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只是說你是高手,我還沒有動用出我的全力,你想殺了我,簡直是做夢”北島石一聲厲喝,手中的雙刀再次掄了起來,一片寒光閃爍的刀芒向林昆籠罩了過來。
罡風呼嘯,刀光劍影
林昆臉上始終是那麼一副淡漠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彷彿迎面那令人眼花繚亂的刀光劍影,在他的眼裏只不過是隨意的雜耍。
唰
北島石手中的雙刀,一前一後的向林昆斬殺了下來,林昆閉上了眼睛,深呼了一口氣,道:“任你的招式再天花亂墜,最終殺人的一招兒足矣。”
北島石的臉上滿是猙獰戾色,他咬緊牙關,手中的刀子更是握得緊緊的,他不想將戰鬥拖長,想要憑着自己這從未失手過的全力一擊,將林昆的胸膛洞穿
然而,在聽到林昆話的一瞬間,他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凜,眼神中爆發出一陣由心而發的恐懼來,彷彿自己剛纔那一連串眼花繚亂的招式,都已經被看穿了,突然間眼前一道烏金色的光芒閃過,由下而上挑向了他的喉嚨,他本能的想要躲閃,可忽然間胸膛處一涼,一道白色的光芒刺了進去。
“額”
北島石整個人僵硬在了原地,本來砰砰跳動的心臟裏,此刻多了一把軍刺,遭受重創的心臟這一瞬間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仍舊在砰砰跳動這,只是那一股劇烈的疼痛蔓延周身令他窒息,他張開嘴巴想要叫出來,結果喉嚨處也是一涼,所有的聲音就像是泄了氣一樣從喉嚨的缺口泄了出去。
北島石瞪大了眼睛,看着林昆,嘴脣不停地哆嗦着想要說話,“你你你這”
林昆道:“殺人的只有一招兒,其餘的都是多餘,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這是我們華夏武學的要義。”
北島石瞪大的眼睛閃爍了一下,滿臉的不甘,但聽到了這一句之後,一瞬間所有的表情都釋然了,整個人撲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血水順着他的心臟、喉嚨洇染了開來,頭頂明媚的陽光照下,那腥紅瀰漫的血液散發着妖異的光芒。
十分鐘不到的時間,一輛車,三具屍體,王福從地上站了起來,大蛇、紅燁、小灰灰三個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王福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走到北島石的跟前看了看,擡起頭衝笑着道:“這死的也太快了吧,你就不能多和他過兩招兒”
林昆道:“走吧,待會兒等警察過來了,就麻煩了。”
王福道:“不會吧,這地段這麼偏僻,沒人報警吧。”
林昆道:“我報的。”
“啊”
王福詫異了一聲,此刻林昆已經向旁邊的山坡上走去,王福趕緊追了上去,“昆子,你爲啥報警啊”
林昆停了下來,笑着說:“因爲我是一個殺人的好人。”
這一日晌午,北川三倉赤果着上半身坐在房間裏,這廝平日裏打打殺殺,閒下來還喜歡書法,車國海爲了滿足他的文藝內心,特地從古玩市場買了一副假的古代名人字畫供他參照描摹。
北川三倉寫了一個福字,偌大的一張宣紙上,偌大的一個字,可這字怎麼看都歪歪曲曲彆扭的很。
不滿意
北川三倉又描摹了一張,看了之後還是不滿意,當他第三次描摹之後,乾脆氣的把毛筆給摔了,那黑色的墨汁迸濺的到處都是,將剩餘的幾張白色的宣紙都給染黑了,這一下他火氣更大了,扯起了那根毛筆,咔咔咔的就是一頓折。
咚咚咚
房間的門被敲響了,北川三倉氣呼呼的衝門口吼道:“誰啊”
門外傳來了車國海那畢恭畢敬的聲音,現在的車國海,如果梳上個油光鋥亮的大背頭,再穿一身黑色的上海灘時的布衫,那絕對一標準的漢奸。
“我是車國海啊,北川先生。”
“進來”
吱
門打開了,車國海沒有先走進來,先走進來的是兩個姑娘,兩個非常漂亮,穿着的非常少的姑娘。
北川三倉本來還在氣頭上呢,結果一看到這兩個姑娘,尤其那高聳的胸部,以及那白花花的大腿,滿是麻子的臉上瞬間開了一朵花兒,嘴角一咧,哈哈笑道:“喲西喲西,花姑娘好啊”
車國海並沒有進屋,站在門外卑躬屈膝,一臉諂媚地道:“北川先生,這兩個姑娘你還滿意吧”
“滿意,滿意,大大的滿意”北川三倉一臉興奮。
“行,那我就不打擾了。”車國海笑着說道,將門給關上了。
“花姑娘,快過來,快過來”北川三倉的下半身馬上支起了帳篷,這貨上輩子八成是一條公狗。
兩個男人倒也放蕩得開,腳底下邁着貓步就走了過來,北川三倉兩條胳膊一張,就將兩人攬在了懷裏
門外,車國海臉上的笑容突然變冷,方纔的卑躬屈膝,與此刻的態度截然相反,他將腰桿直了起來,就見走廊的另一邊,女兒玲玲黑着小臉走了過來。
“爸,你過分了”
車玲玲語氣冷漠地道,車國海見狀趕緊快走兩步,一把將她拉到了一邊,道:“噓,小聲着點,別讓那個北川聽到。”
車玲玲道:“爸,你別忘了你是華夏人,你是車家的人,你這樣不覺得丟臉麼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們華夏人至於這麼對島國人諂媚麼”
車國海笑道:“玲玲,最近你一直在生爸的氣,爸也沒機會給解釋,好吧,現在一切就要有一個瞭解了,我也不瞞你了,實際上我這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