看向一旁哆嗦着的那個脫了褲子尿了一大泡的男人,罵道:就這樣的貨色你也瞧的上

    這位仁兄倒也實惠口齒不清的說道:便,便宜啊,五十塊兩炮。

    次奧

    李南天無話可說,這時手機嗡嗡的震動了起來,接聽了之後對面就傳來了一陣輕佻的聲音,道:李大舵主,咱們兄弟幾個可都帶着人準備好了,啥時候動手別忘了通知。

    李南天冷笑一聲,道:怎麼,你們仨還怕我一人搶了功勞

    對面的人道:倒不是怕你搶了功勞,咱們兄弟差不多都是同事跟了虎爺的,這該立功的時候就得立,省的到時候讓虎爺覺得,手底下那麼多的兄弟,就一個人靠的住。

    李南天呵呵的冷笑兩聲,這虎爺手下的四大天王、八大金剛,還有那已經被廢了的十三太保,有一個算一個,表面上看着和和氣氣,骨子裏可都吹着陰嗖嗖的風,打着自己的小主意,如今他李南天在王勤虎的面前是最受重用的,難免招惹其他人的妒忌。

    李南天掛了電話,不再想跟打電話過來的二堂主胡炳忠多廢話,結果這邊剛掛了電話,馬上又是一個電話打了進來,一看號碼是王勤虎,李南天馬上恭恭敬敬的接聽,剛要開口喊一聲虎哥,對面卻是傳來了王勤虎那陰冷的聲音:幹

    簡單的一個字,接着便是嘟嘟嘟的盲音,李南天微微一愣,從那僅有的一個幹字裏,能感覺的到虎哥的憤怒,不用說鬥狗場那邊肯定是出了問題,要不然也不會幹。

    李南天挺直了腰桿,一臉冷然的衝周圍的人低聲喊道:兄弟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虎爺發話了,平了維多利亞酒吧今個晚上我先把話撂在這兒,待會兒誰砍翻的人最多,回去後我賞他兩萬塊的獎金,誰要是臨陣當了縮頭烏龜,回過頭我一定把龜孫子給抓回來,剁掉他兩根手指頭

    羣情一下子被激發起來,一個個舉起手裏的砍刀,壓低着聲音吆喝道:幹,幹,幹這架勢就跟要去炸碉堡似的。

    李南天握着手機,他有心想要獨吞了這天大的功勞,這要是能一己之力就將維多利亞酒吧給平了,不光是在那王勤虎的面前再立一功,以後在遼疆省的道上,聲望也能再漲一截,提起這平了過江龍林昆場子的大英雄,誰人不敬

    可李南天稍稍的在心裏頭琢磨了一下,眼下這其他三位堂主也都埋伏在周圍了,自己進去之後,這些人勢必也會跟着進去,到時候這功勞怎麼也不能是他自己了,索性就讓另外三個堂主先進去,就算是危險,也讓他們先趟個路。

    手機撥了出去,二堂主胡炳忠的號碼,馬上就被接聽了,胡炳忠的聲音從對面傳來,咋的了李老大,要動手了

    李南天道:我只說一次,幹言罷,便掛斷了電話。

    李南天站在巷子口向外張望,在維多利亞酒吧不遠處的路邊,停了許多兩面包車,那上面一定是其他三位堂主的人,另外很有可能還有人躲在了其他的暗處,這已經過去好幾分鐘了,也不見那些車輛有什麼動靜,李南天眉頭微微的一皺,這時手機又響了起來,這一次來電話的是四堂主趙新。

    要說這個趙新,也是奇葩一朵,王勤虎手下的四個堂主裏,這個人的性格是最陰晴不定的,不過身手卻是很了得,對王勤虎也夠愚忠,另外這個人心思簡單,也沒啥陰謀。

    說的直白一點,也不是趙新不想有陰謀耍心眼,實在是他在這方面的功力欠缺的太多,不管什麼事,只要是他一動點什麼歪心思,耍點什麼心眼,輕而易舉的就能被人看穿。

    這趙新原本不是這樣的,也都是當年爲了保護王勤虎的時候,被人用鈍器擊中了腦部,好了以後腦袋就跟受了刺激似的。

    老四,你和老三也來了吧,老二沒告訴你們行動麼

    李南天直接把話挑明,對面的趙新也不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李南天,你心裏的小算盤打的挺響啊,讓暗門給你打頭陣呢行,咱們就一起上,不行的話怎們就在這一起耗着。

    李南天咬了咬牙,嘴角噙着冷笑,語氣平和道:老四,我們一起進去,這塊蛋糕誰一個人都喫不下,那就一起喫

    好趙新陰冷的聲音傳來。

    掛了電話,李南天不屑的笑了笑,低聲的罵了句:臭傻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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