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口一道冷笑,目光冷冷的盯着這小胖子足足有五秒鐘,又繞過了這小胖子看向了薛娜,臉上換上了一副紳士的笑容,姑娘,我真的是想和你認識一下,你是我今天晚上見過的最美的女人。
薛娜捏起果盤裏的一枚小柿子放進嘴裏,依舊是正眼都不看河口一道一眼,她語氣裏有些不耐煩,衝小胖子說:小胖,你行不行呀,怎麼還沒把這個討厭鬼趕走,嘰嘰喳喳的煩死了。
薛娜這一句話,馬上更是激起了小胖心裏的鬥志,瞪眼扒皮的就衝着河口一道吼道:滾,趕緊給小爺我滾
河口一道悻悻的收回目光,冷冷的瞪了小胖一眼,寒聲說:希望,你不要後悔。
次奧,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韓善文是嚇大的啊,單挑還是羣毆,老子不怵你小胖子威風凜凜的說道,惹得在座的幾個姑娘連連叫好,誇他有氣魄。
同桌的幾個男生見狀,也都不迫不及待的開始表現起來,摩拳擦掌、瞪眼珠子吼嗓門的,全都奔着河口一道過來了。
河口一道吃了個大癟,不過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在他的眼裏,眼前的這幾個小年輕太不入流了,生氣都懶得生。
不過,他雖懶得生氣,並不代表着他沒有記恨心,睚眥必報、奸詐狡猾用在河口一道的身上,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河口一道轉身離去,幾個九七、九八後的小年輕,開始坐在來喫喫喝喝,他們都是一些官宦、富賈家的孩子,平日裏就嬌生慣養、囂張跋扈慣了,出了黑河省不敢說,但只要是在黑河省,一些夜場裏的老闆或是其他的富家大少們,多少都是要給他們些面子的。
就拿薛娜來說,知道她身份的人,要是不給她面子,那就是挑明瞭和市長過不去,雖說薛文生爲官清廉公正,可真要是涉及到自己的孩子,誰敢說不偏私
薛娜旁邊坐着兩個閨蜜,她們的父親和自己的父親多年前就是同事,也是薛文生一直的下屬,父輩之間的交情深厚,這也直接影響了她們小輩之間的交往。
其中一個臉蛋圓圓的姑娘說:娜娜,你在燕京玩的不開心麼怎麼突然回來了。
薛娜拿起桌上的飲料,道:別提了,那地方看起來挺大的,可一點也不自由,我在那兒也沒什麼真正的朋友,學校裏的那些人都勢力着呢。
啊
另一個高瘦的女孩道:薛叔叔可是哈市的市長,難道你這樣的家世,她們還瞧不上
薛娜道:我這樣的家世,在那裏也就算是中等,主要是那些人太虛情假意,根本就不是真心交朋友,大家都是二十左右的小屁孩,整天惦記着能從對方那裏得到什麼利益,太無趣了。
邊上的一個燙着捲髮的男生道:娜娜,走出去了才知道,還是咱們這羣人親吧,要我說以後就咱們一起玩,等玩到談婚論嫁的年齡,我們就內部消耗。
一直沒開口的一個戴着眼鏡,留着個丸子頭的小姑娘開口了,你們呀,就想美事兒,真要是內部消耗,你們肯定都惦記着娜娜吧,就你們那點小心思,切
幾個女生同時鄙夷,薛娜臉蛋微微一紅,笑着說:張陽、李兵,你們就別瞎起鬨了,咱們都是哥們,哥們只能是哥們,真要是談對象上了牀,以後能結婚還好,不然還怎麼在一起玩
這幾個年輕人在這兒嘻嘻哈哈,河口一道回到了吧檯前的座位上,旁邊馬上又有女人盯着他手腕上的那塊金錶過來打招呼,河口一道卻是看都不看一眼,直接擺了下手道:滾
女人一副搔媚的模樣還不等開口,就吃了這麼大的一個閉門羹,頓時臉色就有些難看,一旁的服務生見老闆的心情不太好,就趕緊過來把這女的打發走。
老闆,您這是酒吧的經理也在這附近,見狀連忙過來關心的詢問。
眼看着他一副狗腿子的模樣,像極了抗戰時的二狗子。
河口一道目光看向薛娜他們那一桌,眼睛微微一眯,一抹陰狠的目光閃爍,酒吧經理循着他的目光看去,臉上的表情突然大變,小心的說:老闆,那幾個年輕人都很有來頭,他們的父親不是大官就是我們當地的名商
哼
河口一道冷哼了一聲,道:一羣乳臭未乾的小崽子,邵經理,待會兒
河口一道衝酒吧經理打了個手勢,酒吧經理趕緊將耳朵貼過來,當聽河口一道把話說完,酒吧經理的臉色猛的一震,轉過頭看着河口一道一臉爲難的說:老闆,這這恐怕不太好吧
河口一道臉色一冷,道:邵經理,你難道不想在我這酒吧幹了麼要知道我給你開的工資,可是全市最高的,另外最近我打算回島國了,這酒吧以後就全靠你打理,我也打算給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你確定你要違抗我的命令
這
邵經理依舊一臉爲難,不過一聽說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顯然十分的動心。
河口一道又冷笑的說:這件事你讓手下的人去辦就行,真要是出了什麼事,這麻煩也落不到你的頭上,對不對
邵經理又稍作猶豫,最終狠狠的點了下頭,道:好,老闆,我馬上去辦。
邵經理走後,河口一道望着他的背影冷笑了一聲,貪心的華夏人,可悲。
哎,你們聽說過林昆麼,就是那個號稱東三省之王的傢伙。薛娜突然問起了周圍的夥伴們。
幾個人喫喫喝喝,聊的正開心,一聽說林昆,那個圓臉小胖子韓善文馬上道:他是幹啥的,賣大米的麼
這話一出,馬上逗的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
高手哥的男生卻是沒有樂,而是一臉認真的說:胖子,你別亂開玩笑,那個大人物的玩笑,可不是你隨便能開的,難道你們幾個真沒聽說過他麼
幾個人頓時斂住了笑容,剛有人要說話,一個彬彬有禮的服務生端着酒過來了,帥哥、美女,你們點的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