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夫人略有嗔怪的說,這丫頭,一天到晚也不怎麼回家,你剛出差回來,就要你過去,可真是不知道心疼她老爸。
韓唯政笑着說:沒事兒,我不怕辛苦,在外頭我肩上擔着的責任是這一省的百姓,回到家裏我就是給你們母女效勞的。
韓夫人道:可這家裏的飯菜,我都讓桂嬸準備好了。
韓唯政笑着說:那就等我回來再喫,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咱們閨女那可是喫的什麼都不缺,讓她給再擺一桌。
韓夫人道:你之前不是說,不能去女兒那裏喫飯麼,怕影響不好,也不想落人口實,說女兒的茶樓生意是你照顧的。
韓唯政笑道:是啊,人言可畏啊,不過我這當爹的去女兒那兒蹭一頓飯總是可以的吧,今天就不想那麼多了,而且你不一直想見一個人麼,今天倒是可以見見。
韓夫人起初一愣,緊接着馬上反應過來,道:你是說那個害的咱們女兒相思苦的小子
韓唯政笑着說:你看看你,情緒又要激動了,孩子的事兒,咱們勸也勸不住,所以就放任她吧,大道理咱已經說的差不多了,既然女兒有自己的選擇,那麼以後後不後悔的她自己承受就好了。
韓夫人不高興了,白了一眼韓唯政,道:你這當爹的還是不是親生的了,你自己女兒的終身大事,你都不管了
韓唯政笑着嘆了口氣,道:我是不想管麼可是我能管得了麼,大道理說了太多,總不能咱們把女兒給捆在家裏吧。
韓夫人還是頗有振詞,韓唯政乾脆說:要不你在家等着,我去女兒那喫個晚飯
不行,憑什麼你去我不去,閨女是我生的。韓夫人也不再多言,便開始穿衣服了。
韓唯政開着自己那輛黑色的轎車,和妻子來到了梧桐巷茶樓,車子在茶樓前的停車場上停好,兩人一起走進了茶樓。
茶樓的服務員自然認得韓唯政夫婦,恭敬有禮相迎,帶着二人去了二樓的包間,端茶送水、瓜果梨盤的,同時也有服務員上樓去請韓心了。
咚咚咚
房間被敲響的時候,韓心正慵懶的躺在林昆的胸前,白皙如玉一般的手指,輕輕的在林昆胸前比劃着,她的俏臉上紅暈繚繞,一副久旱甘霖後的滋潤模樣,擡起頭捋了一下額前的青絲,道:什麼事
門外傳來了服務員恭敬的聲音,韓姐,韓叔叔和韓阿姨正在樓下等您呢。
韓心一聽說父母來了,臉上的神色馬上就有些慌張起來,回道:好,我馬上下去。
服務員退了下去,而房間裏,韓心趕緊坐了起來,一邊整理着凌亂的頭髮,一邊看了一眼時間,道:怎麼這麼快,一個小時就這麼就過去了,可不能讓我媽看出來,不然的話羞死了人都。
啵
韓心那兩瓣櫻紅的香脣直接吻住了林昆,水汪汪的大眼睛卻滿是威脅他的意味,顯然是不讓林昆繼續說下,不然的話
她的目光慢慢下挪,掠過他的脖頸,平坦壯闊的胸前,林昆驚的後背一涼,趕緊舉起手來表示有話說。
韓心鬆開了嘴脣,林昆馬上氣喘了一口粗氣,你爸和你媽可就在樓下呢,剛纔一個小時,要是再來一個小時,他們
不等林昆說完,韓心馬上白了林昆一眼,笑罵了一聲:色胚,誰說要和你那個了。
林昆苦笑不已,許久不見,這小妞倒是滑頭多了,女大十八變,瞧她如今的容貌,已經不可能變得更漂亮了,可這小心眼卻是越來越多了,那以後他會不會被玩壞
韓唯政和韓夫人倒也沒客氣,直接讓服務員給上一桌晚宴,不論韓唯政是韓心父親的身份,還是省委書記的身份,服務員都不敢怠慢,馬上就下去安排後廚了。
韓心和林昆從樓上下來,見到韓唯政夫婦之後,林昆上前一步打招呼:韓叔叔,阿姨好
韓心的母親雖然在心中對林昆頗有微言,可臉上並不表現出來,能身爲省委書記家的太太,自然也要有相應的底蘊,不然的話就向餘志堅家旁邊的那個八婆女人,他家男人身上的那點好風水全都被她給敗了。
韓唯政夫婦也都和林昆互相寒暄了一聲,韓心坐在了母親的旁邊,林昆則坐在了韓唯政的身旁。
飯菜很快就上齊了,茶樓的後廚一般都不怎麼做飯菜,來這裏的都是喝茶,很少有喫飯的。
韓心母女倆在那低聲的說着什麼,韓唯政笑着對林昆說:老餘一出了事情,我就知道你會來的,沒想到這麼快。
林昆笑着說:韓叔,我也不和你繞彎子了,餘叔這次到底翻了什麼事,你應該清楚吧。
林昆沒有提太多彭家那邊,韓唯政笑着說:我和老餘每天都在一個大院裏,他出了事情,我是第一時間知道的,不過你放心,老餘清者自清,根本就沒有什麼違法亂紀的事兒,這次之所以被紀檢的人請去問話,是和西陽鄉的洪災有關係。
洪災
是啊,最近咱們遼疆省降了數日的大雨,西陽鄉鄰着西陽水庫,這次的水災尤其的嚴重,造成了地方上百姓被淹,還有一些家屬失蹤的,這件事影響很惡劣。韓唯政道。
林昆皺起了眉頭有些不解,道:韓叔,這我就不太明白了,一個鄉的水災,問起責來省長是有責任,可重點不在省長的身上吧,不至於把省長關起來審問吧
韓唯政苦笑道:這一句話說不清楚,你先看看這個說着,將他手裏的公文包遞到林昆面前,從裏面取出了一個厚厚的檔案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