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車窗應聲而碎。
白安娜如獲大赦一般抓住嚴謹的手,白笙平靜睜開雙眸,恰巧這時白安娜往車窗外爬的時候一腳踢在她的肚子上。
瞬間,她感覺肚子一陣不適,心立即提了起來,白安娜爬出窗外後,她也爬了出來。
她害怕孩子有事。
嚴謹拽着白安娜往碼頭方向遊,她緊隨其後,在學校時她就是十項全能,游泳難不倒她。
她比他們先上岸。
岸邊圍滿了人,隱隱還聽到救護車的聲音。
她的腦海裏似走馬燈一樣閃過先前的畫面,就在剛剛白安娜撞了一個小男孩。
不知道那個男孩怎麼樣呢
就在她走神的那一剎那,嚴謹也跟着上了岸,白安娜臉白的跟死人一樣,而嚴謹眉眼之間的暴戾之氣和憎惡是給白笙的。
嚴謹抱着白安娜上了救護車,白笙問碼頭上的一個阿婆後,才知道先前被撞的孩子已經送去搶救了。
她的緊繃的心絃這才放了下來,可還沒等她鬆一口氣,她肚子就再次傳來一陣疼痛,比先前更疼。
她按着肚子,慢慢的蹲了下來。
正好有一個護士從她身邊經過,見她臉色不好問:“上車吧,你情況很不好。”
白笙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對正看向自己嚴謹望了過去,此刻他眉眼間除了冷漠和疏離不帶任何一絲情緒。
他終究是不在乎她和孩子的死活啊
護土扶着她慢慢朝救護車走去。
到了醫院,白敬成和於溫暖相繼趕來。
白安娜只是溺了幾口水加驚嚇過度,打完點滴就沒事了,反而是白笙肚子疼一直沒緩解過來。
可在她剛走出b超室,她就被人堵住了。
父母來找他興師問罪來了,白安娜此刻靠在嚴謹身上,嚴謹替她拿着吊瓶。
她就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讓她好過,又怎麼肯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呢
於溫暖不由分說地提着包往她身上打,“你這個蛇蠍女人,居然連自己親姐姐都要害我打死你”
而白敬成用看殺父仇人的眼光看向她,嚴謹冷漠,白安娜嘲諷。
每個一張臉就深刻的印入她的腦海。
死亡的氣息再次瀰漫開來,所有人都想她死
她的胸口劇烈起伏着,下秒用力抓住於溫暖拿包的手用力一推,於溫暖跌在了地上。
白敬成目眥欲裂,嚴謹眉頭緊鎖,白安娜眼裏閃過一絲得意。
白敬成拽於溫暖起來,她不起,在地上撒起了潑,“我被自己的親生女兒打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唧我不活了不活了”
白笙一下就懵了,很快周圍圍滿了人對她指指點點。
而她的眼中,只有他的冷漠。
別人的丈夫,都在關鍵時候保護着他的妻子,而自己的丈夫卻站在和自己對立的一面。
內心的淒涼無限放大。
“嚴謹,你會後悔的。”說着她就往外衝,白敬成一把拽住她,不讓她走,就在這時跑來了幾個警察。
“誰是肇事司機”警察身邊還跟了一個傷心哭泣的中年女人。
不侍所有人反應過來,那女人就指着白笙:“是她是她撞死我兒子的,就是她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