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還是凝惑的問出了口:“是你對不對”
“是,這一切是我做的。”從他認識到的白家的人的無情和冷漠時,他就將自己和她從白家摘的乾乾淨淨,更何況她的身世
“你瘋了,白家再怎麼樣他們也沒對不起你。”只是對不起自己而已。
白笙對嚴謹的無情又有了新一步的認識。
防備的心理再次加重。
“誰說他們對得起我害我的女人,把我當猴一樣的耍。”
“他們耍你什麼呢不是你自己愛上白安娜的嗎”
“兩年半前的那場酒會,我遇上的是你,如果不是白安娜開車撞上,陷害你,我不誤會她就是你。”
白笙冷笑,笑聲有多燦爛,她的心就有多淒涼。
眼泛淚光,命運是如此的殘酷,想不到從一開始他愛就是自己,心口好疼,鑽心刺骨的疼。
他們是死了,可他們給她的痛苦還在。
二十多年了,早已刻入骨髓,滲透靈魂。
眼淚從臉夾,再到下巴,打溼了她的衣襟。
嚴謹本以爲說出這些,她會好受一點,沒想到反而哭了。
他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只能慌亂的替她擦眼淚:“別哭了,他們並不是你的親人。”
白笙愣住了,喜怒參半,“你以爲這樣我就能不怪你了嗎以爲我會相信你嗎”
嚴謹啞然。
他不確定真相,她是否接受的了,於是到嘴的話只好收回。
只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證明自己所說的每一句都是真心的。
那種無奈沒有人能體會。
白笙不願意再看他一眼,發生了這麼多事,她知道他們回不去了,更何況回去也只會觸景傷情,他們之間沒有美好的回憶,只有他給她的傷害。
刀口像灑了辣椒水一樣疼,額頭上細汗密密麻麻。
卻倔犟的不肯在他面前表露出來。
世間最遠的距離是,我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嚴謹的藉着打熱水的由頭,想去外面的冷靜冷靜。
牀上的孩子不安分的開始哭泣,白笙疼的抽搐,她顧不了孩子。
感覺到嚴謹抱起了孩子,她也沒回頭。
嚴謹終於察覺到不對勁,開口叫她:“老婆你怎麼了”
這聲老婆透着擔心和不確定。
白笙不作聲,嚴謹掰過她的身體就看到她一臉冷汗。
他的呼吸緊促,彷彿比當事人還痛一般,“我去叫醫生。”
白笙痛苦的點頭,嚴謹抱着孩子往外跑。
白笙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有那麼一瞬間反問自己,真的不給他一個機會嗎
她也猶豫了。